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挥了挥手,示意她过去,也许是因为警察给人的惊讶远大于她,那种惊讶中还带有一种特殊的敬畏,所以这时候已经很少有人注意她了。
“叶姐姐。”她喊。
叶漠契的眉头不易察觉一皱,但很快恢复到淡笑的样子:“可不要叫我姐姐,担当不起啊。话说你找漠隐的事情我已经知道了,也许我可以帮你……”
“帮我!谢谢谢谢你!”
“帮你知道事实的真相。”叶漠契突然勾唇一笑,就像个恶作剧得手的孩子。
“什,什么?”钱朵朵迷茫地看着她。
“呵呵。”叶漠契挪了挪脚,让自己更舒服的靠在沙发上,笑道:“首先,你父亲是跟王芩一起被抓进去的。你就不用怕他会孤单了。”
她的目光没有丝毫改变的冷漠,却参杂着浓浓的嘲笑,看得钱朵朵只感觉背上冒起一股凉意:“你的父亲钱谭保和王芩早在很久以前,就已经看上了我们叶家的财产,老头子还活着的时候碍于他,俩人迟迟没有动手。漠隐继承财产之后,如果不是我一手挡下,也许他们就得逞了。”
说着,她拿起桌上的高脚杯,轻抿了一口酒,继续说:“一块肥肉放在面前,等了这么久,他们也终究等不了了。于是想让你跟漠隐在一起,名正言顺地控制住他,不过很可惜,他们的如意算盘并没有那么有魅力。”
她的目光嘲弄地在钱朵朵身上打量了一番:“紧接着他们又出新招,注册了一个空壳公司,在漠隐离开上海出去旅游的时候,趁叶盛群龙无首,来个趁火打劫。可是又可惜了,棋差一步,满盘皆输。你猜,差在了哪一步?”
第63章 求婚
见钱朵朵脸上的茫然更甚,叶漠契自答道:“差了一步——人。就是人们经常说的这个世界上最不确定的因素——人。王芩的所用的方法很简单,说服股东支持她。哈哈哈哈哈。”说到这里她突然笑起来,“我也才知道我这个弟弟并不是什么妇人之仁,狠起来就是我也要望尘莫及。”
“小姐,要饮料吗?”这时一个侍应端着盘子过来问。
叶漠契看了他一眼,转看钱朵朵:“要不要?不要的话以后可能没机会到这种地方喝酒了哦。”
钱朵朵放在膝上的手一紧,握成拳头状,这一小小的动作全然落在叶漠契的眼里,她轻笑了一声,向侍应一挥手,继续刚才的话题:“具体差不多就是漠隐早已在股东中布下眼线,等待钱谭保和王芩自己跳进去。如果你想知道其中具体情况呢,刚才被警察带走的那个人你看到没有?差不多的情况就是:那个人的公司叫做新社,原本是叶盛收购的,但是前几天叶盛非公开地与其解约,而就在同时,新社以叶盛的名义去收购你父亲的空壳公司,被带走的那个就是这项目的经手人。而我呢,扮演幕后角色,你的父亲因此得到商业欺诈罪名,新社则是破产。呵呵,有时候站得高不但尿得远,还能看到更多的黑暗。”
叶漠契说话的声音一向清冷,在说这些话的同时如一根根冰锥,将钱朵朵扎地千疮百孔,她这不是在帮她知道事实,而是在嘲笑她,在对她施以最严酷的刑罚。
“为什么?为什么你们要这样?”钱朵朵银牙紧咬,身体因为激动微微颤抖着,她的声音也在颤抖。
“为什么?这都是靠了你啊。”叶漠契笑道,“漠隐本来不愿意做的这么绝,不都是靠了你那个朋友,叫什么范弘的吗?”
范弘?钱朵朵表情一滞,刚才激动的情绪一样子被按压下去。范弘的事情她自是知道,一开始知道他为了自己去伤害钟谣还有点沾沾自喜,不仅仅是因为自己的魅力,更是嫉妒心,说实话,那时候她真是恨不得钟谣死了好。此时听到叶漠契这番话,真是悔不当初,原来这些事情,自己也是推波助澜的那双手吗?
“别太自责了。蠢的不仅仅是范弘和你,还有钱谭保和王芩那对狗男女。”
“你!”钱朵朵再也控制不住,猛地站起来指着叶漠契,胸口猛烈地起伏,浓妆化开的脸看起来狰狞非常,手舞足蹈地想要冲过来拉扯叶漠契,但又碍于恐慌,于是站在原地破口大骂,踌躇不前。
她的行为在叶漠契看来很幼稚,因为这不能改变任何现实,还会给她自己召来不必要的麻烦。果然,很快保安就冲进来将她往外拖,叶漠契侧过身,一手搁在沙发背上,耳边充斥着钱朵朵愤恨的怒骂,和不远处人们议论的声音,她轻轻动了动嘴唇,别人看不到,但钱朵朵能看到,她说:活该。
就在有些人锒铛入狱、另一些人接受调查和离开富裕生活的同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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