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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怎样了?伤口可还痛?”他轻轻开口道
“回禀宗主,好些了!”一个略显苍白的女人恭敬的回答道。
“流光,都说了别那么拘谨,以后………这里就是你的家,叫我‘萧衍’就好了”他笑着嗔怪道。
听到这个名字那女子还是愣了一下:流光?流光?再也回不去了,我最最美好的愿望都寄托在这个名字上了,夜夜流光相皎洁,只是再无可能了。我与他终将分道扬镳,怕不是陌路殊途,就是。。。不!我们绝对不可能。
“是”流光顿了一下“您与我来说是兄长,父亲般的存在。直呼其名,怕是不好,更何况,您是一派之主。而我曾今只是将要沦为阶下囚之人”她眼睛里涌起一股苦涩。
“都过去了,不是吗?从此以后你………流光便是我罗刹门的人,谁要动你,我绝不答应。你好好养伤,不要乱想。”说罢他便出去了。
流光一个人待在屋子里,有些茫然,也有些不知所措。她微微动一动,全身的伤口都开始痛。果然,从诛仙台上摔下去的人,不是死无全尸,就是生不如死。她嘴角扯出一丝苦笑。她重重的咳了几声,背上的伤口又裂开了,鲜红的血迹像雪地中的红杜鹃。危险而美丽。
当年她被诬陷,偷走镇山之宝………琉璃盏的灯芯,功力大增。被众人带到诛仙台上,她从未想过会向二师兄………她最重要的人出手。那种感觉好像一种力量在引导她,促使她出手。灵力在她体内游走,四处乱窜,然后就爆发,脱离了束缚。想起这件事流光不禁冷笑,小声呢喃:“林萱琪真是好手段,偷走琉璃盏灯芯。嫁祸于我,并假装好心教她如何在短时间内提升修为。最后在我上诛仙台的前一晚,在饭食内加上琉璃盏灯芯泡过的水,这样即在我的体内留下琉璃盏的灵力,也会让我因灵力失控而被众人误会。我的朋友,我的至交好友,在做这些时有过后悔吗?”流光内心燃起了一股希望,想要给苒华解释的欲望,流光犹豫了。
“你偷没偷?告诉我!”他一遍一遍的问。可是,她明明从他眼睛里看到了,不信任的质疑。她哭了,哭的很凶。只记得打了他,然后被他一掌推下了诛仙台。最后,一个男人,也就是萧衍救下了自己,当然在其他人不知道的情况下。
再后来,她被带到这里来了。尽管她知道,罗刹门不是什么名门正派,尽管打着武林正派的头衔,背地里却做一些旁门左道的东西,萧衍也不是什么好人。但是她还是鬼使神差的到了这里。就在几天前,她被萧衍任命为罗刹门的少宗。拥有无上的权利,令人憬仰的尊贵。但她没有任何的实权,只是告诉她重伤未愈,要卧床休息,细细调养。但十有八九是不愿给她权,又或者说有什么不愿她知道的事情。总之缺乏信任永远是嫌隙的开始,想当初苒华与她不就是如此吗?
三年后
流光站在窗边,想了很久只不过“剪不断,理还乱”。抬起头,只见远方是连绵的群山,近处是鸟语花香。屋边一片竹林,郁郁葱葱。虽说已是初秋,但这里还未褪去生机勃勃的景象。早晨,空气中带着一丝微凉,白皙的手向窗外探去,阳光均匀的洒在手上。光与影在纤长的手上,变幻着、交错着。。。黑与白的世界,如此分明、清晰!
自己就要见到他了,那个魂牵梦绕;那个心心念念的他。她日夜思念的人,也是她不愿面对的人。她的苒华,她的二师兄,她的敌人。。。。。。
“走吧”流光看了一眼眼前的男子,深蓝色衣袍。简洁不失稳重,端正的五官略显深邃。
“嗯”
她永远都忘不了,沧澜………这个男人,第一次见到她时的情景。黑曜石般的眼睛,闪出不可思议的光。有些茫然若失,有些出乎意料。像是丢了很久的东西失而复得,掩不住的开心,努力压制住的激动。让流光有些吃惊。
“休息一会儿吧!”一路无言的沧澜细心的建议道。
“好”流光揉了揉有些酸麻的手臂。
两人缓缓从半空落地。
地下,一大片桃树,光秃秃的,毫无生机可言。流光信步走到一处溪边,望着随波逐流的枯叶,沉默不语。沧澜不知什么时候站在她身后,望见此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不知是对人说的,还是对景说的。
流光笑笑:“原来你也有如此伤感的时候!”沧澜先是一愣,然后盯着她。
“有情也好,无意也罢。不过一念之间,过眼云烟”流光微微蹙眉;沉默了好一会,才缓缓开口道:“走吧!”
远方的亭台楼阁,与着山中景色并无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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