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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脑袋的就是这句消极到顶点的圣言。
被强迫失去了后花园的贞躁,再加上当了某位先生的替身之类衰到无救的事后,丁瑞已经连自责的兴趣都减了大半。稍微移动一下身体,双退间潮湿的黏稠感让心情跌到了谷底,床下扔着的制服,黑蓝色的优质呢料所制的学生服装更加昭显了被高中生强坚的残酷现状,让他想鸵鸟般地回避都办不到。
身上沾满腥蚤的气味,让他一刻都无法忍受下去了,然后又对迟来的恶心不由自嘲一番,难以想象刚才在男人身下被折腾个死去活来还能达到高潮的自己现在倒装腔作势起来了。挽在腰际的手因他的动作而下意识地收紧了,而人依旧睡梦正酣,没有清醒过来。
丁瑞觉得气闷,自己痛得要死,这小子在这种人神共愤的行为后就睡得极好?!何况被迫剧烈运动后,饥饿的烦扰更加难耐。勉强地迈开双退,股间的痛楚和湿意让他倒吸一口冷气。
围在腰边的手突然触电般地收回。
意识到古怪的丁瑞低头瞧去,正迎上因过分惊异而失去反应的黑眸。
「我……」
「你!」
同时响起又迅速隐灭的声音,清楚地表达了话里的意思。
「惨了……」认清躺在身边人的面目后,宋轩大声的声吟,相比起酒劲刚过的头痛来说,现在面对的麻烦更可怕。
丁小兔会不会告自己强暴啊?法律上有没有男人强暴男人的量刑?偷眼瞄了瞄丁瑞青白红交错辉映的表情,恐惧开始像吃下腐败物后的胃液,使劲从喉头往外冒。
「阮清风是谁?」
没有意料中的愤怒指责,丁瑞只是平静地吐出一句听不出任何情绪的询问,清亮的眸子睇着裹在身上的毯子。对方抱着头声吟的样子让浑身冰凉起来,用二十三岁的社会人士的理智来分析,事到如今大发雷霆完全是多此一举,他没有必要做出费劲又耗神的傻举,还好对于男人来说没有额外中奖的危险,也没有必要去缠着要什么责任,只能当被狗咬……咬得痛了一点而已。但是作了一下替死鬼,了解正主儿的来历总不算太过分吧?他已经在他口中第二次听到这个名字了。
「他……是我老爸现在的爱人。」宋轩犹豫了一下如实告之。现在的他对丁瑞已经完全没有秘密了。
「你暗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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