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部分(第2/4 页)
你已经毒发身亡了。”
“胡说,本公主这辈子只中过一次毒,还是你下的,早已服用解药。”
“毒是我下的自然我最清楚,先祖将鸩魂散的解药一分为二,释心丸给了你,却还少一味药,只怕如今你只剩几个时辰的寿命。”
百里惠不疑有他,神色惊慌:“你好歹毒,快交出解药!”
宫月取出一个瓷瓶,朝林子里猛力一振:“解药只此一颗,自己去找吧。”
小孩子就是好骗,带着狼群闯进树林东奔西走地摸索,看来要折腾很久。
看戏的红艳手有残疾,没法拍手,只笑靥如花:“不愧是他的弟弟,挺好的手段,小女子这便告辞了。”
话罢,旋身一缕红烟,飘然散去,再无所踪。
原来宫月还有个哥哥,他从来没讲过他家里的事情,偶尔会讲讲他的师父,还有榣山骷髅阁,再然后就是大街小巷里的女人,以至于我一直以为他是孤儿。
我拍了拍他的肩,问:“宫月,你刚才给小惠的是什么?”
他拿出一模一样的瓷瓶,倒出一颗乌黑丸子,丢进我的嘴巴:“人参丸,补身的。”
“真慷慨。”……
十九算是我们中间最理智的一个,他直接开门见山问了:“无残,她们为什么要抓你?”
本觉得无残不会说,我也就没有勉强一问,但十九既然问了,我就认真听一听吧!
无残走到一旁,指尖点在一朵粉嫩的野花上,她说:“很漂亮对吧?”
只有我一人点头说:“对。”
可才片刻的功夫,粉嫩的花渐渐腐化,渐渐枯萎。
十九道:“你的煞气很重。”
无残道:“我自小如此,杀伐万物,可对妖魔而言,我的煞气之血是疗伤良药。我自小就是狼母的药引,她受了很重的伤。我逃了二十年,如今是第一百二十七次,是我离开天狼殿最远、最长的一次。”
我安慰道:“这会是最后一次,你不用再回天狼殿。”
无残道:“不,天狼殿与我牵绊了二十余年,这样的宿命,斩不断的。”
我道:“但你还是想逃,且逃了这么久。”
无残的斗篷掠过纵横的青草:“因为我不信命。”
斜阳照落,群群鸟雀经过,南飞而去,轻风将落叶轻柔挽起,又让它静静躺落。
宫月蹲身拍了拍靴子上的尘土,说:“赶路吧,日落之前总要赶到的。”
第四十章 君子如墨
接近竹屋的时候,在杏树下扫落叶的少年丢掉手里的扫帚,一下子热泪盈眶,朝着宫月扑了过来。宫月没有躲开,由他撞到自己。
“二师兄你总算回来了,二师兄回来了!”少年情绪激动,抱着宫月不肯撒手,我提点性地点了点他的背,可他完全将我们一干人等忽视。
宫月笑着抚上他的头:“长高了不少,有八年了吧,竟还认得出我。”
少年抽泣着从怀中移开,抹泪笑道:“忘了谁也不能忘了二师兄。”
宫月表示赞同:“乖,带我们去见师父。”
亏十九夸他神通广大见多识广,感情这货有后门,原来他口中谈及最多的师父就是书仙老人,所以他学了些雕虫小技偶尔能补一补仙冥镜的小口,所以他比任何人都清楚书仙老人的行踪,所以宫氏采花贼宫月就是神仙高人的弟子,所以我一直都在亵渎高人的传人?
我只能想想宫月哄骗书仙老人收他为徒来缓解我极度的愤懑。
少年并没有引路,支支吾吾道:“师父在忙……我……你……”
“那只能委屈师父被我打扰一下下。”宫月径直朝竹屋走去。
少年急忙拉住宫月的手:“师兄你别进去,大师兄在里头。”
宫月止住步伐,反问:“你说师父跟谁在一起?”
少年低下头,勉为其难地重复道:“大……大师兄。”
宫月有些阴沉的脸突得笑了:“阿徎,带他们去兰汀小筑,我随后就来。”
叫阿徎的少年很听宫月的话,领着我们走进一条石子路,我没敢问宫月缘由,跟随大众远离竹屋,走时我总觉得不妥,于是对他随便说了一句:“你可要快点来。”
阿徎领我们的所到之地,是用竹子构建的庞大楼阁,他介绍着一屋一室,以及周围的花草。总而言之,此处的一草一木一砖一瓦都出于宫月之手,真看不出来他有这样的闲情逸致。
一株兰花边上,是座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