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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思议的蔷薇精灵。
那个孩子只是穿着一件单薄的衬衫,坐在窗台上摇晃着白皙的脚丫,居高临下的看着他,精致的像陶瓷娃 娃的脸上满是漠色,眉宇平展,半阖着眼,微微的侧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常翊觉得世界仿佛停止了,他静静的仰望着美丽的精灵,似乎身边管家呼喊声,仆役们的惊叫声;一切的喧嚣都与他无关了。
突然的,他所仰望的精灵突然被人从窗台上抱下,身影突然消失在视野中。
常翊觉得自己是做了一个梦。一个关于美得像童话的蔷薇精灵的梦。
“常翊……常翊?”
常翊轻轻的呻吟,睁眼看见了梦里的主角,顿时惊醒。有些不自然的撇过头,说道:“你醒了啊。”
“什么啊,明明是你睡着了。”解临安把揪成一团的毯子摊开叠好,有些好奇的问。“你刚刚做什么梦了?表情好色。”
常翊咳嗽了一声。解临安警觉的眯起眼睛,瞪他道:“说!梦到谁了?是不是钟玲那个毛丫头?”常 翊刚想找个理由把这个问题糊弄过去,就被解临安一把扑到在地上,只见解临安坐在他肚子上,两手掐着他的脖子,瞪着一双大眼睛,分外认真。
常翊眼疾手快的把手插进解临安的两臂之下,开始肆意妄为。解临安尖叫一声,扭着身子放开常翊滚到一边。常翊得意一笑:“还来不来?”
解临安磨着牙,又是一下子扑过来一口咬在常翊的脖子上,含糊的威胁道:“就来!快说!”常翊这下不反抗了,闭上眼睛甩着手躺在地上,一副任君宰割的样子。解临安看他这幅无赖的样子气不打一处来,气呼呼的哼了一声爬起来回房间去。
听着爱人赌气似的关门声,常翊无奈的笑了笑。自打他带着解临安离开解家开始,每当有解家的人找上门来,他就总会在梦里回忆过去,梦魇一般。不告诉解临安,大概也是为了他的自尊吧。
常翊揉了揉被爱人咬过的地方,看来是真的生气了,该不会真的以为我梦到别人了吧。幸好没被咬断脖子,常翊事后心有余悸的拍拍自己的头。
晚上两个人如果不是腻在一起看电视,就是一人一间房上网工作。解临安是个画师,偶尔接一些插图广告的活儿,所以干脆就把画室当成了工作室,而常翊则是占据了旁边的书房。
待气消了,解临安偷了根牛肉干叼在嘴里,趴在门框上,幽怨的看着把键盘敲得啪啪啪直响的常翊,模样好不可怜。常翊工作的时候会戴上眼镜,坚毅的轮廓被眼镜柔化,唇瓣紧抿,专注的样子有些无情却更显得知性和帅气。解临安看的脸颊红红,屁颠屁颠的跑回画室拿来纸和笔,盘腿坐在地上,开始画爱人的样子。
常翊敲完策划案的最后一个字,摘下眼镜揉着太阳穴叹了口气。解临安突地抬起头看了看他,又爬起来屁颠屁颠把之前热好的牛奶端过来放到桌前,半蹲在他的转椅旁,一双忽闪忽闪的大眼睛直勾勾的盯着他,像极了犬类撒娇求爱抚的样子。
常翊又被解临安的萌态瞬间秒杀了,一手捂着鼻子一手抚摸着爱人的发顶。突然目光转到还摊在书房门前的画本,开口道:“你又坐在地上画画了?要画我随时都可以啊,别坐地上,容易着凉。”
“嗯,知道了。”反正都画好了,解临安心底跟了一句,嘴上还是乖乖的应着。开玩笑,常大爷啰嗦起来可不比唐僧差。
对于解临安的阳奉阴违常翊当然是心知肚明,但他还是只能暗自叹气,拍了怕解临安的脑袋,常翊说:“这么晚了,快去洗澡。”
“嗯,你快来。”解小白兔捧着常翊的衣服屁颠屁颠的翘着肥屁股蹲进浴室里等着。
“嘿嘿……”常大狼怪笑两声,从鼻子里流出可疑的暗红色液体,锁上了浴室的门。
☆、相遇相知相守
冬天的清晨来的有些晚,寒冷的风透过树叶、灯光、窗帘,直直的打在人身上。常翊睁开眼,将自己麻掉的手臂从解临安的头下拯救出来,掀开被子下了床。关上窗,转头看见瞬间把自己裹成一直硕大的茧的解临安,常翊嗤笑一声,把暖气调高。
晨练是常翊从小养成的好习惯,以前老头子还在的时候,天天领着他满山跑,累了还不准休息,五六十岁的人轮着棍子精气充足的跑在后头,常翊一慢下来就是一棍子,总的来说就是四个字,苦不堪言。不过这也造就了常翊的好体质,跟身体差到几乎每个月都要上医院的解临安完全不同,他从出生就没去过几趟医院,壮的跟头牛似的。用老头子的话来说,性福的前提就是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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