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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在这片土地上,这么简单的生活也满足不了,我作为一个外国人,我看的只是满目苍夷,到处是难民,是饥饿,孩子吃不饱,老人有病不能医,学生没学上,农民种下的庄家没有收获,你能说你给的是他们想要的生活吗?”
约翰斯一怔,没有想到眼前的楚清尘会给他说出这么一通道理来,他是谁,他不禁是这山谷的大将军,而且也是这整个非洲大地上的大将军,他说出去的话在这片土地上非常有分量的,没有人敢这样针锋相对的和他讲道理,可眼前这个姑娘,话语温婉,却句句都说的在理,楚清尘像是有魔法娓娓把自己心中所想道来,而他居然也句句都听进耳里,这让约翰斯的内心深处又对楚清尘暗自思量一翻。
楚清尘见约翰斯不答话,又继续说道,“我是个医者,救死扶伤是我的职责,我会尽我的所能救治更多的人,可是约翰斯先生把我掳到这山谷来,不知是什么意思?”
约翰斯没想到楚清尘会有胆子问他这个问题,来到贡嘎拉山的女人没有人敢问他们为什么会来这里,她们的命运会是什么,他就是她们的天,他的一句话就能决定她们的命运,所有人没有反抗,只有拼命讨好他,迎合他,取悦他,臣服他,这些女人在他面前就是工具,是他们父母送给他讨好的工具,是送给他泄欲的工具,这些女人的命运都在他的手上,他可以一夜让他她及她们的家人富贵至天,也可以让她及她家人一夜沦落到地狱,所以她们不敢也没有胆量问他会把她们怎么样,更没有胆量忤逆他,没有想到这女人不仅忤逆他,还质疑他,难道她就不怕他?
约翰斯:“在我眼里你就是个女人,是个我喜欢的女人,现在是我的女人,在我眼里你不是医生,更不能为别人治病,你只能是我的,只能为我服务。”约翰斯霸道的说道。
楚清尘没登约翰斯的话语落下,“不可能,谁也不能剥夺我行医的职责,我从来就没有想过某一天只为某一个人看病医治。”
楚清尘坚决果断的打断了约翰斯的话,没有给约翰斯留一点迂回的余地。
听楚清尘一口回绝他,约翰斯心头一怔,还没有一个人敢这样坚定的拒绝他的,约翰斯眉头微蹙,习惯性的就把手伸向腰间,伸手一摸,才想起刚才进屋时把腰里的枪顺手挂在门边的墙上。
楚清尘看到约翰斯去腰间摸枪就不干了,一下子火苗窜向额头,伸手一把打掉约翰斯放在她肩头的手,“约翰斯你是不是男人,口口声声说爱我,我是你的唯一,怎么一言不合就想拔枪,用武来说话?刚才那些赞美我的话原来都是虚情假意的谎话。”
第四百五十七章 珍品下的阴谋
约翰斯没有想到楚清尘反应这么快,他的枪没有摸到,楚清尘抗议的话就已经出口。
约翰斯什么人呀,什么阵势没有见过,他怎么会被楚清尘没有痛痒的话刺激到,约翰斯的老脸红都不红,“怎么可能,我怎么会对我心爱的女人动粗,我对宝贝心疼还来不及呢,而且我的枪进门就挂在那里了。”约翰斯指指对面的墙,睁着眼睛说瞎话的本事真够强了。
楚清尘趁着摆脱约翰斯咸猪手的功夫,不顾形象身体朝边上一滚,到了大床的另一边,然后麻利的站到了地面上,摆脱了约翰斯的咸猪手,楚清尘一点都不敢懈怠,神经时刻紧绷着,眼睛盯着约翰斯,脑子里在飞快地旋转,思忖约翰斯的下一个举动会是什么,这个人太邪恶了,做事说话都不按常理出牌,刚才要是他腰里有枪,说不准现在她就被约翰斯用枪指着了。
假如被约翰斯用枪指着,那叫她干什么她就的干什么了,她都来不及从玉狐狸那里摸出药来反抗。
脱离约翰斯咸猪手的楚清尘第一反应就是从玉狐狸那里摸一小瓶迷烟抓在手里,她要有防身的武器做防备才行。
楚清尘冷哼一声,“我没有和约翰斯先生打过交道,不知道先生的为人也正常,以为先生是要摸枪对付小女子呢,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楚清尘嘴上这样说,心里可不这样想,从约翰斯总总的传闻,他都不是一个讲道义的人,既然约翰斯不是什么善类,那她也不必和他讲什么君子之为,何况她原本就不是君子,而是孔子所说的最难养的女子。
约翰斯见楚清尘逃离大床站在地面上,他也没有再进一步的行动,而是斜靠在大床上,一脸的邪魅,看的人发怵,她不知道约翰斯下一步想干什么。
楚清尘看向门口,房门随是关着的,可从门缝隐约能看见站在门两边的岗哨,屋里有虎,屋外有狼,想逃出去很难,想和屋里的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