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第 3 章(第2/2 页)
不是阿樨喜欢的东西,不然哪里有我的份?”
行鸢将一杯清茶放在她身前,口中诉苦:“难道在傅娘子的心中,行鸢就是这样的人不成?傅娘子可伤了行鸢的心了。”
傅嘉音哈哈大笑:“我怎会这样想?天香楼的点心,是不是?隔着盒子我就闻到了。”
她打开盒子,拈出一块:“还是行鸢想着我,你家娘子恐怕是嫌我吵闹,上车到现在,都没理我一句。”
秦樨倒不是特意不理她,她只是在想事情。
傅嘉音其实比秦樨还要大半岁,已经及笄,半年前就定好了婚事,婚期定在冬月,这两个月便甚少出门,一直在家里准备出嫁的事。
八月最重要的宴饮自然是宫中的中秋宴,没有别的人会去抢宫里的风头,算起来,她们已有近一个月没有见面。
她一直是个粘人爱撒娇,又好热闹的人,走到哪里,哪里就不缺笑语,秦樨虽喜好安静,可相识多年,她早已习惯了这样的吵闹。
但今日的傅嘉音有些过于缠人了,不论是一口一口没停下过的糕点,还是比以往更加夸张的玩闹和笑声,似乎都是为了掩饰内心的不平静。
“今天的重阳宴有谁要来吗?”两人熟识,秦樨便没有拐弯抹角。
“啊?”傅嘉音略显慌张羞涩地看她一眼,“有谁要来?不还是那些人吗?”
“我想起来了,”顿了一下,傅嘉音突然道,“今日好像有个我们从没见过的郎君要过来。”
京中的年轻男女都是十四岁开始出门交际,同一时期有哪些同龄的郎君和娘子,一两次宴会过后便能做到心里有数。
“谁?”说起从没见过的郎君,秦樨一时也想不起来。
傅嘉音提醒她:“卫七啊,礼亲王三子,卫瑾。”
秦樨终于反应过来。
卫瑾这个名字她并不熟悉,但说起卫七的名号,在京城可谓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倒不是因为他的家世,但的确与他的家世息息相关。
卫七的父亲礼亲王,是当今圣上的次子。
圣上并没有立太子,几个皇子都在朝廷中领职,礼亲王刚直,任大理寺卿,遥领晋州刺史,在朝中颇有威望。
礼亲王又有三子,长子在翰林院任职,次子在羽林卫做事,文韬武略,在同龄人中皆为上等。
唯有第三子卫瑾,文不成武不就,幼时在宗学读书,三天两头便逃学,不出半年便彻底不去了,结交了一群臭味相投的膏粱子弟,整日跑马斗鸡,游荡在京中坊市街巷,留下了不少一掷千金的传言。
是个不折不扣的纨绔。
秦樨对传闻中的卫瑾并没有好印象,不过她与此人并无任何交集,也无所谓印象如何。
她只是好奇,傅嘉音为何突然会对此人感兴趣。
“他来了又如何?”
傅嘉音硬着头皮继续道:“他不是从来不参加任何宴会吗?明明已经到了议亲的年纪,也从来没有传出过相看的消息,今日突然赴宴,难道是对哪家娘子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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