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叔叔中,最实诚的的一位,此时他刚刚退伍,暂时在县里一个培训班当代课老师,几个叔叔中,也就数他文化高,当兵时已经读到高中,然后又在部队自学,但就是这位叔叔,后来学开车时
所以当三叔开口夸奖陈雨城的时候,陈雨城忽然道:“爷爷,大叔请记住我现在说的话,以后绝不要让三叔去学开车,另外,三叔最好是去某个寺庙挂个名,当个俗家弟子,居士什么的。”
陈雨城这样莫名其妙的一句话,顿时让饭桌上的气氛越发紧张,奶奶都放下了筷子,继祖父不乐意了,用他家乡的话骂骂咧咧地骂开了,因为这个继祖父不是清武县当地人,他说话一直带着他们家乡的口音,就是清武县的直属地区市江龙市的市音。
继祖父就是这个脾气,喜欢骂人,而且骂人时声音一般不大,嘀嘀咕咕,别人都听不清楚的,但大家都知道他生气了。
大叔于是就教育起陈雨城:“你说什么呢城城,你这孩子真是可恶,诅咒你三叔吗?”
陈雨城的脾气也来了,“爱信不信,不信拉倒,再说你们现在能确定三叔以后会学开车?而我可以确定,如果我现在不说出来,十有**是那样,但我说出来后,可能会变动,也可能不会变,但危险系数仍然存在,三叔的性格就是稍微低沉了一些,不够活跃,建议多进行体育锻炼,建议平时多做些小坏事。”
好人命不长啊,这真的不是他瞎说,而发自内心的感概。
“不吃了!”继组父扔下筷子拂然而去。
大叔站起来像要跟陈雨城动武,但他刚一动,早被放出来透气,趴在一边的大黑就低沉地咆哮起来,顿时大叔不敢动了。
然后这事就这样先放下,吃过饭陈雨城就跟三叔下起象棋,陈雨城的父亲是地方上的象棋高手,在全县排名的话,能进前二十名吧,在他工作过的乡镇,曾经在象棋赛事中拿过第一名的名次,还有陈石轩的乒乓球、书法都很厉害,乒乓球曾拿过县冠军,其实陈石轩的篮球也打得不错,就说这一次估计他就会代表当地的公社参加比赛,但又可以肯定,他现在工作的那个公社走不出外围赛,因为不管是现在还是后世,他们那个公社(乡)的篮球队,年年比赛,年年垫底。
就说陈石轩跟几个弟弟下棋,一般都要让棋,让一个马或是軍的。
另一个世界中,陈雨城的象棋水平不行,因为不感兴趣,围棋却还可以,业余几段的样子,他的围棋是父亲教的,但只学了二、三个月的时间,就把父亲杀的丢盔弃甲。
不过,由于陈雨城现在有一个媲美超级计算机般的脑子,计算象棋的十几步以内的后着起来,自然是轻松不过,几乎都是瞬间完成。让他父亲来也不行,全国冠军的话,估计陈雨城就不行了,因为后世几位全国冠军也跟计算机下过棋地,互有胜负。那也是超级好用的脑子,再加上他们的经验,不是仅凭计算能力就能赶得上他们的。
但陈雨城跟水平只是普通的叔叔下棋,就那个没有什么挑战性了,第一盘三下五除二地把三叔把杀败,然后让軍再胜,大叔上,一样让軍,一样让大叔脸红耳赤地落败。
这下大叔和三叔对陈雨城刮目相看了,大叔有点摸不到头脑地道:“城城你怎么变得这么厉害呢,什么时候让我们看看你跟你爸谁更厉害?”
陈雨城淡淡道:“有机会的。”
然后大叔又问起他干嘛来了。
“去北都。”
“啊!”
二位叔叔跳了起来,小叔却是双眼发光,渴望之极,北都啊,不说北都了,就是J省的省城,对于这个年代的人来说,都具有莫大的吸引力。
火车与高楼,不仅仅是小孩心中的向往,大人也差不多。
但是陈雨城的大叔与三叔就弄不懂了,陈雨城哪来的路费,哪来的胆子?要知道这个时候出远门,除了是公差,一般人是承受不起那笔路费的,何况陈雨城这么一个初中生,再何况他还是一个人去,那还得了啊?
于是都惊动了陈雨城的奶奶,盘问着他要干什么,哪来的路费,去到北都又没有人接车等问题。
陈雨城简单地回答了一下,就是说他这是受命前往,路费也不用自己掏腰包,到了北都的话,有一个大得吓死的人的将军的家人到火车站来接他。
一时间,奶奶、大叔、三叔、小叔又惊又慕又疑,看着陈雨城的目光那就不一样了。
等他们再看到陈雨城拿出去往北都的,公社政府与派出所联合开出的介绍信,就更加地做不得声了这个时候出远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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