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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才褪下的绯红又一次漫了上来,这次看起来整张脸都红了,她急忙道:“没有没有,没有压疼我!”
“那下次继续。”
钟谣一怔,随即看向已经入座的叶漠隐,他脸上仍是平日里那种淡淡的微笑,自己嗅出的那股淫/邪的味道一定不是从他身上散发出来的。
吃饭完,各自洗澡回房。
叶漠隐房间的浴室水管已经修好,这些天他都是在自己房间里沐浴,这倒是避免了再出钟谣刚来第一天的乌龙事。不过此时钟谣倒是有点怀念那天了,因为叶漠隐将她压在沙发上那事过了之后,他竟然没有一点表示了。
钟谣躺在床上,本就略大的眼睛直直瞪着天花板,要是现在有人突然进来看她一动不动这样死不瞑目的表情定是要被吓得不轻。透着淡淡褐色的瞳孔在黑暗中仍闪着淡淡荧光,下午她还因为唐佐伊和一个不知名的女人的出现闷闷不乐,以至于剪了个这么挫的头发,晚上竟完成她本以为要终其一生去追求的梦想。
有一种人,他们专攻学术,他们一生的理想就是获得权威学术奖项,得到所有人的认同;有一种人,他们庸庸碌碌一辈子,一生的理想不过就是有一个小家,平静得过一辈子;有一种人,他们没有了爱情就不能活,这种人比之前的两种人更加片面或者偏执,因为他们只要有一种名为的爱情的东西就可以活下去,也必须要有这样东西才能活下去,一旦得到了,他们就可以一生再无所求。
钟谣也许就是最后那种人,而在她的世界里,“爱情”这个词需要替换成“叶漠隐”。她对他的执着用爱情似乎已经不能涵盖,他终已成为她的信仰,就像她的太阳。
“叩叩。”敲门声划破钟谣房里的黑暗,她轻触开关然后打开了门。
叶漠隐站在门外,淡笑着说:“钟谣,明天周六,但是公司有事,我要去上班,不过我已经叫了钟点工了,她会来烧饭的。”
“好……”钟谣看着他的脸,他不笑时有一种难言的冷峻,却能在一丝丝的笑意里全然融开,墨黑的眼眸紧紧注视着她,温润柔和,那么多年的默默注视里,她从未见过他用这样的眼神看任何人,但现在这种眼神属于她了。
她晃神间,叶漠隐突然一脚跨了进来,钟谣一惊,下意识往后退去,一退一进,很快就到了床沿。
钟谣窘迫地转头看了看,又立即转回来,叶漠隐心里好笑,她这模样,竟是像只可怜无助的小猫。
“晚安。”他搂住她的腰将其紧贴在自己的胸口,随即在她额上轻轻一吻,然后转身离开,留下一屋子暧昧的气味。
地瓜不知什么时候从床底下爬出来,正端坐在钟谣脚边仰头看着她。
“看什么看啊你!就许你把人家肚子搞大不让我谈恋爱吗?!”地瓜看她极力压低着声音朝自己怒吼,却还是一脸的欣喜,愣愣地将头左右转了几次表示疑惑。
“睡觉!”钟谣爬进被子里,闭上眼睛,不多会便睡着了,这一天她太累了。
钟谣感觉自己落下了枕头,她把身子蜷缩成舒服的姿势,就这样侧身将头搁在床沿上。地瓜放松着肉垫悄无声息地走过来,用那只冰凉湿润的鼻子轻轻触碰她的鼻尖。冰凉的触感在冬日里就像一针清醒剂,钟谣一惊,下意识往后缩头,地瓜见主人动了,赶紧摇着尾巴在原地大叫。
被它这一吓钟谣也算是彻底醒了,她起身走近窗台向外张望,下雨了。
天空满是阴霾,乌云盖日,阴雨绵绵,远处一幢幢别墅静静矗立,在这样阴雨的天气里看不清晰,到处是一片灰色,隐隐约约之中,这个世界竟变得有些不真实。冬日的雨天真是让人极不舒服,她赶紧套上外套,眉头微皱,这是她梦想成真的第二天,竟然不是阳光明媚,真是讨厌。
等她洗漱完已经临近午饭时间了,钟点工阿姨已经烧好了菜,见钟谣下楼来就说:“钟小姐,菜已经烧好了,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先走了。”
“好的,李阿姨路上小心。”这个钟点工姓李,一般钟谣都管她叫李阿姨。她早在钟谣住过来以前就在这里当钟点工了,照她的话来说,她从前在这里工作和叶漠隐说过的话加起来都没有跟钟谣一天所说的多。
钟谣觉得也许她曾经单方面看得太片面了,叶漠隐的确对所有人都好,对所有人都是笑容以待。但仔细想想,他似乎总是给予别人很明显的距离,他的彬彬有礼和绅士风度的后面可能是她无法想象的冷漠。那些笑容形成了一道无法划破的隔膜,将他与人隔开。
不过那是对别人,现在自己是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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