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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话从他嘴里轻轻吐了出来,仿佛是从遥远的天际边传来,那么不真实,我感觉这象是在做梦,随时会被惊醒。
“这种好感,让我莫名奇妙地就信任你,还有,我想要经常能看到你,顺水推舟聘请你来公司上班,这是最好的办法了。”
我感到有些紧张,身体在慢慢紧绷。
“这算是表白吗?”我轻声问道。
“就算是吧。”
他不耐烦地挥挥手,然后从裤袋里掏出烟和火机,点燃一支吸起来。
空气变得凝重起来,仿佛不管谁要是发出声音,房间里就会发生爆裂,倾刻间将一切变为碎片。
他将快吸完的烟放进烟灰缸里碾灭。
见我沉默不语,他走到我身边,将手轻轻放在我头发上,抚摸了两下,我紧张至极,感觉整个身体都僵硬了。
“松开包裹很难吗?”他轻声问道。
“很难。”我感觉自己的声音都在颤抖。
“有那么难吗?”他的语调深沉至极。
“是的。”
“你这样,没人会来歌颂你。”
“我不需要任何人来歌颂我。”我抬头看他。
我们对视着,他的目光瞬间变得有些愤怒了。
他收回手与目光,转身走开,不耐烦地说了句:“你这么僵硬,我也不会有兴趣的。”
我竟暗暗松了一口气。
“你为什么不好好找个女朋友呢?”
“你以为我没有吗?”他很冷漠地回答我。
我愣了一下。
“哦,算我多嘴了。”
他向门口走去,背对我边走边说:“那个提议,你可以再考虑一下,不用着急回答我,反正也已空了两年了,再空一年也无所谓。”
门啪的一声,关上了。
早上我还在睡梦中,电话铃声就将我敲醒了。
“准备起床了,收拾一下,我们坐十一点的飞机回重庆。”郑彬的声音。
“什么?”我一下坐了起来。
“不是说明天再走吗?”我惊奇不已。
“我改主意了,刚刚订了机票,你赶快准备吧。”他的口气完全不容质疑。
电话断了,我茫然地望向窗外。
从酒店到机场,再在飞机上,整个过程,除了不得不说的话外,郑彬几乎一言不发。
飞机上,他仍旧嚼木糖醇,面无表情地,只专心看自己的报纸,似乎对我视而不见。
也许是昨晚的事情,另他有些不爽吧。
这又如何呢。
出了江北机场,他们公司派了一辆商务车来接我们。
先将我送至家门口。
临下车时,郑彬冷冷地说道:“谢谢你,这么顺利就办成了事情,报酬明天我让小丁打到你帐户里。”
我看看他,本想说些什么,但看他表情冷漠,不得不欲言又止,我转身很快下了车。
63
下午的天空,阳光明媚,重庆的秋日,很难见得到这样的天气。
我搬把椅子到客厅外的花园里,坐下,喝着刚冲好的咖啡,默默想着心事。
回到家里,感觉一切又恢复了原状,心境与心情都已如两日以前了。
不知这两日余辉是怎么过的,他是否和那女人又去约会了,他不会将她带回家里来吧,楼上的卧室,那女人进去过没有,床上有他们留下的浑浊之物吗,我的东西她有没有动过,房间里的味道是不是也随着变得异常了。
我就这样胡思乱想起来。
刚才进家门后,我直接去了卧室,将那里很认真的察看了一翻,临去桂林前,我在一些地方做了布置,就是为了以验证是否有外人来过,通过我对现场的判断,基本可以确定没有第三个人来过。
但是,我还是有些不放心,总觉得,她来过。
我清楚自己有些神精过敏了,但是,强烈的不信任感,将那种自虐的意念已深深地植入了我的精神世界里,真不知,我该如何将之拨出。
我努力转换思绪频道,第一个出现在脑海的,就是郑彬的形象。
这两日的相处,已经开始在消除我对他的某些偏见了,至少,我认为他是个做事沉着,并有策略的成熟男人,而且还很会洞察人心,虽然自大的个性一时无法消除,但是,他已开始另我对他刮目相看了。
昨晚在房间里他对我的表白,可能是太突然了,因为以我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