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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自己做了那么多。
若是藤萝是自己的孩子,那他恐怕也要像当年的晨辙一样,像现如今的花清风一样,断不许别人让他受了委屈。
这么想着,东方也知道再说无益,只在心里暗暗记下,他也是绝不许小乖因为藤萝,而受了委屈,受到伤害的。
又想到那个总针对他的小叶子,还不知他和小乖凑到一起的话,是怎般景象,东方心中满是为父的烦恼,真是比自己生命威胁还要担心,比那个处心积虑谋划多年的大BOSS还要让他头疼。
深吸口气,东方停下脚步,这时已经到了竹林边缘,看着出现在眼前的霸刀帮住宅,他揉揉额头,决定放弃揣摩那人究竟有多少掩藏得极深,连那些人自己也许都不知道,但是能为他所用的势力。
转头谨慎的对花清风道:“我们分开,你不要在这儿停留,一直南下,到了后也不要去找陆小凤他们。把你那只姓穆的大型犬带出来,不要在公门了,最近那地头不好待,直接找易山,他会知道怎么做。”
“怎么,你发现了什么?”花清风不由也紧张起来,眯眼望着远处零星的灯光,觉得今天的天气真是沉重得可怕,雨怎么还没落下来。
“你能救下我,已经让我意外了。”东方苦笑着,想到地牢中听到的那些话,他隐隐觉得那人恐怕真对他魔障了。那日他在无生老母教与西门吹雪交颈缠绵,说不好他就在哪儿听着,所以才有了他现下犯的错误。
先是让他听了那么一出戏,然后又明知不会有结果,却让人对他用刑,这用刑之余,按他的谨慎,竟没有多严密的守卫和监视手段,居然让花清风就这么轻轻松松把他救了出来,而且两人还一路无阻的走到了这里。
说不好这些错误犯下的原因,只是那人不想让别人看见他受虐的样子,徐观反正是要死的人,那个像他的黑衣人用意也许是在一边模仿……想到这里,东方浑身又是一阵恶寒,胃里翻滚着,无比恶心作呕。
——那人,还压着他娘呢!
在花清风耳边解释了些话,看着他消失在夜色中,确定他安全离开,东方才走出竹林,悄声翻过墙壁,落到无生老母教住的院子,一路躲过人际,推开圣女的房门。
“倾……不是,东方公子,你怎么来了?”圣女惊叫着起身,瞬间又转了称呼,欣喜的拉他坐下。
东方想到先前听到的那场春|宫戏,接触圣女,就好像间接让那人碰到自己,他忍不住浑身一颤,躲过了她的手。
圣女眼中伤心一闪而过,尴尬道:“我孟浪了,公子来有什么事,请坐,我……我给你上茶。”她慌慌张张的就开始找茶叶。
东方坐在一旁看着她,心里不由有点软,没有说出预计好的问话,反而微微眯眼,轻声道:“我刚刚和人讨论了关于孩子关于护短的问题,所以我现在看见你,就忍不住想,什么样的母亲,会用吊死的面孔,面对自己的孩子。”
圣女早就僵住了,听到最后一句,手中茶杯砰一声落到地下,背对着东方的身体颤抖个不停。
“我娘性子懦弱,我生下不久就被人带离她身边,那一年刚刚摆脱了老鸨的控制,有了一些可以看见的青翠苗儿似的自由,可还没等那树苗儿抽长起来,她就吊死在我床前。”
“我当时就想啊,她也许是因为自己没有保护好我,所以内疚自责。”
“我一贯对她有些冤怒,她那样死后,我心中也就只剩下自责,毕竟是她生下我,也曾经哭着闹着试图保护我,虽然力道和决心都弱了些,可她本就是柔弱女子,那样已经是拿出了极大的勇气,不该太苛责。”
“从那天后,我就怕见到床梁,怕白绫,怕黑……”
因为当初穿越到小小身体里的人,其实也只是个半大孩子,生长在美好幸福的年代,喜好看玄幻小说、打游戏,一生遇到过最可怕的事,也只是那场劫机坠毁。
在彷徨无助,最期待保护的时候,却并没有遇到小说中那只坚毅的臂膀。
所以东方时常说,在年小的那个时候,是有怨怼的。
“不要说了,不要说了,求求你,不要说了。”圣女掩面,滑落在地下,泪水沿着手指缝不断滑落。
随着她断断续续的话,东方渐渐看见那个俗气狗血的故事,一个生性懦弱的女子,被爱情冲昏了头脑,在青楼中坚持生下喜欢的人的孩子,这本已几乎耗尽了她所有的勇气,结果发现自己被男人骗了,不但没有赎身,反而再也没见过人。当时年纪其实也不大的女子,又哪里能想到这种情况,对于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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