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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欢接近崩溃地说出了这句毫无廉耻的话,并喃喃道,“求求你……关掉吧……”
“我的小母狗真乖,那让我来好好奖励你!”
朔司把电话扔到一边,再次,按住余欢的臀部狂暴地干了起来,在声声淫。靡的水声撞击声之下,他直把余欢的捣得鲜血模糊。
最后,才心满意足射在了里面。
余欢如因过度玩弄而玩坏了的弃物般,趴在了地上,眼神找不到焦距,挂满干涸泪水的脸上惨白透了。朔司看着他,拿了张纸巾擦了擦自己的下。身,随口对他说:“去把你屁。眼洗干净,待会儿接着来。”
余欢却没有动静,仍然趴在冰凉彻骨的地板上。他涣散的眼神不知是看着自己眼前的手,还是不远处的桌脚。
当廖晋发现那数十个未接来电,已经是方楷瑞打那几个电话的一个小时后了。他只觉得有一股极度不详涌现,让他阵阵发晕。立即给方楷瑞打了过去,当接到消息,快速换好衣服冲下楼上了玄魏的车,到达余欢家楼下的时候,他们却看到已经完事儿的朔司上了车离开了。
余欢躺在地上看着天花板,他全。裸的身上和地板上洒满了无数张红色大钞。这是朔司在最后留下的,每一张钞票都在残酷地宣告他受辱的事实。
他没有动,姿势从朔司离开一直没有变过。两腿根部之间,还有凝结在白皙肌肤上的血迹,显得无比刺眼,眼角仍有残余的眼泪。
他整个人就像一只被折了翅膀的蝴蝶,苟延残喘都显得无力,只能躺在那里。他不知道具体过了多久,他已经没有时间的概念,突然,他听到楼道里有脚步声,这动静让他的手指动了一动。
接下来,他又听到掏钥匙的声音,这次几乎让他忍着剧痛直接坐了起来。他仓皇地看着那个门,以为外面的人马上就要开门进来,便去沙发上揪自己的衣服。可是,门外窸窣的钥匙的声音突然不见,取而代之的是几声敲门声。
门外廖晋手里是粉红给他的钥匙,他本可以就这么把门打开,但是他没有这么做,反而收起钥匙敲了敲门,用尽量若无其事的口气:
“欢,我是小晋。你在家吗?”
☆、好老板
事实上在廖晋和余欢彼此相识的这么些年里,他们关系仅仅只是点头之交。牛郎圈的是非从来不会少,当他们俩还在巅峰状态的时候,做为各种是非的中心人物更是家常便饭。
当红花旦间争风吃醋在这行业里并不新鲜,其中关于他们不和的传言传得最为绘声绘色。于是每当有些场合只要他们两人都在场,其他人都会各怀鬼胎地观察他们是否有互动,是否有眼神交流,是否有即将可能将要掐起来的迹象。
比如廖晋在的时候,某个老板和余欢喝多了几杯酒,比如余欢在的时候,某位客人和廖晋说多了几句话,旁边的人都会各种紧张迫切期待他们其中一个摆脸色走人。
可惜即使传言传得再风风火火,这么多年他们两人却从来都不曾正面交锋过。同性相斥异性相吸这句话从来不单指性别,或者是他们两人在彼此身上都曾嗅到过同类的气息。
这个圈子里会见风使舵的人太多,见高拜见低踩的人更多,但如他们一样到达过顶端的能有多少?成功的人往往相似,失败的人各有不同。他们知道对方是同类,于是除非真的面对面避无可比,大多数时候,他们都不会跨过彼此之间那条线。
此去经年,最巅峰时刻已经走过。当然他们若想要,仍然能用一根指头迷倒众生,但他们不再需要,亦不再当红。
曾经被光环笼罩被众人簇拥,尔虞我诈见多,浮华尘世经过,可这段时间,却是认识这么多年来他们彼此距离最接近的一段时间。
两个相似的人,他们可以拉着仇昧坐下来斗斗地主,可以在QQ窗口上抖动下对方,可以没事碰碰杯喝些小酒,有时仇昧觉得他们俩碰一起就像两个童心未泯的老年人。他们接近一拍即合,而唯一很默契没有触碰到的,就是彼此的伤痛。
余欢并没有开门,而是站在门边,对门外的廖晋说:“咳……我感冒了,不想传染给你……有事吗?”
他到底怎么了廖晋大概也猜得到,所以并不强迫他:“没什么要紧事,感冒吃药了吗?”
“吃了。”
余欢的手搭在门把上,低着头看着自己的手,“小晋,我可能要请两天假。”
廖晋背靠着门板,就这样看着对面门贴着的对联:“恩,病好了再说,你想休息多久都行,没关系。”
“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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