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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怜掩上房门,叹了口气走下楼去。
何苦还在对南乾念念不忘呢?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
作者有话要说:
☆、第九章 疑虑
皇甫派了人去皇宫告假,没有上朝,理由是日夜兼程回京,舟车劳顿,需要好好休息。满朝文武哪有一个信的,只心里暗道,昨夜喝酒还喝的神采奕奕的,哪会说累就累呢?个个小心翼翼的抬头瞄着皇帝的表情,只见南宫熠笑得一脸暧。昧,又联想到昨日皇甫岚萧把伶公子给安置在府里,顿时心中了然,唯有暗叹皇甫不浅的艳福。
文武百官理所当然的认为皇甫还沉醉在温柔乡中,哪知此刻陪伴他的只有一条湿毛巾……
解灵韵把那块冷却的帕子拿下来,又重新从铜盆里捞起一块,拧干了水,掼在皇甫的左眼上。
他猝不及防,被那一下子惯的结实,疼的“哎”的叫了一声,随即便见解灵韵正含笑看着他,虽然仍是那温婉的样子,却又带着点看笑话的意味,他忍不住黑了黑脸:“你笑什么呢?”
解灵韵摇摇头,嘴角微弯着站起身来:“只是想不到,你一个战场上走一槽都不会带一点儿伤的人,却折在小小伶人的手里…。。果真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了?”
解灵韵常年行医,身上自是带着点仙风道骨的味道,他长得本身没多好看,五官的比例却很匀称,偏爱穿点素色的衣裳,一双修长的手也因为行医的关系显得白净,指甲修的整整齐齐,身上沾染了些草药的清新,整个人都散发着一种干净清爽的气息。他性子温然,平日里遇到那些个看诊的人都温温润润的,让人难免生出亲近之心。
可此时却带着点小小的揶揄,踩着皇甫的痛点一戳,与平日表露在外的形象大相径庭。皇甫难得的揉着他碎了一地的小心肝,无奈的叹了口气:“美人是美,就是性子冷清了点,手段暴力了点……”
这么说着,又仿佛想到了什么,有些微微的走神,都忘记了解灵韵还站他边上,就挑着眉挤出一脸哀怨的表情。伶公子那张沾染着媚色的脸在他脑海里挥之不去,还有早上那个柔柔的触感……
解灵韵见他说着说着就不晓得神游到哪里去了,恨铁不成钢的往他头上拍一巴掌:“你还真对他上心了!?”
皇甫一回神,就见解灵韵那恶婆婆一般的眼神,赶紧捂着脑袋笑道:“怎么?你吃醋了?”
解灵韵又打他:“去你的,我对男人可没兴趣。”
皇甫蜷起掌来咳一声:“那南宫晔的事可怎么说……?”
解灵韵一听这个名字就一僵,边沉着脸走到桌边,边低下头收药箱,语气似不在意的道:“提他作甚?他可是许久都没回北凤了,音讯全无,是死是活的干我什么事?”
皇甫撇撇嘴,心道,少装算了,不干你的事,你天天巴在我府上窝着,天天支使我的暗卫去宫里给你打探消息?
只是他见好友摆明了也不想再说这事,两人的恩恩怨怨也不便多涉及,就随意的咳了两声,捂着眼睛上的毛巾打算转移话题。
正待开口,却不料外头传来了通禀,门外一道黑影抱拳恭敬道:“主子,消息查回来了。”
皇甫叫了那人进来,来人一身黑衣短打,身材壮实,面容刚毅,一脸苦大仇深的严肃表情,正是皇甫的暗卫头头月冥。
月冥抬头看了看站在一边的解灵韵,有些欲言又止,皇甫却示意他但说无妨。
月冥露出些愧疚的表情:“主子,属下未能完成所托,只查到了那伶公子三个月前被柳楼红妈往河里救上来,据说捞起来的时候都快死了,好不容易救活,才因得一手琴艺和皮相被红妈推作了头牌,其它的事,却是分毫查不出来……还请主子责罚。”
皇甫自小和身边的暗卫们一起习武长大,这群暗卫即使下属也是兄弟,他当然不会责罚,只挥手示意他退下,皱起了眉静静思索。
一旁的解灵韵用食指有节奏的轻轻打着桌面,半晌才道:“这么说……这伶公子就好像是凭空冒出来的一般?”
皇甫无奈的点点头:“按理说长得这么引人注目的人,即使是在南乾那边,月夜的情报网也应当会有些记录才对,可这伶公子,竟然会丝毫都查不到。”
解灵韵皱眉道:“而且是三个月前……我记得那时协约才刚刚签订不到一个月,你应当正在边境处理善后才对……这时机也未免太巧了些。”
解灵韵提的问题皇甫当然也清楚,而且他心里已经隐隐有了计较,只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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