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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d my fill; my share of losing
And now; as tears subside
I find it all so amusing
To think I did all that
And may I say – not in a shy way
〃No; oh no not me
I did it my way〃
无论如何,没有想过会遇到何行君,会喜欢上他,会爱上他……
奉六章揉了揉胸口,微微摇头笑着缓缓叹口气。
For what is a man; what has he got?
If not himself; then he has naught
To say the things he truly feels
And not the words of one who kneels
The record shows I took the blows
And did it my way(注二)
是,这就是自己的路。无论出现什么,都不能屈服。
奉六章长长地呼出一口气,可是,不能屈服不代表不会软弱,不代表心里不会难受。
'……行君。'
他揉揉胸口,这里,原来还是会疼的啊。他笑了笑,默默地念着,真的会疼。
何行君醒过来的时候,四周安静得很,只有外面的虫鸣,还有一、两声猫头鹰的叫声。
睁开眼,看着房顶上外面树木不时摇动的影子,他知道奉六章又走了。
他静静地躺着,眼泪忽然就落了下来。
等着泪水终于止住,他慢慢起身,拿起电话拨通了林宇的电话。
听到外面传来汽车驶来的声音时,他慢慢往外走,让林宇他们进来,看到那边赵毅然和赵伯然的身影时,他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伤口处一阵一阵的疼痛。
开门,看到林宇,告诉他赵毅然在里面,何行君忽然站不住,倒了下去。
送走了来探望的王复远和林宇,何行君半躺在病床上,看着外面偶尔摇动的树木,有些出神,他想起去年奉六章住院的情景。
也是一样温暖和煦的天气,一样有微风轻轻掠过,让人平静而惆怅。
刚刚查完房又回来的医生推门进来,「何行君?有人托我转交一封信给你。」
何行君转头看着这个医生递过来的信,心底有些害怕又有些希望。
犹豫着接过来那封信,看到上面自己的名字和熟悉的字体,他的害怕和希望都成了真。拿着信,他有些发呆,连医生什么时候走的都不知道。
行君……
看到开头这两个字,他忽然觉得鼻子有些发酸,眼眶也有些发热。抽了抽鼻子,他继续看下去。
原本,这些话是应该当面对你说的,就像我当初承诺过的那样。可现在看起来,恐怕是做不到了。
奉六章的这封信,是在机场咖啡厅写下的。他看着窗外停机坪上的飞机,看着远处地面塔台偶尔闪动的信号灯,心里不停地在问,就这么离开了吗?
想到他和何行君的相遇,想到何行君那时候那么义无反顾的样子,他的确有些舍不得。
你那时候说,时间这个东西很奇妙,会让人在某些时刻遇到一些人,某些时刻又要告别一些人
现在看来,的确如此。别人说的人在旅途,大约就是这个意思。
只是,这个旅途并不是一条路从始至终,由起点就到达了终点,路上总会有不同的路口。面对歧路,有些人会停下来、有些人会恸哭而返、有些人会选择大多数人选择的路。不同的选择,就会通往不同的方向和尽头。
我所选择的,是一条少有人走的路。
哪条好、哪条不好,不走下去谁都不知道,和你说一个我身边发生过的事情吧。
何行君看着信,似乎看到奉六章在他面前,静静地对他说这个故事。
一个警察,还在警校的时候就被挑选去做了卧底。两年多了,一直都在底层,没有探到什么有价值的消息。就在他萌生退意时,恰好碰到他卧底的帮派和另一个帮派火拼,他救了一个人,正是卧底帮派的一个分堂的负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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