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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用完了膳,便跟长卿一起去练施针,就在摇的院子里,有长玉在一边儿伺候着,你不用担心。”
可是
长白抿了抿唇角,有些欲言又止,我看得出来,他是想跟着我,却又不敢坏规矩的违背我的意思,惹得长卿挑他的错儿,挤兑他去潮音舍领罚立规矩。
没什么好可是的,让你去睡,就好好的听话,我可不想你把自个儿的身子弄垮了。
我拈起筷子,夹了一块点心塞进长白的嘴里,把他没说出口的话给堵了回去,“你紧着些睡,我练完了施针,便让长卿唤你起来,今儿渺,霜和摇都该能回来,可别等用晚膳的时候神色蔫蔫的给我落了面子。”
是,主子。
长白脸色微微一红,有些慌乱的伸手,扶住了那块他没能一口都吃进嘴里的点心,点头答应着站起身来,“长白这就去偏院睡。”
看着长白逃也似的出了门去,长卿才忍不住笑的蹭到了我的身边,拈起桌子上的另一双备用的公筷,夹了些小菜放到了我面前的碟子里面,“主子可真够疼长白,长卿昨儿晚上也都没睡呢长白快活了一夜,长卿,可是挨了一夜的罚,立了一夜规矩的”
等哪天,你也跟他那般的快活了一夜,我也疼你。
低头看了看碟子里的小菜,竟是我最喜欢吃的那几样,不禁叹了口气,夹起来送进了嘴里,长卿是个比长洛还会讨人喜的,可我却就是对他生不出对长白那般照顾的心思,不是我偏心,而实在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我跟他,不是一类人
作者有话要说:
☆、巧劲
又拿那两个孟家的男子练了两个月的针,长卿便苦着脸告诉我,针法方面,他已经没什么可教我的了,我用了不到三个月,学了他苦练了二十年的针法,末了,还能融会贯通了毒经上的药理,配着药催发和抑制,让那些本就霸道的毒,变得让人更加难以猜度和医治,让那些治病解毒的药,更多的除去毒性,降低对人身子的损害。
长卿说,我现在的本事,拿出来,怕是连摇这号称是凌国用毒第一人的家伙,也要自惭形秽的。
针用的越来越顺手,对各种病症的了解也越来越透彻,应对长卿的“考核”,我已经能在两个呼吸左右的工夫里,依着他说出来的病症,准确无误的把十几根骨针扎到那用来当靶子的孟家男子身上,长卿说,我已经不需要继续这种练习了,若要当真提高医术,须得给真正的病人医治,才是正理儿。
雪院的产业里,不是没有医馆,可是,渺,霜和摇,却是无论如何都不肯答应,让我去医馆里抛头露面,他们说,这里终究是帝都,司徒月又喜欢微服出游以前我在别绪楼待着的时候,没机会碰的上,在医馆,可就不好说了毕竟,身为打着“亲民仁善”面貌的帝王出巡时,不可能跑去逛青楼楚馆,但医馆,可就不那么好说了万一,被他认出了我,怕是要惹麻烦的
我细心想了想,也放弃了原本的打算,那老东西那般容不下我,定然是不希望我过得好的,若是在楚馆被他见了,他便是认出了,也会佯装没看见,让我继续在那里受辱,可若是成了医馆的坐堂大夫,被他知晓了他不折腾我,折辱我,要我的性命才怪!毕竟,我是他那宝贝太子的绊脚石,不除,不快!
长卿,你便是跟他们不共戴天,也差不多该绕过他们,给他们一个痛快了罢?
我坐在秋千上,看着因为被扎了针而发作,纠缠在一起的两个孟家男子,微微叹了口气。
自他们不再有被用来练针的价值之后,我便把他们两个的所有权送给了长卿而长卿,则是在收到这份“礼物”之后,便开始孜孜不倦的想出各种各样的法子来折磨他们,每天一个时辰,雷打不动,风雨无阻今天玩儿的,竟是给他们两人扎了针,让他们在意识清醒的情况下,行欢好之事
主子,长卿总共也就这么点儿乐趣了,你还劝个不停,难道,在你的心里,长卿的开心,还不及他们这两个贱人大么?他们欺负了长卿十几年,长卿这才折辱了他们几日?
长卿勾着唇角跟我装可怜,手里拿的鞭子,却是半点儿都不跟那两个孟家的男子客气,一下下抽上去,挑起一条条红痕,哪里像是他那种“柔弱”的身子骨能做到的?!
长卿,你是不是也会些武技?
我抿了抿唇角,上上下下的打量了长卿好几圈,才有些不确定的问出了自己的疑惑,依着他的身形,怎么看也不该是个自幼修习武技的,可若是说他没有修习过武技,似乎更是说不通,起码,我这比他只矮了个靴底儿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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