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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
此言一出,禅房中两个男子都向那挂字看去,还真是个‘蝉’字。
“无忧公主此话诧异。”慧彦法师从外面走了进来,释义道,“这并非错字,就是‘蝉鸣’的‘蝉’字。”
“为什么要挂这个字?”无忧面露不解,只当堂堂国师、宝相寺的主持方丈在为自己的错误狡辩。
“不该是‘禅道’的‘禅’吗?这个‘蝉’是只虫子,春秋两季喜叫罢了。”
“此蝉非彼禅,又似彼蝉。公主怎知道蝉鸣不是在讲禅,而单只是因为一种喜叫的习性呢?”来到无忧跟前,方丈大师对她和善一笑,慈得犹如一尊弥勒佛。
“国师方丈大师,我都被你绕晕了。”无忧向来觉得这位国师老神哉哉,每次都会说些人听不懂的话,她也不想同他多做交流,便向夏之谦撒娇,“太子哥哥,你同我回宫吧,再在这里住下去,只怕以后更啰嗦了!”
慧彦法师听了大笑,“公主才该在宝相寺多住几日,修身养性。”
“我才不要!”她强作精神,对太子殿下振振有词,“母后可想念你了,父皇也定不是真的生你的气,你同我回去吧,我和宁远将军一定为你好好说情!”说时再侧头看风曜,一个劲的冲他使眼色。
夏之谦没辙的摇头,同她假意玩笑,“承蒙公主好意,只怕小王还得在此小住几日,不如……”
他把视线移到风曜身上去,眉眼一弯,坏笑着说,“让曜公子在这里陪小王习武论禅,借佛门清静地清修。”他再顿,再重复之前那句意味深长的调笑话,“十三皇妹,你可答应?”
不及无忧反对,倒是听慧彦法师连声赞同,“如此甚好,老衲终于得机会劝曜公子皈依我佛。”
说完,他又念了个‘阿弥陀佛’。
“不行不行!我不准!”这下无忧较了真,吃力的挣坐起来,挡在风曜面前,伸开双手,如雏鸟展翅,却把那男子护在身后,对国师如临大敌,黑瞳灼亮得不可思议。
这亦不是第一次劝,夏之谦也甚感不解,“国师如何要执着于此?若风曜做了和尚,那小王的十三皇妹可要……”
对他的霸道
眼见太子哥哥又要借机说笑自己,无忧连忙对国师强辩道,“国师曾说过,本公主是夏国的福星,那曜身上有什么戾气杀孽,本公主都不以为惧!”
‘苦海无边回头是岸的’话,说多了都能照原样背出来,天下之大,偏盯着她的风曜做什么?
她语气坚决,神色更不同寻常的霸道,直让屋内三人都怔了一怔。
那是种难以撼动的守护,以自身为他遮风挡雨,嘲色的眼神不允许有,贬低的话更不容人说,你还想如何将他从她身边带离?
“可能大师觉得我与佛门有缘罢。”嘎然了会儿,风曜倒一身洒脱,面色从容的化了僵局。
“非也。”慧彦法师再开口,弥勒佛般的善容上已无笑意,“有其因,必有其果。公主当年生在战佛神像之后,一切冥冥中自有定数,你又怎知曜公子那一身戾气缘何而来?是福星,亦是复星,此复非彼福,即种因,则得果,一切命中注定,福兮,祸兮,唉……许是老衲不该管吧……”
说完,他便摇着头离开,留下房中三人,皆是听得似懂非懂。
哑愣了半响,无忧抬首问夏之谦,“太子哥哥,国师是在说我本不是夏国的有福之人吗?”听懂了的那一半,她忧心忡忡。
“我的傻妹妹,你一出生父皇便打了胜仗,平了中土之乱,这些年夏国国泰民安,战无不胜,有常胜大将军威名在外,而今又多了宁远将军,你不是福星,那谁是?”
无忧沉下小脸略作思索,“可是我还是不明白国师说的话。”
夏之谦洒脱一笑,“我都不明白,佛家禅语,本就雾里看花,我还知道‘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这又作如何解释?别想了,你们在此和我一道用午膳,罢了早些回宫去,再让御医给你请给脉。”
吩咐着,他就走出去找那个给自己送斋的小和尚去了。
无忧只好去看风曜,小嘴一撅,“你觉得呢?”
脑海里还藏着小傻子刚才维护自己的神情话语,风曜心不在焉的回了她一抹柔色的表情,自顾抓起她的左手来看,眉间舒阔了些,“看来玉魅公子给的解药是真的。”
提起这名字,无忧才想起上山时发生的事!
“那邪教的恶人呢?你真的把冶炼术给他啦?!”
问罢,风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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