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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
“因为我常常忘了给它们喂食呀已经饿死好几只乌了我已让人把它们全送人了也许我爹说得不错整日对着一些鸟儿鱼儿的我的性格都变得软弱了有些婆婆妈妈。”
“软弱也有软弱的好处呀为什么一定要一脸杀气呢?”
“我不同我是南宫世家的少主武林第一世家的名声不能坏在我的手上。”
这时阿宁走了进来道:“少主马已经备好了即刻便可启程。”
“我爹呢?”
“老爷子在书房里他说他不送你了因为少主在十七岁那年独闯江湖闯得就挺不错他没有什么不放心的。老爷子还说该说的他昨夜已对少主说了少主要自己保重。”
“好吧请好生照顾我爹。”
………【第七章 玉面后羿】………
其实驰马的最好季节是冬天。
两匹马从南宫世家出来之后便一路向北。
两匹马一黄一白都是神骏高大鞍辔鲜明黄马上坐着一个二十五六岁的青年男子一身黄衫身形高瘦白马上乘的是一位少女二十上下年纪白衫飘飘极为俏丽。
二人都是腰垂长剑两匹骏马都是头高尾长白马全身浑白偏偏额头上有一朵梅形的黄色图案更绝的是黄马的全身也是没有一根杂毛偏偏额头上也是一朵梅花形的白色图案!
黄马颈下挂了一串黄金驾铃由马的鸾铃则是白银所铸马头轻轻一摆动金铃银铃便都齐齐响起但响声却又不同黄铃是叮当作响银铃却是叮吟吟叮吟吟地响。
两种声音响在冬日的原野中别有一神韵致。
江南的冬天不如洛阳的冬天那么干冷即使有风也蕴含着一种甜甜的温濡吹在身上也要舒服些皇甫小雀与南宫或火气盛旺加上一路颠驰竟是毫无寒意。
皇甫小雀的心惰无疑是很好虽然南宫世家的人对她很不错但这仍不能掩住她思家之惰今日离开了苏州她便有脱离樊笼之感。
反倒是南宫或一路上总似乎有心思只是一声不响地策马而驰显然他为皇甫小雀的命运而担忧。
皇甫小雀也看出来了她道:“想不到你还如此恋家一离开苏州便没见你笑过。”
南宫或一惊暗道:“不能让她看出破绽来要是她知道她爹已经惨遭‘无面人’的毒手那这一路上便是够我折腾了。”
当下他努力展颜一笑却笑得很僵硬。
倏地一种直觉告诉他已有人向他们二人渐渐接近!
但他丝毫未露声色将马鞭一扬他座下的黄马便从皇甫小雀的右侧转到她的左侧了因为这条路的右侧只有低矮的几棵灌木而且稀稀落落而左边却是一片茂密的林子浓浓郁郁一大片根本看不透。
若是有人袭击一定是从左边袭来的所以他有意无意地挡在皇甫小雀的左侧万一有人难他可以保护皇甫小雀的安全。
皇甫小雀自是未曾察觉到这一细节她仍是无忧无虑地策马而行。
倏地一阵破空之声响起!
南宫或的眉头先是一皱眼中精光暴现但很快他眼中的精光又灭了因为他已觉从袭来的暗器手法及到道看来偷袭他的人的武功极为平常。
于是他轻描淡写地右手疾伸一对袖箭便已被他握于手中他再一抖腕袖箭又疾然反飞而回只听得两声惨叫显然袭击他们二人的人已是不死也得重伤了。
皇甫小雀吃了一惊!
未等南宫或开口又从林子中旋风般冲出五个人来一言不向南宫或疾攻而来。
南宫或突然从马背上消失了。
然后只见这条路的上空有无数的松针落下几乎已透天蔽日!
那五人一时愣了一下便在这么一愣神间又响起了千万声尖锐的破空之声!
然后便听得五个人齐齐惨叫一声双手极其痛苦地捂在自己的双眼上却已有两缕细如游丝般的血线从他们的指缝中渗了出来!
有一个人驻然叫道:“我瞎了!”
“了”音未了一个人影已从仍飘扬而下的松针中疾然倒掠而下只听得“呼”的一声响叫喊之人的身躯已如断了线的风筝一般疾飞而出飞出老远才呼然落地压倒了一棵碗口粗的小树!
另外四个人还没从惊讶中惊醒过来已有一道寒光在他们眼前闪动如虹。
他们只觉得脖子一凉一件冰凉刺骨的东西已深深地从他们喉管中一划而过他们便这样无声无息的倒下了。
松针仍在一个劲地往下掉最后盖住了他们的脸。
南宫或这才飘然落下稳稳地落于马鞍之上神态闲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