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剩下羽妃陪吾。宁后太专横,羽妃又大病,我很是伤怀。”
她第一次见到她时,便觉她天生慧心。那日,神帝神王在东郊游湖,人群络绎不绝,忽下起朦胧细雨,见桥头一女子带丫环被雨水侵湿裙发,玉腕朱颜,沾湿尘土,遂叫人撑伞相送。第二日,问及,才知为玉溪羽员外之长女,喜作画,种花。一晚情深,他们相拥于雨亭中,一起画那零落之梅。第三日,她便进宫为妃。
温暖的室内,神帝向金澄羽冥述说着他遇到一生中最难忘怀的女子苏艳红的一幕。他遇到她的那年已是中年接近五千岁。那年狩猎,他带领部下来到北渊西南边际,森林深处,树木繁绕,红烁烁的野果满枝摇晃,草地鲜明,野花漫长。
神帝虽已年过近百,但仍雄壮威武,他坐在黑骑上,眼瞧四方,弓箭在他手中闪烁着源源不断的光罩。忽见前方有动静。他一手高举弓箭,一手驾马而去,只见前方绿树林中有黑影,他一箭射去。
前方发出一声嘶鸣,神帝手下的将领追去瞧看,发现绿谭树荫下坐着一妖娆女子,正侧头垂首,长长的眼睫垂将下来,腰身盈盈,不堪一握,莹白的脖颈衬着火红的长发,随风飘舞。那女子一边戏水,一边低低吟唱他梦中听到的似歌非歌的呢喃。
“你是什么人?”神帝手下大将慕容元贺道。
“官人,小女子乃山中精魅也!”那红发女子悄悄地转过头,月光倾泻在她妩媚的脸容上,美目流盼,唇如花开,吃吃笑道:“官人,不要不解风情吗。”
艳若桃李,妖娆夺目,赫然竟是那黑衣女子!
神帝往那裙摆处望去,顿时瞧得目瞪口呆,问道:“你叫什么名字,从哪里来?”
慕容元贺道:“圣上,我用照妖镜一试,看她从何而来。”于是从腰间拿出一抹镶嵌着碧玉的圆形铜镜,向她照去。一束红光射去,只见黑衣女郎随即倒翻在地,娇嗔:“不要这样粗鲁吗,我的好官人。”
“等等,”神帝道:“不就是一山野妖精嘛,犯不着这样。”
见神帝魂不守舍的模样,似乎颇为欢喜,双眼火辣辣地盯着他,眼角眉梢尽是春意。
慕容元贺收镜道:“圣上,只是一只修炼了几千年的狸猫精而已。”
神帝一行人走后,此狸猫精紧跟其后,不知作甚。后慕容老将军觉得她定不能相忘神帝言语之照顾,想随之去圣都,但她容貌姿态之轻薄,将有害国体之尊严,于是向神帝请辞落后方便,其实是去猎杀她。
一会儿后,神帝觉不妙,调马回走,只见慕容正射杀狸猫,狸猫中箭流了一滩血。
“元贺,你岂可杀一手无缚鸡之女子。”神帝见狸猫满身是血,横躺在地,遂抱起直赴圣都急治。
后封狸猫为嫔,生一皇子名师乐,一公主逢圣战而被封印。
没想后来,皇子仍在襁褓中时,狸猫竟刺杀神帝,未遂,败之,为救驾,军卫统领一刀捅去,她只剩奄奄一息。
神帝怜惜,问清缘故,狸猫狸猫含最后一口气说出:圣都皇室抓其姐妹,剥其皮禳,做锦衣,吾恨之,杀帝,以祭姐妹之灵。
说完,神帝道:“师乐出生失母,吾常忙于正事,对他管教疏忽,致使他性情顽劣,希望今后,你尽兄长之谊,好好关照她。”
听完此故事,夜晚,羽冥金澄散步在河岸,无心交谈,沉默不语。回到寝阁,金澄记下:神帝痛心,故此记录,以舒情怀。
金澄不觉心想:人生一世,有爱情有亲情的日子的确很美好,它让我们有了心灵的归宿,情感的寄托。可怜那些生不逢时的孤儿孤女,因为种种指不定犯贱。
作者有话要说:
☆、羽冥指导,天府剑试
丽涯依偎在如瀑的淡绿落地窗帘前,闭目反思。她只答应他去天府学院学习深造,以便日后回归战神之位,可从未想过与他再发生任何瓜葛。
每天日出而去,日落而归,所有的辛苦只有她心中知道。
又是一个有月亮的日子,她拉开重重帘幕,坐在窗前,任意地让月光洒在脸上,安静清闲。纷繁的往事在眼前幻化得特别清晰,从母亲到雅缀,再到亚旭羽冥。
母亲啊!纵使我遥遥漂泊,您还是求月载着您的微笑,一路伴我!
“噔、噔、噔。”又有敲门的声音,想必是羽冥来了。
丽涯心中悸动,想到在北溟发生的那一幕幕,不禁心凉,她努力克制眼角的泪,只道:“我睡了,不方便见客,还请殿下请回。”
为什么?她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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