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茹越发有老爹教训女儿的错觉。见他还要训话,杨茹忙瘪着嘴缩了缩肩,趁着他擦头发的动作一顿之时,忙披着被子靠了过去,弯着眼睛讨好道:“有官家在,妾才不会着凉哩。”
听到她这话,又见她依赖地倚靠在他怀里的乖巧模样,皇帝嘴角不由一勾,脸上却依旧严肃:“朕今日翻了你的牌子,你却和常福说身子不适。这可是欺君之罪。如今胆子倒是越发大了,看来朕真是太宠你了。”
这都可以扯到欺君之罪?杨茹心里翻白眼,难不成要告诉他,她不想在公共厕所里用公共黄瓜?“妾前一会儿是真的不舒服。”杨茹伸出胳膊环住他的脖颈,又凑上去亲了亲他,带了些谄媚地娇笑:“不过这会儿啊,妾见到官家就全好了!”
宫里没有哪个妃子跟她似的皮厚,滑溜溜的二皮脸,拽三圈也拽不住一个角,被她气得干瞪眼,却也舍不得撒气在她身上。
皇帝摸了摸那一头黑发,见已经有了□分干,这才放下手中帕子,斥道:“你这张嘴啊,扯起话来就跟吃了蜜似的。”偏生还能说到人心里去。
杨茹故作疑惑地眨了眨眼,眼神不解地看着他,纤纤玉指点着那嫣红的唇,娇声娇气地问道:“妾许久未喝蜜糖水了,哪里来的蜜呢?”说着话,她又伸出那小舌,悠悠地舔了舔自己的唇,佯作狐疑状,见到男人眼中熊熊燃起的火焰,心中嗤笑一声,脸上却越发无辜,眼角是妩媚的笑,眼神却单纯如故,小舌舔上他的唇角,娇滴滴地问道:“官家可是尝到蜜了?明明没有啊……”
这妖精!男人眼底是喷薄的□,不知道什么时候,她已经跨坐在他腿上,那饱满的浑圆磨蹭着他的胸口,即便是隔着厚厚的冬衣,依旧可以感受到那里的柔软和弹性,而那不听话的丁香小舌则是灵巧地扫过他的唇,却怎么也不肯进去。
今日要是放过她,那他便不算是男人了!一把扯过那被子,盖在两人身上。不过片刻,便听到女子喘息着讨饶:“莫入那里!唔……官家,放过妾吧……”“让朕瞧瞧,爱妃可是真的身子不适……”
“呀呀,入得深了……官家且慢些……”
咿咿呀呀,□满帐,端的是共赴巫山翻云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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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知如此,便晚些沐浴了……”一场云雨后,杨茹气喘吁吁地趴在男人的胸口,似娇似嗔地轻点着他的胸口:“难受哩。”
皇帝挺了挺腰,让自己逐渐恢复精神的物件抵着女子最柔软的那处,笑得有些得意:“便等这一回以后,再着人准备浴汤。”
该死!杨茹只来得及紧紧拽住身下那被褥,下一刻便又迷失在周身的火热与激烈之中。
“来人,备水。”这一回,杨茹是再也没有力气说什么了,谁知皇帝今日精神头如此足,竟是在浴桶里又抱着她来了一回,等到被他抱着回到床上,她已是连睁眼的力气也没有了,一躺进那被窝里,便沉沉地阖上了眼,便也没有瞧见皇帝脸上那宠溺又温柔的笑意。
这日之后,杨茹便有了意外的发现,皇帝似乎并不反对她在事后沐浴,这让杨茹大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又忍不住满头黑线,皇帝似乎喜欢上了洗鸳鸯浴的感觉,每每在浴桶里将她折腾得酸软无力,不知道这样的频率,是否容易中招。
皇帝连宿昭纯宫十日后,终于有人坐不住了。潘贵妃派了人来,只用一个借口就将皇帝喊走了。
二皇子身体不适,身为父皇的皇帝,怎么会不去看呢?杨茹吃着蜜饯,脸上是淡淡的笑。用孩子做筏子,潘贵妃,还真是自寻死路啊。二皇子若是一直这么‘体弱多病’,只怕皇后求之不得吧?
潘贵妃不愧是潘贵妃,轻易地就将皇帝留了三天。杨茹正好乐得休整,将前几日失去的睡眠时间给补回来。
第四天,皇帝终于到了昭纯宫。皇帝不知是何意,竟然先赏赐了几柄玉如意,之后才姗姗来迟。
杨茹约莫着他是有些不好意思,可是又觉得荒谬。皇帝怎么会对自己的妃嫔觉得愧疚?想来想去,只能归结为皇帝的一时兴起。
“皇上,今儿个怎么有空过来了?”见皇帝到,杨茹忙放下手中针线,笑着行礼问安。
不想皇帝却板着脸,也不喊起,就这么让她半蹲着,脸色莫名:“怎么,朕还来不得了?”
杨茹心中一颤,抬头觑了他一眼,见他嘴角隐着笑,一下就明白了,这是耍着她玩呢。当下就不乐意了,走过去,揪着他挂在腰间的荷包,委屈道:“您爱来不来。”手里却不松,好像跟他的荷包有仇似的。
“行了,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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