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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简单的人,过简单的一生。
他们吃完一如既往平淡的晚饭,各自回去房里。钟谣的书桌是那种学生式的,靠着窗子的咖啡色桌子左上角放着一盏台灯,右边堆着几本钟谣在睡前会看的小说,有一些是名著,有一些是她的作者出版的书。右边的抽屉里躺着一本蓝色印花的笔记本,钟谣轻轻将它拿了出,笔记本的一角已经翻了起来,一打开便有股淡淡的香味,那是她去年夹在书里的银杏叶。
钟谣平时在公司便用电脑,回家就用笔记本,她在写她的故事——《大漠》。
大漠,这个她写了两年的故事终于要接近尾声了。自从那人走后,她便失去了一切可以执着的理由,所以她将那些热情都投入了大漠中,她想写一个故事,一个属于自己的故事。
“叩叩。”轻轻的敲门声打断了她飞快在纸上滑动的笔触。
“钟谣你睡了吗?”是安子峰。
“我已经睡下了。”钟谣随手放下笔,将笔记本合上重新放回了抽屉里,“有事吗?”
门外沉默了一会,才听安子峰轻声说:“没什么,你早点睡吧。”
“恩好的,你也是。”关门声传来,钟谣不经意的地叹了口气,她并不是一个墨守成规的人,可是她还是无法接受婚前性/行/为,每次安子峰在晚上找她,她只能小心翼翼的给他一些距离。其实她心里清楚,她并没有多爱安子峰,安子峰也许也没有多爱她,只不过两个需要安定的人抱成团而已。
‘那如果是叶漠隐呢?’
钟谣仰躺在床上,脑袋里突然跳出的这句话将她自己也吓了一跳。叶漠隐?如果是他,也许就另当别论了,他是她疯狂的源头,他能让她丧失一切的理智。
“呵呵……”钟谣翻了个身,将头埋在枕头上。他能让她丧失一切的理智,可笑的是他从未与她产生过任何的交集。
周末的中午,远处的云朵大块大块的随风飘着,蓝色的天空就好像被水洗过一样的泛着白色,到处都透着一股懒洋洋的气味,夹杂着被子被太阳晒出的淡淡味道,窗外两只麻雀叽叽喳喳站在窗沿上,闹的钟谣再也睡不住了,她重重地伸了个懒腰,坐到床边随手抓了抓乱糟糟的头发,阳光从窗帘中间的缝隙中挤了进来,落在她的侧脸。
“你起床了?”钟谣刚走到大厅就见安子峰拿着一本杂志坐在沙发上,地瓜本躺在一边,见到钟谣出来便摇着尾巴迎了上来。
“是啊,不小心就睡到下午了。”钟谣蹲下身摸着地瓜说:“等我刷好牙换件衣服我们就可以走了。”
“恩。”安子峰垂目看着手中的杂志,见钟谣正蹲着与地瓜玩不经意抬眼看去,钟谣穿着宽大的T恤睡裙,领口大到可以露出肩膀,伴着她蹲下的姿势,胸前的肌肤若隐若现,“咳咳,快去刷牙吧。”
“好。”钟谣笑了笑跑进了浴室,地瓜也跟着她飞快的跑了过去,瞬间扬起一层白毛。安子峰见此场景突然紧皱起眉头,起身便回自己房间去了。
地瓜在钟谣脚边绕来绕去,钟谣一看向它,它就往大门处走几步然后紧张得看着钟谣。“今天不出去了,明天好不好呀?”见地瓜又在原地激动地跳了一下,钟谣心下好笑。正巧安子峰从房间里出来:“好了吗?”
钟谣的父母家在杭州市,因为钟谣说什么也不肯坐动车,安子峰只好由着她跟她一起坐长途汽车。
他们买到下午四点的车票,从上海去杭州坐长途车的话需要两个多小时,等他们到了杭州的时候天色已经渐暗,尚未黑透的天空隐隐透着几颗星星,就像一只只眼睛,亮的不可思议。下车后,安子峰说坐公车太麻烦,于是二人叫了辆出租车,很快就到了一个老式的别墅区。
钟谣家在别墅区的最后一排,她站在门口愣了半天迟迟没有敲门,红色的木门,四周雕花,她已经有一年多没有回过家了,这里一切都没有变过。
“怎么了?”安子峰看出钟谣的不自然轻声问。
“没,没事。”钟谣笑了笑抬手敲上了那扇只载着她童年的木门。
“来了。”门里一个女声急匆匆的喊,钟谣心里不知道为什么有些慌乱,突然她感觉被人怀抱住,原来安子峰在她敲上门的时候就环上了她的肩膀。她朝他淡淡笑了笑,安子峰的动作很明显是要告诉钟谣父母他们的关系,进而让他们放弃安排相亲的想法。
开门的是个四十多岁的大妈,看到门口两人露出满脸的疑惑:“你是?”钟谣也愣住了,就在他们相对无言的时候,大厅缓缓踱出一人,正是钟母。她本来满脸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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