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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起他,既然你瞅我别扭,我看你当然也就不顺眼了。”萧荫可被谭增的话气乐了:“是吗?就因为这个?没这么简单吧?”“那你倒说说看,咱们两个为什么别扭?”
“要依我看呀,因为你根本就歧视我们女人,搞大男子主义,认为什么破案啊、抓抢劫杀人犯啊都是你们男人的事,女人本身就是弱者,只有被保护的份,哪有保护别人的道理。也许你要说我这是胡说八道,你们不是也有女刑警吗?下面才是最关键的一条:你是一名刑警,归国家管,是‘正规军’;而我呢?私人侦探,听听吧,多滑稽的名字,一个私人侦探竟能侦破各种刑事案件!这简直不可理喻。要我看,你纯粹是个老顽固,不接受新事物,总是死气沉沉。”
谭增津津有味地听着,他觉得这种谈话很有意思,他终于知道自己给眼前这位漂亮侦探的印象了:老顽固,死气沉沉!但他又不得不承认,萧荫可的某些话确实说到了他的心坎上。
“说完了,该你了!”“咕咚”一声,萧荫可又喝了口啤酒。
谭增点了点头,说:“你这张嘴可真厉害啊,萧小姐,我什么时候歧视过女人啊?我对你的不满是因为你总是插手我们的工作,不止一次打乱我们的行动计划;再有就是萧小姐说话时所用的语言,我是在不敢恭维呀。”“得了得了,”萧荫可接过话来,“不就是说我爱骂人嘛!本小姐天生就这个个性,这叫潇洒,你懂不懂?还有,什么叫我插手你们的工作?反正大家都是为了破案,还管这案件是谁破的干吗?我瞧不起你的还就是这点,做什么事都循规蹈矩、婆婆妈妈的,这叫墨守成规!做事情要不拘小节,否则活得很累,你明不明白?”谭增苦笑了一下说:“看来我们的人生观价值观截然不同呢!”
但是谭增很快就觉得这个结论下得武断了,虽说两个人的谈话其实仍在斗口,他却隐隐感到这位萧荫可小姐远不像他以前想象的那么令人讨厌,反而不乏可爱之处呢。萧荫可此时通过这种各不服气的斗口发现刑警队长确实是个聪明干练的人。两人谈以前自己如何在棘手的案件中蛛丝马迹,谈对某些具体问题的看法,谈在生活中的趣事借以缓和他们之间的所谓矛盾。“看来这家伙还有不少优点啊!”萧荫可暗暗想道。两人谁也没有料到,他们这对冤家会谈得这么投机,谈的时间如此之长,而且是在不知不觉中的。
谭增看了一眼手表:“好了,时间不早了,我们该走了吧?不过,说实话,萧小姐,我发现你比以前可爱多了。”“是吗?”萧荫可笑道,“我看你也比以前顺眼多了。”两人都笑起来。
“买单吧!”谭增提醒。“什么?买单?”萧荫可吃了一惊,进而生气道:“喂,姓谭的,你有没有一点绅士风度啊?喝几杯啤酒也叫本小姐买单?”“哼,还说我老顽固!”谭增伺机报复,“现在都是AA制了,德国人的作风,看来萧小姐也不是太摩登啊!”“哎,你……”萧荫可被堵得一时语塞。谭增冲她得意地一笑。萧荫可没辙,转而又说道:“君雨开我的车跟你的杨瑞亲热去了,你总得开车送我回家吧!”
第六章 乐极生悲 8
从蛋糕店出来,杨瑞长长地出了一口气,问楚君雨道:“我们是再玩一会儿呢,还是现在我陪你回家?”楚君雨伸了个懒腰说:“时间还早呢,难得今天这么高兴,再玩一会儿吧!”“听你的,我们去哪?”“我也不知道,干脆就开车往前走吧,只要路过好玩的地方,我们去玩就是了。”杨瑞毫无异议地表示赞同。
当车子路过一家歌舞厅时,楚君雨猛然踩了刹车,嘴里喊道:“就在这啦!”“跳舞?!”杨瑞瞪大了眼睛。“是啊,跳舞!”楚君雨夸张地点了下头。
虽说这件怪异的案件搅得整个S市人心惶惶,尤其在夜里,路上的行人寥寥无几,但是这家叫做开心舞厅的生意却十分兴隆。舞厅不是很大,人很多,舞池里的人差不多摩肩擦踵了。人们正伴随着悠扬的舞曲,翩翩起舞。
“快来快来!哎呀,老长一段时间没有跳舞了!”楚君雨兴奋得直嚷,拉着杨瑞步入舞池。杨瑞也有相当长的一段时间没有跳舞了,舞步不免有些生疏。不过还好,他很快就适应了,并逐渐找到了感觉,于是愉悦的心情也就更加愉悦。舞曲很舒缓,其中不乏温柔;吹着萨克斯管的小伙子一边努力使他的乐器发出协调舞曲的声音,一边轻轻摇晃着身体,似笑非笑地看着跳舞的人们。杨瑞左手握住女友的手,右手揽住女友的腰;楚君雨的左手则轻轻放在男友的背部。两人脚下踩着轻柔的舞步,两眼却深情地望着对方,就像刚才在蛋糕店里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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