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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良扛在肩头,回了卧室。
外面下起了雨,卧室没关窗户,浓重的湿气合着冷风灌进来,连床单都感觉潮潮的,廖景关了窗,开了空调,丁良还没缓过来,抱着被子闭着眼休息,单薄的胸膛快速起伏,半天伸手在床头柜上摸索,像是在找烟。
廖景点了一根抽了一口,递给他,丁良迷糊的说了声谢谢,侧身躺着,背对他慢慢抽烟,耳背后的红晕渐渐散去,泛出白皙细腻的颜色,突起的颈骨把皮肤撑的光滑亮泽,一点都不像是个中年男人。
廖景看一会又动了情,趴在他肩上轻轻咬他,摸他胸口,恶意地捏他的乳|头,咬他的耳垂,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前几天丁良不在的时候也没觉得吃醋,等他人一回来忽然魔怔了,就想知道他跟齐水正呆一起七天都干了些什么,喝茶聊天?不会这么简单吧?为什么问他什么都不说?
丁良被他折磨的又红透了,放下烟蒂半求饶地说:“我累了,别闹了,睡吧。”
廖景不依不饶地摸他,用膝盖顶开他的腿,凑着之前的湿润把自己又塞进去,缓慢地旋转研磨,单手搂过他的腰抚摸他,挑逗他。
相差十二岁,对男人来说体力差距是很大的,廖景连发很正常,但清醒状态下丁良很少会来第二次,前后都会觉得痛。但他还是顺从地让廖景进来,调整状态适应他,迎合他。有时候他很喜欢这样被需要被索取的感觉,哪怕自己吃不消,心理上的满足感也能抵消身体的疼痛。
第二次持续的时间有点长,廖景总是动一会就停下来吻他,舔他的身体,在他肩背处一个一个排队似的印下吻痕,好像这样就能霸占住他,让所有人都离他的人远点。
做完都快半夜了,丁良连着抽了两根烟才起来去冲澡,回来的时候走路有点不自然,廖景折腾完他又后悔了,躺在身后给他揉腰,揉了片刻丁良叹气,道:“好了,歇着吧。”
廖景平躺下来,丁良顿了顿转过身,胳膊搭在他腰上,缓慢地摸他的小腹,他的肋骨,良久低声说:“人活的长了,总会有些不愿意想起的东西??阿正是我在大庆坳认识的,那时候虽然元深不追究我的事了,总有些人想讨好他,用各种手段来整我,阿正也是其中一个,不过他不是为了讨好元深,只是要确定大庆坳每个人都服从他。阿正来搞我的时候我刚做完脾脏手术,走路都困难,但那一场我们打的很凶,我用水壶给他开了瓢,他差点用枕头捂死我,我以为我死定了,他却没杀我,叫我陪他六年。”
“那时候医生说我起码有半年不能剧烈运动,否则死定了,我的命是元棠用他的命换回来的,我死不起,所以答应了阿正,他罩着我六年,我给他暖了六年的床。”丁良说完这些叹了口气,隔了一会又道,“出狱的时候他让我照看冬冬,我答应了,现在他出来了,我该还他的都还清了,不会再答应他什么了。至于这七天,一个是要跟冬冬说清楚,安抚孩子的情绪,另一个,阿正他??身体不太好,肝硬化,恐怕??”
肝硬化?廖景诧异极了,齐水正办保外就医的时候报的确实是肝硬化,但他一直以为这不过是个借口,没想到这厮还真是病入膏肓了,办的是真手续。旋即又想,会不会是想出的托词专门骗丁良的,丁良的脾气是吃软不吃硬,尤其还有点圣母情怀,一听人要死了恐怕马上就回心转意了。
廖景侧头看看,丁良侧躺在他身边,右手还搭在他身上,头发有几丝落在他肩头,软软的,凉凉的。
不对,齐水正应该不会想出这么狗血的法子,丁良又不是傻瓜,这种事骗不过的,搞不好他是真的要死了。
这情况太重要,隔天早上廖景就约了大韩出来碰头,俩人在一个当做联络站的单元房里见了面,廖景给他看了D哥交给自己办签证的证件,告诉他要去玻利维亚。
“看来他对元深的建议很上心呢。”大韩翻了一遍,都是真的,还给廖景。廖景点头:“白货市场一直在萎缩,钱一直在贬值,人的野心却一直在膨胀,吃惯了鱼翅怎么回得去鱼丸。走这一步是迟早的事。”
“这次是个好机会,不过风险也大,出了国不可控因素就多了,我回去就申请国际刑警援助。”
“不用,我能应付。”廖景总觉得这次D哥不会有什么真的动作,八成只是探路,一旦申请了国际刑警,又放了空炮,影响不好,打草惊蛇就更麻烦了。
任务安排是廖景听大韩的,执行细节是大韩听他的,两人商量好对策,一个单枪匹马去玻利维亚,一个回去查齐水正的病例,中午之前先后离开了联络站。廖景找了个旅行社办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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