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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器谱以类划分,剑之一族优劣有序排名,而为了争夺剑中之王的第一名号,金虹剑主挑战了长生剑主的擂台,两位仙君为了一较高低,五百年前在不周山展开了七七四十九日的对决。那战是天雷滚滚地动山摇,因怕再次倾了地面,这才千挑万选了不周山这个倾过一次的地段。最终的胜负无从考证,仙家后起之秀比比皆是,仙器谱平平更替,金虹长生早已淡出前茅名列,谁前谁后我还真没注意。
这跨越了五百年的战门好巧不巧地让我碰上,我虽向往神话,却不想成为天雷滚滚地动山摇里的炮灰。神话是用来传唱的,经历还是免了。
“还不动手?”宫月没有反应的反应让金虹剑主很是焦躁,“你不愿持剑,总有办法让你持剑,这一战你避不过。”
宫月四下张望着,半蹲了下来,指骨轻叩地面,又用两指衡量着书架的宽度,嘴上死撑道:“剑客的手放不下剑,但对一个双目失明的人动武,总觉得不妥。”
“真是奇怪,”金虹剑主长剑一挥,云袖一摆,“明明是不一样的人,却说着同样的话。是错觉,还是所谓的因果缘分?”
宫月一个响指站了起来,往我后襟一拽直直将我拖了过去,一边迷糊起对手:“那这两个人会不会就是同一个?”
本女侠顿时参悟,他这是在找垫背的!
金虹剑主说:“这难道不该问你?你若是第一次来,那他就不是你。”
“还有人来过这里?”宫月夹着我路过一角书架,手臂往架上使力一推,推出个阶梯大道来。
乖乖,这不就是传说中的暗格密道?
“来过,有些年头了。”金虹剑主却在此时动嘴笑了笑,“这就要走了吗?”
宫月将我扔进了漆黑大道,顺手在书架上捎了个黑匣子,他说:“金虹等长生的出现,可不是等来打架的,是想前辈等赫连上仙也有另一番因由。仙君们的事情晚生就不代劳了,那么,就此别过。”
“这是在说再见?这可是金虹剑下的亡魂做的事情。”金虹剑主在身旁的宝柱摸索一阵,凹陷下手印,我结结实实站着的一方土地顷刻塌陷,一头栽了下去,一时万念俱灰,呜呼哀哉。眼瞧宫月伸手来够我,奈何手跟手差了一寸的距离,没能够着,只能继续失重降落。
我巴巴指望着宫月讲回义气,跳下来跟我做个伴,奈何金虹剑咻的一声朝他后脑刺过来,他挑出长生剑自救,早已没空理我。上头没了指望我才意识过来自己得做些什么,开始手舞足蹈起来,企图用爪子抓住四壁,一无所获。
崖都跳过,掉个机关倒也没什么,只要不是无底洞就好。我朝底下探去,立马把眼睛张得比鸽子蛋还大。
我的祖奶奶!法自术起,机由心生断然没错,数十把刀锥立在那里,就等着我手无缚鸡栽去拿皮肉祭奠霍霍刀尖。
本女侠居然中了连环翻板的防盗机关术!
第五十五章 三生池水
也不知当代的神仙怎么个想法,好端端一个万卷楼连门都不葺一个,没心思造门却有心思挖地道,地道挖通后又不忘镶几个弓弩弩机、锁具刑枷,机关术运用得比法术还有门道,这可是存心的害人构造。
我拿鹿卢剑往壁上无法无章地一刺,顺带出长廊似的火花,也不晓得插进了哪条地质裂缝,我猕猴摘桃般挂在了石壁,算半个黄皮爬墙壁虎。脚下刀锥晃眼,摔下去保管扎成肉泥,我一个寒颤脑子却灵光了不少,居然让我想起了邵鸢这号人物,而此人正是半瞎子金虹剑主。
赫连习云是女娲座下的灵兽麒麟,持一把长生剑救死扶伤;邵鸢则是上古神兽朱雀所化,法器金虹,是闻名天上宫阙的一代战神。论起年纪,他们肯定比花游谷活得长久。
我长这么大,完完整整看全了的书统共四本,恰有这么一本古籍,讲了这么一件事情。
这么说来,二十六岁小生宫月正跟一个上万年神君“切磋”剑术,长生剑还是把失去灵力的破铜烂铁。但往好处想想,邵鸢是蓬莱的神仙,我们脚下的地自然也是蓬莱,至少我们阴差阳错进了一般人进不了的蓬莱仙岛。
在此我前所未有地安慰自己一番,拔出鹿卢剑,沿着石壁淌下去,摔在尚未布置刀锥的边沿角落,这条尸体算是保住了。
我沿着刀锥走了几圈,一开始想得是如何上去,至少得将宫月的尸体运走,思量后觉得绝无可能,只得朝仅有的矮洞继续行走,心道这仙境怎么比鬼蜮还要惊恐几分,哪里是神仙住的地方。
只怪我想象力太好,遇到个绊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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