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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校场进行阅兵。
后宫妃嫔与八旗福晋则依旧回到侧殿等待,我一路下来都是紧跟着哲哲,一路搀扶着她;她做什么,我就做什么,深怕有任何的疏忽。
回到侧殿时,就看见素玛自己一个人站在侧殿大门外,见我们一路人行了进来,便马上过来大声地请安,紧接着所有的丫头听到声音后都从侧殿的偏房中跑了出来跪地行礼。
大妃免了礼,大妃的丫头苜菱率先过来扶了大妃,我终于可以放开搀扶着哲哲的手了,此刻手心里全是汗。在她身边待久了我还真是不习惯,不知道布木布泰平时不离大妃左右是怎么做到的?
苏茉儿扶着布木布泰经过我身边的一刻,布木布泰的眼神几乎是陌生的可怕,那么冷酷的眼神,几乎是要冰冻了我。
素玛立即也上前搀扶了我,她双手接触到我身体的一瞬间我整个人几乎都要瘫了似的,素玛只能更用力地扶住我。刚才在祭祀过程中,我的脑弦一直紧绷着,现在突然松弛下来,反而感觉快要虚脱了一样。
坐入偏厅之后,朝祭宗祠的小喇嘛便进来上了热茶与素点,妃嫔们也与八旗福晋一起用着茶点聊了起来。
我无聊的坐在角落,玩弄着挂在身上的宫珠,因为我初来乍到,除了后宫和我没交清的女人,我几乎谁都不认识。我倒是想去与颜扎氏聊几句,但是又怕现在的我会无端端得给她招惹麻烦,只好作罢。
素玛夹了几样素点心要我吃些,但是我被这么提心吊胆地‘折腾’一早上,已经什么胃口也没有了,现在最想的就是马上回自己的宫里大睡一觉,最好谁也不见。
“博尔济吉特氏邬聿敏见过兰侧妃娘娘,给兰侧妃娘娘请安。”一个长相清秀的女人突然过来给我请安,她的笑脸别有一份亲近的感觉。
我忙免了她的礼,让了坐。她应该是八旗某位将军的福晋吧?她居然也姓博尔济吉特,难道会是亲戚?
素玛俯身请安道:“奴婢给固山贝勒大福晋请安,大福晋吉祥!”
“快免礼吧,素玛多日不见,你竟愈发客气了。”那女人笑得十分亲切地说。
固山贝勒大福晋?难道这是多尔衮的大福晋?她看着我笑得特别开心,我也只能回她微笑,但是我却依旧茫然。
她大概是看出了我眼里的困惑,问我道:“吾叶俄格切可是真的不记得邬聿敏了?邬聿敏出嫁的那年十四岁,虽然距今也有十年了,但是吾叶俄格切曾经和我最亲近了,难道您都不记得了?”
“记得,当然记得,吉桑阿尔塞台吉的掌上明珠又怎能轻易让人忘记呢!”布木布泰居然走到我们身边,救了我的场。她微笑地看着我俩又开口继续说道:“聿儿,但是你也不能偏心的眼里只看见一位堂姐啊!”
‘堂姐’?看来她口中的‘吾叶俄格切’是蒙古语堂姐的意思了,我本来还是一头雾水的,看来咱们还真是亲戚了!
邬聿敏在听到布木布泰声音的瞬间,脸上露出了些许畏色,但是随即却换了一幅较自然的表情回道:“聿儿给侧妃请安,侧妃吉祥!”
“可别多礼了,聿儿今天为何这样见外啊!”苏茉儿为布木布泰搬来一张椅子,布木布泰微笑着坐了下去。
布木布泰虽然在冲着我笑,可是眼神却还是依然冷漠。我有自知之明,今天估计我是‘惹火’她了。我虽无意撼动她后宫第二的地位,但是事已至此,多说无意。我也只能‘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了。
“聿儿,最近为何很少见你入宫了啊?”布木布泰亲热地问邬聿敏道。
“侧妃莫怪罪。邬聿敏最近几个月沾染了风寒,贝勒爷又政务繁忙,所以一直没得机会让他带我进宫请安。”她在提到多尔衮的时候,脸上露出的那种小女人的神情俨然就是一个用心在爱的女人。我想多尔衮在她心里应该很重吧。
布木布泰点了点头,也没再多问什么,我们三个就这样陷入了沉默的僵局。
也不知过了多久,最先打破僵局的终是布木布泰,她感慨地叹了一口气说:“真像是回到了十年前啊!那时咱们三个也是总这么沉默地坐在草原上。可是这么一转眼,十年的时间,一切都改变了。”
邬聿敏别有深意地看了我一眼,还想说什么的时候,门口跑进来的太监禀报说:“禀大妃,侧妃,福晋们,国汗与贝勒,贝子们将由校场直接回宫,请大妃,侧妃,福晋们也动身回宫。”
哲哲听罢挽了代善的大福晋便率先跨出偏殿,布木布泰站起身来看了我与邬聿敏一眼也尾随大妃而去。其他的妃嫔与福晋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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