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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风子斋此掌已是全力以赴,哪会如此容易让他击溃。一股大力涌来,仕进立时蹬蹬蹬的往后退了十几步才稳住了身形。但风子斋也不好受,他也退了数丈,脸色一阵青白,胸中气息翻滚不已,良久才平伏下来。仕进也是不能动弹,好一会方始缓过气来。
风子斋也不再出招,微喘着道:“阁下果然高明!哈哈!许久没有这么痛快过了!哈哈哈!”他大笑着,下颌微须也跟着乱抖。
仕进虽然不象他那样狂放,但心情也是大畅。他等了一会,待风子斋笑声渐止,便道:“可要再战?”
风子斋摆手道:“免了,免了!你我若不拼个数千招,只怕也是胜负难分!我还须留着力气找些老对手玩玩呢!以后有机会定要与你再来一战,不过到时我可要用兵器了哦,你使的甚么兵刃?”
“随便那样都可以!”仕进想了想,答道。事实上仕进是想不出自己究竟该使什么,每一样自己都会,也没有特别擅长的。他想到那柄柴刀,便加了一句:“真要选的话,便使刀吧!”
风子斋道:“好!果然好豪气!刀乃百兵之胆,确是好兵器!若不是要到少林找那老秃驴,我便忍不住现在和你过招了。”
仕进还未答话,郭铁已抢过了话头:“你到少林干什么?”风子斋一楞,随即呵呵笑道:“我都忘了,你应该是少林弟子吧!唔,告诉你也不打紧。我已经几年没找玄空那秃驴打架了,突然心血来潮,手便痒得要命,不好好打上一架如何对得住自己。不过旁人太不经打了,无奈只好找那些老家伙了!”
他把头转向张时飞,道:“告诉你师傅,下一个我就找他!”张时飞一怔,便苦笑着道:“前辈的话晚辈一定带到,但师尊应承与否,晚辈便不得而知了。如若前辈到时找不到晚辈师尊,万望饶过晚辈一次。”他从自己师傅口中得知了风子斋的性格,知道拒绝也是无用,只好先讨了个话,免得风子斋届时迁怒于自己。
风子斋还未答话,郭铁已是怒道:“玄空大师正是在下师尊,前辈虽是高人,但也不能出口侮辱家师。否则晚辈虽是技不如人,却也要誓死以拼。”
“想不到你竟是玄空那老老和尚的徒弟啊!啧啧,好一条汉子!不过性子一点都不象那老唔,老和尚!好,我改口,我改口总行了吧!”风子斋忍着笑意道,他倒不是怕了郭铁,只是见着郭铁人甚是有趣,便逗弄逗弄他。
郭铁也听出了他话中的揶揄之意,马上怒目而视,便欲发作,但一想人家已经留了口,算是给了自己面子,再继续纠缠下去终是无用,因此虽还是怒气冲冲,但也不再出声。他暗自盘算:“自己须得回去告知师傅一声!只是兄弟这边便如何是好?”不禁暗暗发愁。
风子斋又对仕进道:“阁下可否告知姓名,来日便是要找阁下也有个去处啊!”仕进淡淡道:“阁下又何必执着呢?如若他日碰上,便痛痛快快打上个三百回合,碰不上,便只能怨老天不开眼。姓名又何足道哉!”
风子斋呆了一下,便又笑道:“呵呵,是我着相了!江湖说大其实并不大,应该会有相逢的一天!想我自诩洒脱,竟连这点都看不透,当真惭愧啊!哈哈!既然如此,那便后会有期了!告辞!”他朝仕进一拱手,也不理会其他人,便腾身而起,瞬间远去了。
张时飞瞧了仕进一眼,心想:“江湖竟还有如此高手,须得尽快回山告诉师傅和师兄才行。”打定主意,便对两人拱手道:“告辞!”也不多说,便带着四个仍然迷迷糊糊的少侠们离去。
走在半路上,赵堂水忽地惊呼道:“啊!竟让夏龙那恶贼逃了!师叔,我们快去追吧!”张时飞气恼地道:“还追甚么,你没听到人家都发话了,以后你们见了夏龙也不要动手了。听到没有!”他最后竟是声色俱厉,浑没了平时的和气。
四人都吓得不敢吭声。后来赵堂水想了想,暗自扯了扯孙堂金衣袖,努努嘴,示意他问一下。孙堂金拼命摇头,他瞧得出张时飞现在正在火头上呢,那敢在老虎头上捋须啊。
但终是却不过师兄的拉扯,加上自己确是好奇,便嗫嚅着道:“师叔,林子里那位老前辈是谁啊?我们武当怎么说也是江湖第二大门派,门里高手如云,用得着害怕他吗?”说到后来,他不由得意起来,声音也大了。
张时飞只觉胸膛都快气得炸开了,想不到经过这番教训,他们还是如此的不知天高地厚!但转念一想,自己当年初涉江湖之时还不是和他们一样,要怪也只能怪那些拼命吹捧武当的江湖人氏了。
阿谀奉承的话听多了,难怪这些小字辈们心气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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