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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突然打横将我抱了起来,我被迫抓住他胸前的衣襟,他将我抱到了花园深处一间封闭的亭阁之内,这里有一张躺椅,他将我放到了躺椅上,转身在亭阁内点了一支烛火。
我不知道他想做什么,只能注视着他不停地后退着。他走过来更快地一把将我拉入怀里,我失去了重心,被迫的扑向了他。他在我耳边轻轻吹着气地说道:“海兰珠,我要你!”
我突然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了,我怎么可以和他在这里做那种事情,而且还是宴会的中间。我开始抗拒推打他。
他很快便将我反抗的双臂钳制到背后,然后笑得很开心地说:“海兰珠,你还是没变啊!还是喜欢玩这种小把戏。不过没关系,我喜欢。”说着他的吻便铺天盖地落了下来。
我真想一头撞死!原来我以前所有的抗拒都被他看成是调情的手段!我真是要冤死了!他居然还说喜欢?真变态!居然喜欢强奸。
我不停地抗拒着,他却没有丝毫放过我的意思。他的吻顺着我的颈项一路滑下,他松开钳制我的双手,开始撕扯我的衣服。
我趁这时候跳下躺椅,想赶快逃开他这个魔鬼,逃离这个鬼地方。
就在我快奔到门口的时候,却被他更迅速地一手拦在门上挡住了我的去路。
我朝他大喊道:“你不是生气吗?你不是想杀我吗?为什么现在却这样?”
他把我圈固在双臂之间,又将自己的脸贴近我,他男性的气息喷洒在我脸上,令我止不住心神颤抖。
他笑得很斜气地说:“我是生气,但是要驯服你,我有比杀了你更好的办法,你不是抗拒吗?你越抗拒,就证明这种惩罚的方式越有效。”说完他一把扯开我的旗服,他的吻隔着抹胸落到了我的肩胛上。
我现在真是抗拒也不是,不抗拒也不是,这个男人真是我命中的灾难。
他又将我丢到了躺椅之上,他脱掉了我的鞋子,扯下我的襟裤,然后用自己的身体压住我的,他看着我的无助似乎很满足。他的手在我双腿之间不停地摸索着。他突然皱眉,单手覆盖在我的膝盖上。
他低头看着我的双膝,上次被他在地上拖掉皮的伤口现在已经愈合结疤了,只是那疤痕难看至极。他有些懊恼地看着我问:“是我弄得吗?”
我别开眼去不理会他;那么矫情干什么,又不是什么重伤,死不了人!
他见我不理他,还以为我生气呢。他转回我的脸让我看着他,然后说:“以后不要再试探我的忍耐程度,我很易怒,尤其是对女人。但是我现在却很怕你受伤害,所以以后不允许你再挑战我的威严。”说完他的手就探到了我的颈后,拉开了抹胸的带子,又继续说道:“我不想再让自己挣扎了,就算以后你再怎么惹怒我,我的惩罚方式只有一个,就是这个。”说着他挥手抽去了我的抹胸,开始了他又一次的强取豪夺。
可是这次不同的是我却沉迷了,他的吻让我沉迷不已,我甚至主动伸出手臂环住他。他刚进入时,我依旧很疼痛,但是很快便被一种串遍全身难以形容的快感与悸动而代替了。
他似乎像禁欲已久一样,居然连续地燃烧了两回,才‘鸣金收兵’。他将头放在我的肩胛不停的喘息着,我别过脸去,不去看他。
我真为自己感到耻辱,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么了,以前只是没有反抗他的能力,为什么现在却连反抗他的心也消失殆尽了呢?究竟是为什么啊?!难道我终是个不甘寂寞的女人?!还是他太可怕了?!
他拉过自己的外袍替我盖上道:“这屋子冷,别着凉了。”
我推开了他,起身穿衣。我不要他对我好,霸道的他侵蚀的只不过是我的肉体,而温柔的他侵蚀的却是我脆弱的心。我决不能给他我的心——决不能给他我在这时空唯一仅有的东西。
见我起身,他却不动,还懒洋洋的斜躺在那里满足地注视着我。我穿戴整齐后,他依旧噙着好笑的表情看着我。他向我伸出手,我别无选择,只能把自己冰冷的手放入他的掌心里。
他一把将我拉到他身边,他的手复又盖上来,隔着外衣摸索着我的敏感部位。
我想推开他的手,他却耍赖地甩开我推拒的手,然后很暧昧地说:“如果不是宴会,我真想就这么和你待着,一晚上不分开。”
我不禁打了个冷颤。做梦也不会想到是现在这种局面!
他问我:“你冷吗?冷就直接回宫去吧,不用再去翔凤阁了。”说完他便起身穿衣,然后挽着我的腰与我一起走出了亭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