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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据说迫我们的人之中,有一位武艺高强的江南神捕骆静,公子还是小心点比较好。”
“扛南神捕?名号挺大的,就不知本事如何?”耶律翰抚著下巴,脑子又开始转动。
“能叫神捕,应该是有些能耐。”阿禄回道。
耶律翰忽尔扬起狡诈的笑容,为了商寒霜而抑郁不乐的心情,瞬间豁然开朗。
“阿禄,明天你去准备一辆马车,选只温和的牝马,我们慢慢的晃回大辽。”
“公子,这种时刻你还有心情游山玩水?”阿禄不可理解的低叫。
“不只游山玩水,我还要你将我们预备走的路线传出去,务必要让那个神捕知道我们的消息。”耶律翰轻松的笑。
阿禄一副主子得了失心疯的模样瞪他。“让那个神捕知道,不就是引他来追捕我们吗?公子,你……是不是和二小姐吵得失去理智?”
“你什么时候瞧过我失去理智?”他扬眉笑。
“怎么没有,你知道二小姐要嫁人时,就……”阿禄心直口快的说。
“嗯,就怎么样?”耶律翰语音微微上扬,笑得亲切无害。
“就、就很果断的追了来。”阿椽随即见风转舵。
耶律翰横睨了护卫一眼,轻哼了一声。
阿禄见他没有生气,忍不住又说:“不过公子,你放消息出去,若是二小姐被他们救了回去,那可怎么办?”
“我不会让她被人从我手中带走。”他勾唇淡笑,轻轻的一句话,包含了绝对的骄傲与自信。
“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能将二小姐平安带回大辽就够了,若是遇上他们,免不了打杀一阵,要是伤了二小姐,那……”最心疼的还不是你。阿禄聪明的没有将最后的话说出来。
“关于这一点嘛,我决定到时候寒霜由你保护,若她有一丁点的闪失,我就唯你是问。”
耶律翰露出白牙,笑得轻松愉快,可阿禄却已一脸死白,要他保护商寒霜,那还不如让他去杀敌来得好。
“公子──”他的哀嚎在耶律翰扫来一记冷眼时,戛然而止。
“你担心什么,到时由我御敌,你不过是护著她不让人接近,身为大辽皇子的贴身护卫,难道还搞不定这点小事?”
一听见主子要亲自冲锋陷阵,他的脸更是毫无血色,要是主子有个万一,他更是万死不足以赎罪啊。
“千万不可,公子,你最金枝玉叶,怎么能够和人打杀……”
“不能吗?那这南下的一路上,到底是谁在不断的打杀来著?”耶律翰眼角微微抽搐,没想到他这个护卫脑子不好,连记性也不怎么行。
要时血色又猛地冲向阿禄的脸,他羞愧的低下头,囔嗜道:“是公子。”
“好了,废话少说,你做好我交代的事就是,另外,有人追赶我们的事,不要让寒霜知道,明白不?”耶律翰懒得跟他磨菇,挥挥手就要他下去。
“是,属下明白。”阿禄垂首应声,恭敬的躬身后,退了出去。
商寒霜绝对是个合作的“囚犯”,她不吵、不闹,只是用一双眼,冷漠的看得耶律翰发疯,看得阿禄心惊胆跳。
望著庭内一辆朴实无华的马车,商寒霜知道她要被移囚了。
其实在耶律翰看不到的地方,她的心情可是很好。在乍知他的欺瞒而衍生的怒气消退后,对他的感情逐渐安抚了受伤的心。
最主要的原因是,他不顾一切的将她“抢”走。
即使她是个聪慧、冷静的女人,不可避免的还是需要爱人以行动,表达对她的感情,而不只限于口头上千百次的说爱。
不过,她还不急著告诉他,她已经原谅他的计划、他的任务、他的勾引,反正路途还远著,而她不是以德报怨的女人。
“二小姐,请上车。”阿禄对未来的主子,一点都不敢怠慢。
商寒霜打量他一眼,突然问:“你是那个两次拿刀抵著我的黑衣蒙面人吧?”
阿禄心儿一抖,不敢否认。“是属下。那一日误伤二小姐,请二小姐恕罪。”
“算了,皮肉伤罢了。”她问只是想释疑,不是为了追究责任。
“谢二小姐。”其实误伤她,他也是百般的不愿,因为主子那天一掌,打得他痛了好些天才复原。
她随意扫视四周,不见耶律翰,不自觉的晕眉,在阿禄的扶持下上了马车。
马车外表虽朴素,但马车内却铺著软垫、靠枕,还有一张小茶几,上面置放水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