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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给他钱。”江卿楚就是江卿白的弟弟,江卿白的弟弟就是顾秦的朋友,顾秦的朋友就是陈天瑾的主刀医生。
陈天瑾说完就爬上床了没说什么了。我失神坐了一会儿,还是觉得心里空空的,取了一个苹果去洗手间洗。
镜子里的人形容憔悴。冷水直冲得手指冰凉,我埋下头,把水拍在脸上,抬头一看,更是狼狈不堪,惨不忍睹。
“去休息吧。”陈天瑾的声音在门口响起。
我蓦地一惊,下意识地去抹眼睛。陈天瑾走进来,把药水袋挂在钩子上面,手背上拖拖拉拉纠结着好长的管子。
“你要用洗手间吗?”我无措地拿着苹果准备出去。
他拦住我,凉凉的手指摸了摸我的眼睛:“几天没睡了?”
“我每天都有睡。”我狼狈地低着头。
他透过镜子看我,眼神是不加掩饰的心疼:“眼里都是血丝。”
我被这突如其来的温柔吓住,刚要开口,就被他揽进怀里。窘迫,无措,窃喜……纷纷逃散,只剩下心慌。
“这回换我求你,”他的脸埋在我颈窝,怀抱紧到极致,声音犹是清晰,“别离开我!”
完
……》 作者有话要说:没什么可说的了,下面奉上近万字的番外。
鉴于大家都很讨厌这部小说的后半部分,渊少决定重新写,保证不会哭哭啼啼扭扭捏捏纠缠不休。到时候大家记得来捧场,不过这个到时候,应该不知道是哪年哪月了
番外 五年(上)
阿姆斯特丹的雪积了四次,化了四次,这一回,俨然是要陪无忧无虑的人们度过第五个圣诞。
陈安然捂着围巾提着圣诞花环进了门,带进一股让人精神抖擞的冷空气。陈安然的声音更是抖擞:“陈天~瑾,快来给大爷抱抱暖身!”
照往常,陈天瑾会不坏好意回一句:“我也刚从雪地出来,不如一起去床上暖吧?”但今天半晌没人回应。陈安然外套都没脱就跑进了书房。
阳台的门狭了个缝,风吹得书桌上的纸张哗啦啦地翻腾,一张一张全是原子模型。跑到阳台才看见那人单膝跪在角落凶神恶煞地瞪着一只老鼠。没错,一只老鼠,一只白老鼠,一只陈安然从医学院解剖狂院长手中解救下来的小白鼠。它现在——被盖在烧杯底下?!
“小白,小白你怎么了小白?!”陈安然扑过去掀开烧杯,一把鼻涕一把泪转过来,“你……你对小白做了什么?”
陈天瑾很无辜:“你怎么不问它对我做了什么?”
白鼠挣扎着从陈安然手里跳出来,溜之大吉。陈安然很无奈。
阳台上的风愈发大了。对面房子的背后象征性地立着一座大风车,不知被谁涂成了绿白相间的圣诞树模样。陈天瑾对此评价道:穿上龙袍不像太子。
在中国,逢年过节就该走亲戚访友。陈家叔侄二人再此没有亲戚只有友,但外国人过节喜欢自个儿过,怎么好意思去打搅?所为入乡随俗就是这么个道理,按着家乡的方式,总行不通。
陈安然对此颇有微词:“什么倒霉圣诞节啊?到处画成了红绿白,这不还有七八天呢嘛?别人放假在家吃火鸡,我还得天天去医院上班。”
陈天瑾忍不住了:“安然,感恩节才吃火鸡。”
陈安然置若罔闻:“今天街上有人赠送圣诞花环,千篇一律的红配绿,非得塞给我一个,见我是中国人就用英语跟我说了一大通,我跟他说我听不懂英语,他又换日语。我觉得中国人挺悲催,全世界都以为咱只懂些最大众的或最低端的语言……”
陈安然说了一大通。陈天瑾有一搭没一搭地听着,取过他手中的花环,看见背面的价目牌子还没摘下,不由淡淡地笑了,并不点破:“我也觉得中国人挺悲催。街上的赠品一百年之内,绝对比不上西方。”
陈安然收拾起地上的纸张放在书桌上压好。陈天瑾坐在桌边取了一张比较干净的纸递给陈安然:“帮我算出来,不然我写不下去。”
陈安然恼火了:“是你写论文还是我写论文?我在医院神经高度压迫熬了一整天,回来还要帮你算加减乘除,过节都不让我好好休息。”
陈天瑾不爽了:“我这不是眼睛不好使吗?”
陈安然摆弄着花环,看到后面的价目牌,憋了个脸红:“哎,我说这花环其实也挺好看的。”
陈天瑾啜了口茶,闭目养神:“你不是说红配绿难看吗?”
“还好还好。”陈安然一不留神揪掉了一个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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