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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你们都在。】庇娜满面春风地看着我和该隐道。
我不该来的。
【嫂子,你今天有什么事吗?】该隐道。
【嫂子?】尼禄疑惑道。
【对,尼禄,他就是你父亲的兄弟——该隐。】庇娜替尼禄介绍着,【你要好好的记住他,记住这个人的样子。】
该隐只是笑笑道:【是啊,我亲爱的侄子,你是该记住我这个杀父仇人的样子。】
我看着这么郁闷的三个人,心里面也不是一般的郁闷。
【呵呵。。。。。。】庇娜笑道,【我是开玩笑的啦。该隐你可是我的小叔子,我怎么会让自己的儿子记恨你呢。。。。。。而且我就要和尼禄结婚了,到时候你可一定要来啊。】
该隐整个人在听到这句话后变得僵硬起来。
【你们要结婚?】该隐问道。
庇娜幸福地点点头道:【是的,婚礼就在今晚。我希望你能来参加。】
一张邀请函被塞进该隐的手中。
【你们怎么可以?。。。。。。】该隐似乎还想说什么,只是他心中的苦涩却被硬生生地塞了回去,只听他道:【恭喜你们拉。】
【谢谢你了,小叔子。】庇娜道。
真是个残忍的女人,该隐越是不愿意接受的东西她就越是要做。
【庇娜,在我们结婚之前要不要去外面玩玩。】尼禄突然说道,【我倒是很希望和我们尊贵的客人一起去呢。】
尼禄期待地看着该隐,顺便也很期待地看了我一眼道:【各位,不要拂了我的好意哦。】
【也好。】庇娜说道。
我知道只要庇娜一开口,该隐就没有不去的理由了。
顺便我也被该隐捎带着去了。
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
尼禄所谓的出来玩也不过是道湖上泛舟。
他们随行的侍从就这样被留在了岸上。
我和该隐坐到了船的一头,尼禄和庇娜就坐到了船的另一边。
天竟然开始下起细密的小雨。
不过这丝毫没有破坏尼禄和庇娜的兴致。
他俩就当着我的面,卿卿我我。
就算我可以与该隐坐得很远,我依旧能够感受到他浑身的颤抖。
在几百年来,我还是第一次看到他这么激动。
不可不说,激动有益于健康。
【庇娜,你看那边,好像是天堂草。】尼禄说道。
【我们过去看看吧。】庇娜兴奋道。
船桨被塞到了该隐的手中,只听庇娜道:【小叔子,麻烦你划一下船了。】
该隐闷闷地把桨刺进水中。
我知道他正在纠结。
这又是何必呢。
船即将划到湖中心之际,尼禄便从船上站了起来,他伸手也将庇娜拉了起来道:【庇娜,我刚才还看到天堂草的,可是现在却看不见了。】
【别急,我来看看。】庇娜就像哄小孩般说道。
庇娜探出身子看向湖的对岸,只是那边的水汽迷蒙一片,什么都看不清。
【尼禄,你刚才是在哪里看到的?】庇娜说着正要回头时,一道银色的光闪现。
一瞬间一把匕首已经插进了庇娜的腹部。
血开始蔓延开来。
一圈一圈地印染开来。
该隐过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道:【你干什么,尼禄!】
尼禄一下子将匕首拔出,那上面附着着嫣红一片。
庇娜已经惊愕地说不出话来了,她的手紧紧地抓住了尼禄的身子以防自己站立不稳。。。。。。可惜,她唯一的儿子竟然狠狠地将她拽开。
扑通一声,庇娜坠入水中。
该隐早就按捺不住地想站起来,只是我的手紧紧地将他按在原处。
他竟然绝望地看着我,不知道该恨我还是该杀我。
尼禄也真够绝的,竟然会亲手做这种事。
不过我是很想庇娜死,但是却不想亲眼看到。
就在尼禄准备从呆愣着的该隐手中拿过船桨回去时,一只手够上了船。
庇娜的身子又冒了出来。
尼禄就站在她面前冷冷地看着她。
【告。。。。。。告诉我。。。。。。为什么这么对我?】庇娜痛苦地说道。
【因为你会挡住我的去路。】尼禄冷冷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