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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莎不确定该如何回答,只点点头。
“我当时正好因经期不顺而苦恼不已,”赫伍德太太坦然地说,“我在医院无意间遇见了奥莉芙和吉宛。那是我最后一次见到她们。吉宛急着想避开,她试图装成是自己去作妇科检查,不过我还是看得出来,是奥莉芙有问题。那可怜的女孩泪流满面。”她不以为然地啧啧作声。“不让她生下来真是不应该。当然,那也可能是凶案的原因。案发的日期一定是她原本的预产期。怪不得她会情绪失控。”
罗莎开车再次回到列凡路。这次,二十二号的房门半开着,一个少妇在庭园中修剪树枝。罗莎把车停妥,走了下来。“嗨!”她举手打招呼。她希望先友善地见个面,可以使这位少妇不会像她的邻居一样拒人千里之外。“我叫罗莎琳·蕾伊,前几天来过,不过你不在家。我知道你时间很宝贵,所以我不会打断你的工作,你能否边工作边和我聊聊?”
少妇耸耸肩,继续修剪。“如果你想推销什么东西,甚至宗教,那你是浪费时间。”
“我想谈谈你的房子。”
“噢,老天!”那少妇鄙夷地说,“有时候我真希望自己没买下那栋鬼房子。你是什么人?来做灵异研究的吗?那些灵媒全是些神经病。他们似乎认为,我们家的厨房充斥着那些可怕的东西。”
“不是,我的目的一点都不灵异。我在写一本书,关于奥莉芙·马丁案件的后续报道。”
“为什么?”
“有若干令人费解的疑团。例如,为什么罗伯·马丁在案发后还住在这里?”
“你要我回答这种问题?”她轻蔑地说,“我连见都没见过他。在我们搬进来之前,他早已作古了。你应该找海斯老伯谈———”她把头转向隔壁示意,“只有他认得那个家庭。”
《女雕刻家》五(8)
“我和他聊过了。他也不得而知。”她瞥了一眼半开着的门里,但只能看到桃色的墙壁和褐色的地毯。“我猜那栋房子曾经重新装潢过。你是自己装潢的,还是在整修后才搬进来的?”
“我们自己整修的。我老公从事的是建筑业。或是说以前是,”她说,“他在十、十二个月前被裁员了。我们运气不错,卖了另一栋房子,没亏损太多,趁便宜买下这一栋。而且是用现金买的,没有房贷,所以我们不像其他失业劳工那样过得苦哈哈的。”
“他找到其他工作了吗?”罗莎怜悯地问。
少妇摇摇头,“很难。他只懂建筑,这一行目前不景气。他已经尽力了。也只能尽人事听天命,对不对?”她把剪子垂下来。“我猜你是想打听,我们在整修房子时,有没有发现什么东西?”
罗莎点点头,“差不多。”
“如果有,我们早就说出去了。”
“那当然,不过我并不以为你们会找到任何不法的证据。我只想打听你们对这房子的印象。例如,当时这栋房子看起来是否很可爱?所以他才会住下来?因为他爱这栋房子?”
那少妇摇摇头,“我觉得那像间监狱。我不敢说得太肯定,不过我猜他只使用其中一个房间,就是楼下的后厢房,这个房间有门可以与厨房及衣帽间相通,还有另一道门,可以通向花园。或许他是穿过房门到厨房烹煮,不过我怀疑这一点。房间与厨房相连的门上锁了,我们一直找不到钥匙。房间里有个古旧的火炉,帮我们清理的工人没有弄走,一直留着,我猜他就是用那个炉子做饭。花园很不错。我想他只用那个后厢房和花园,没有到其他房间去过。”
“因为门锁着?”
“不,因为尼古丁味。窗户的玻璃被烟熏得发黄。还有天花板,”她做了个鬼脸———“都变成深褐色了。尼古丁味很呛鼻子。他一定是闷在房子里,一根接着一根地抽。真难闻。其他房间都没有尼古丁味。如果他曾到其他房间去,待的时间一定也不长。”
罗莎点点头,“他死于心脏病。”
“我不觉得意外。”
“我想看看里面,你介意吗?”
“没这个必要,已经整个翻修过了。我们把可以打掉的墙都翻新了,楼下的装潢也全是新的。如果你想知道他住这儿时房间的摆设,我可以画张图给你。不过你别进去。如果我答应你了,一定会没完没了,对不对?什么张三李四也都会要求我让他们进门探视的。”
“有道理。反正,画张图会更有帮助。”她回到车上拿出纸笔,递给那位少妇。
“目前的装潢比以前好多了,”那少妇边画边说,“我们打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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