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邬四叹了一声,“我省得。只是我虽为人师,然若黎一向自主,她自己的事情,我不好过问。当日决心辅佐四爷,原为保师徒二人半生平安,今日即不成,是我之无能。若黎要走,我自然不便留着。”
“什么意思?”我惊问。
“四爷你有资格困情,可若黎没有,这一点,若黎比四爷明白。”
“所以她要走?”我有些站不住,刚才……明明……我思绪完全混乱了,朝后退了一步,拔身想再回去问个明白。
邬四却伸手敏捷的抓住了我,我一愣,下意识的格开,他另一只手欺过来,仍是牢牢抓紧我的手臂,我吃了一惊,邬四的功夫不是一天两天练的成,这些年我竟未想过,若黎一身不凡武功,岂是他一个手无付鸡之力的书生教的了的。心里想着,手下便用了十分的力气,邬四却吼道,“四爷是要逼的若黎无路可退么?”
“是又怎样?当初来也是她,今日走也是她,她又置我于何地?”
“当日是邬某承四爷的情,这些年,论是报答,邬某为四爷做的,应也够了。不关若黎的事,今日四爷放开她,邬某感激不尽从此以后,我们隐姓埋名,再不出现四爷眼界里。”邬四的眼睛几乎喷出火来。
我突地停下动作,邬四一掌正好劈在我的左肩上,疼的我几乎弯下腰去,不可置信的,我看向邬四,“邬四你……”
邬四脸色一黯,也停了动作,微微喘着气直愣愣看着我。
我仔细看他,一直停留在他是若黎师父的错觉上,我从未认真注意过邬四的年龄相貌,今日惊觉,才发现,破脚的邬四原来也颀长挺拔,青衫罗衣,气宇轩昂,多年经历加腹中乾坤,使得他比常人更多华盖气质,除去他唇上长须,年龄上也不过长我八九岁。若黎温宛聪颖,娇憨可人,我动的了情,他怎不会动情?若不然,他一个淡薄名利之人,何以单为师徒二人半生安危委身于我……
邬四冷哼了一声,随手整整自己衣衫,“四爷得罪了。”
我仍旧盯着他,“你……”
他突然一惊,自己也后退了一步,“我……”眉头紧接着拧了起来,“这是邬四自己的事情,四爷不必过问。”
“你……”
“四爷不是看的明白?不用如此惊奇。”又突然放低了声音,“我不希望若黎知道,四爷若有疑问,只问邬某一个人就好。”
我突然苦笑,“先生也是辛苦!”
“四爷不必如此刻薄。”邬四被我说到痛处。
“我不是刻薄。”我缓上一口气来,回头看了看若黎的窗子,那里沉睡的人,肯定不知道外间两个男人的心思。
“要喝杯茶吗?陈年的梅花雪水,若黎总说疗情伤最好。”邬四朝中堂走去。
我跟上他,“何解?”
“不关风月啊!”邬四一脸正经,又忽然大笑。
“邬先生喝了这些年,可是好了?”我放松了心情,默认他和我是一路人,便觉的亲近许多。
“刚说完自己不是刻薄,如今又挖苦我。”邬四并没有计较我稍带酸意的揶揄。
一盏茶后,我对邬四说,“你且容我几日,我自然会给先生一个说法。而且若黎重病在身,你们即使要走,也得等她病愈。”
邬四沉吟了一下,脸色黯黯的,却还是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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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场梦(十)
隔日再去看若黎时,年氏带着凡爱也在那里,我突然觉的尴尬,正不知如何解释时,凡爱飞跑过来拽住我,欢喜地叫道,“阿玛!”
年氏也起身跟我请安,并推口辞道,“妾身出来好一阵子,也该回去了,容妾身告退。”
我嗯了一声,看看床上歪着的若黎,气色比昨日好了许多,怔怔地望住年氏出身。
凡爱又跑回去握了握若黎的手,“姑姑,我明儿再来看你。画儿也带过来给你瞧,可好?”
若黎摸了摸凡爱的脸,笑了笑。
年氏牵起凡爱的手出门去,凡爱走的时候不忘问我一句,“阿玛也来看姑姑么?”
我说是的。
“阿玛看了姑姑是不是病就好的快?”
“喔!这个你要问姑姑。”我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