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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睿帝琢磨了一会儿,笑了,“来人,传玉生烟。”
玉寒来到关蝶宫时甚是不解,哲妃产子与她何干?谁料齐凤臾笑意盈盈道:“爱卿不妨帮朕想想二位皇子该叫什么好。”
玉寒蹙眉,真真是好笑了,且不说她与齐凤臾的关系,就算真是玉生烟,那皇子起名这等大事怎么也轮不到臣子掺和,对上齐凤臾的黑眸,玉寒淡淡道:“陛下这是在为难微臣了。”
齐凤臾却也是笑道:“爱卿才富五车,乃是当朝状元郎,这点小事不足挂齿,怎能说是为难呢?”他不信这人见着自己与旁人生的孩子真真连半点触动都没有。
“于礼不合。”玉寒唯有四字以对,自此无话。
好几个月了吧,她与齐凤臾就这般僵持着,一个权倾朝野,一个不务朝政,一个冷言冷语,一个胡搅蛮缠,二人具是陷入了一个死局,你退我进,你进我退,偏偏没有哪一刻是朝着对方走去的。眼下亦是这等情状,齐凤臾向来耐心好得很,等了许久,终是脑中灵光一闪,是了!这人不是无动于衷,而是不知该作何反应!
沉吟出声,齐凤臾道:“当初要朕给哲妃孩子的人是你,如今你却摆出这等的脸色,究竟是摆给谁看!”
胸口一震,玉寒垂眸,道:“微臣实在不知陛下在说些什么。”
她的反应均是半点不差地落入了齐凤臾的眼睛,登时心头一紧:终于要破冰了吗?终于不再喜怒不形于色了吗?他似乎高兴地有些早了,嘴角不自禁地噙着一丝笑意,恰巧便被抬头的玉寒望进了眼里。
倒吸一口凉气,玉寒心下一阵愤怒:这人是故意的!真真是无赖了吗?竟使这般法子来教她难堪!杏眼中的眼神霎时便锐利了许多,玉寒冷声道:“陛下开玩笑也太过了!”
又变回原先那冷冰冰的模样了,齐凤臾看着这张脸摆出这等表情便气不打一处来,紧皱了眉头,忍了半饷仍旧是没忍住,“朕开玩笑?朕几时跟你开过玩笑?要你快活过日子就这么难吗?偏生要将活生生的一个人活成这般鬼样!”
玉寒未曾答话,内室却传来一声虚弱的呻吟:“陛下”是哲妃,玉寒这才意识到自己是在关蝶宫,哲妃才生产完毕,正是需要好好歇息的时候,她竟然来这边与齐凤臾大吵大闹,想到这里她赶忙跪下,道:“微臣逾越了,打扰了娘娘歇息,实在是罪该万死。”
齐凤臾见着这人一副十成十谦恭有礼的臣子调调更是如同火上浇油,冷哼道:“她可受不起你这一跪!四妃之首比之当朝皇后,那还是有些个区别的!你就不怕折了她的寿!”
内里哲妃听得此言,一阵酸楚涌上心头,却又不得不承认睿帝所言,慌忙道:“皇后才是折杀臣妾了,是臣妾礼数不周,未能起身恭迎。”
这二人一唱一和弄得玉寒越发的心烦,二话没说冲进了内室,拉过哲妃的手腕便探了探脉象,冷声道:“哲妃娘娘才在鬼门关徘徊而过,理当好生休养,落下病根可就不好了!”说罢,拿起不远处书案上的纸笔,一张方子瞬间一挥而就,她将方子搁在哲妃床头,语气有些生硬,嘱咐道:“按着这张方子好生调养,皇子不能生而无母。”
随后又是极其恭敬地朝齐凤臾一揖道:“碧照馆奏折成堆,微臣先行告退”齐凤臾看着她几近落荒而逃的背影有些心疼:她忘记了,历来龙子龙女不管何人所生,皆只有一个母亲,那便是皇后,娘亲之于皇嗣不过是生身之人而已。
忽而觉得身后有一道灼人的目光,转过身,哲妃正定定地注视着他,一双美眸含泪,如泣如诉,他暗叹一口气,走上前去,握住她的手,道:“对不住你了,是朕的不是”他对她不住,方才那句话又何尝不是伤了哲妃的心?
哲妃摇头,声音几不可闻却又字字清晰,“陛下对不住的不是臣妾,是皇后”同为女子,她如何不懂玉寒方才那一瞬间的彷徨无措?她以为她已是爱睿帝至深,却不料那个女子比她还要苦
齐凤臾跟她说过的,回来以后,个中缘由也略有耳闻,原本责怪那女子心肠太硬,头脑太冷,却只在一眼便看清:情到深处不自知,便化无情作君臣。
哲妃的那一句教齐凤臾呆了,少顷回过神来,给哲妃掖好被角,嘱咐道:“玉寒让你好生歇着,你便好生歇着吧,别想那些有的没有的。”低敛的眼帘遮住了眸色,可哲妃知道睿帝明白
齐凤臾怎能不明白?她不是想死啊!她既不愿委身他人,亦不愿食人血过活,那能如何?苍天留给她的是一条死路,除死再无别的选择!他所能做的不过是强留住这人的性命,别的却是真真毫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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