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杖念远顿小脚气道:“飞燕是赵飞燕,她是一个女人,不是飞的燕子,你可真会解诗!李白听见了,不气死才怪!”
赵大这才明白了,但仍是不服气道:“李白早就死了,他不是跳在河里捞月亮淹死的吗?那家伙比我还傻,他才不会生气呢!”
杜念远噘着小嘴道:“赵大,你再胡说,我就不教了。”
赵大高兴地道:“你不教最好,俺才不想学这劳什子呢,别别扭扭的,所有的诗里面,只有一首对了俺的胃口!”
杜念远好奇地道:“哪一首?”
赵大兴趣浓厚地道:“李白的‘将进酒’!自古圣贤皆寂寞,惟有饮者留其名,……会须一饮二百杯……但愿长醉不愿醒……”
社念远将嘴一撇道:“还亏你对胃口呢,次序全弄错了,前句搬到后句来!”
赵大脸上一红道:“只要记住就行,次序颠倒有什么关系……俺看这李白定是一个酒鬼,不然他怎么能想得这么绝。”
杜念远又好气又好笑,顿着脚道:“你真的不想学了。”
赵大着笑道:“要是还有喝酒的,俺就再学几首,逢到喉咙痒的时候,念念也过瘾,要是什么云呀!花呀!俺实在不想学了!”
杜念远瞪着小眼睛道:“好,我就这么回山主去,这是你自己不要学的,我也落得轻松些,免得天天对你生气!”
说着就站了起来,这一下可把赵大整住了,连忙上前拉住她,口中还苦苦地哀求道:“学!学!小姑奶奶,俺算是怕你,一个小玉一个你,你们算是吃定了俺老赵了,你们比长虫还可怕……”
杜念远强忍住笑道:“原来你也怕山主处罚!”
赵大苦着脸说道:“俺倒不怕山主打我,俺皮粗厚,挨几下没关系,就是怕不准喝酒,那可憋死老赵了!”
一大一小,又在树下念起诗来了!
任共弃躲在远处,仍可清楚地看到杜念远的一举一动,身上不由自主地起了一阵颤抖,父女的天性自然地流露无遗……
胡子玉在他耳畔轻轻地道:“这一定是令援了,恭喜老弟有此掌珠,慧质天生……”
任共奔强忍住心中的激动,喃喃道:“五年了,想不到她会这么大了,长得真像她母亲……”
胡子玉突地在他耳畔轻轻地说了几句。
任共弃摇头道:“不行!不行!这样太苦孩子了!”
胡子玉道:“不这样如何搬得动尊夫人大驾,而且你们父女也该聚聚,我要是有这么美丽聪明的女儿,我一定把她带在身边,骄傲地给别人看看!”
任共弃考虑了半天才道:“不会伤着她吧?”
胡子玉道:“老弟也算是用药行家,让该知道这玩意儿的性质,最多叫她昏迷一阵罢了,走出个百十里地,立刻就救过来。”
任共弃又考虑了一下才道:“别用过量。”
胡子玉点头道:“我晓得!这么好的孩子,我也舍不得伤了她!”
两个人又屏住气息,慢慢地向前移动了!
赵大再醒来的时候!发现身旁围住许多人,山主、朱兰、费姥姥……每个人都紧张地望他。
朱兰首先急问道:“赵大!念远上哪儿去了?”
赵大摆摆头,定了一下神才道:“我们正在读诗,突然出来两个人,撤了一把红色粉末,我才吸进一点,就晕晕沉沉的不能动了……”
朱兰插口道:“那是‘迷神散’,山中有解药,放心,你死不了的,快说!念远上哪儿去,是不是被那两个人带去了?”
赵大点头道:“是的!念远也迷倒了,他们就抱着她走了!”
费姥姥敲着拐杖急声问道:“那两个人是谁?”
赵大没有答话,却皱眉头道:“姥姥你别敲,你力气大,震得我头痛!”
“迷神散”有使入骨鳆筋软之效,费姥姥神力惊人,暴怒击地.自非新创之余的赵大所能忍受!
宋兰急道:“姥姥您就别敲了!赵大你快说吧!那两个人是谁?”
赵大道:“那年纪大的我不知道,那年青一点的,虽然他留了胡子,可是把他烧成灰,我也认识!”
未兰催促着道:“别废话了,你快说出来吧,真急死人!”“是巡山侍者!”
“任共弃!”
这是杜素琼的惊呼!
“吴安道!”
这是梵净山其他诸女的叫声!
赵大道:“是他,一点也没有错!我虽然神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