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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不见了,顺着气味找了过来,它一个猛子蹿到白歌的身前,虎视眈眈地盯着赵红剑。
“支队长,我觉得你的这个‘后门’,是你对我包括对我父母的侮辱。”白歌摸了摸战歌的脑袋,“它要是听见了,都会感到惭愧的。”
白歌静静蹲下身去,像是吟唱一般地说道,“如果我们牺牲了,我们的魂将永远守护祖国疆土!”
战歌的喉咙中发出“呜呜”的声音,它昂起头颅,额上一缕银色的毛发在夜风中轻轻飘扬。那道声音仿佛和风汇聚成了一首悲怆的歌声,飘洒在这个曾染满无数烈士鲜血的边境丛林中。
“如果我们牺牲了,我们的魂将永远守护祖国疆土!”赵红剑喃喃自语,“这句话,是听你父亲说的吧?他当班长时也对我说过。”
白歌站起身,点点头。“是的,他说军人就应该随时准备牺牲,哪怕是自己最亲最爱的人,倘若为了祖国为了人民而死,那也是无上的光荣,没有什么值得悲伤的。”
赵红剑觉得鼻腔一阵酸楚,连忙仰起头,看着漫天的浩瀚星海。
“我父亲当年当侦察营长时还说过一句话。”白歌狡猾地笑了,“支队长,这句话估计他也对你说过。”
“什么话?”
“要死鸟朝天,不死又过年!”
特警犬王 104
白歌挑选人员和分配任务只用了五分钟。
“弟兄们!有怕死的吗?”白歌牵着战歌,大刺刺地站在一块突兀的岩石上问。
“没有。”十几名全副武装的特警队员大声回答。
“没有?好!听我命令!在家是独生子女的!向后一步走!”
命令下了,却没人动弹。白歌火了,“操,关键时刻给我抗命?赵斌!你妈都60岁了,又给你生了个弟弟?刘大山!你老娘去年去世我记得大伙还一块凑钱送份子呢,在哪又认了个亲妹子?还有你,许勇,你……”白歌一口气点了7、8个人的卯,被点名的战士们的脸在月光下一阵红一阵白的。白歌严肃地说,“别他妈的在这耗着,给我后退一步走!”
那些被点名的战士只好向后退了一步。
“你们这些人负责外围警戒!”白歌下了命令。
“副队长!”士官刘大山恼怒地叫了起来,“凭啥不让俺参加任务!”
“凭啥?就凭今天是我指挥任务!”白歌一改平日常态,瞪着双眼,放开了战歌的牵引带,“都给我闭嘴,谁再耽误时间,就是延误战机!军法处置!”
没人再敢吭声了。白歌又对剩下的人说,“共产党员!向前一步走!”
剩下的7个人都向前走了一步。
白歌盯着众人,一字一顿地说,“我再重复一次,共产党员向前走,预备党员、共青团员和群众别动!”
一个新兵和两个上等兵这次没敢再走。走上前的四个人是代理排长莫少华,尖刀班班长段飞,狙击手李南生和爆破组组长孙猛。
白歌满意地笑了,挥挥手说,“剩下的人,跟着支队长走!”
没别挑上的战士垂头丧气地坐上装甲车,跟着支队长赵红剑去堵罪犯有可能突围的“口子”。落选行动的战士们坐在车上,回头张望着白歌,目光中盛满期待,似乎在等待他突然改变命令。
白歌目送着汽车远去的背影消失在山路上,双手一拍,从岩石上跃下,“好,全体集合!”
四名战士挺立在白歌面前,巍然不动。两只警犬威风凛凛地站在队伍前面。
白歌从左到右巡视了全体队员一遍问,“大家知道什么是死吗?”
一句话把几个老兵都逗乐了。
年初获得武警部队“精武标兵”称号的尖刀班长段飞忍不住说,“白副队,你也太小瞧兄弟几个了吧?都是在阎王殿前逛过几回的人了,谁还不知道死嘛!”孙猛干脆撩起胸前的衣服,指着几块碗口大的伤疤嚷嚷,“副队你看看,阎王爷来请了我好几次,我都没跟他走!” 刚刚调到中队的狙击手,士官李南生嘴角弯起轻蔑的笑容,代理排长莫少华喊了报告,“白副队长,报告!”
“说!”
“我提醒你一下,你是在面对四名雄性军人讲话,面对四名中国人民武装警察部队的特警士兵讲话,死这个话题从我们进入部队的第一天起就缠绕在我们的心中。首战用我用我必胜!这句口号不是空喊的,我们早就熟悉了在危险中生存法则,还是请你换个话题吧!”
“好!那我就明说了!”白歌微微笑着说,“这次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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