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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范兄,请你想清楚,我这辈子是个男子,或许是在嘉州时我时常会由于侍奉母亲的缘故穿上女子装束让你产生了某种。。。。。。错觉,情窦初开,少年多情,你正直这个年纪会有一些异想天开的想法我不会怪你。”
范文琦亢奋地质问:“你认为我说我喜欢你是因为你清秀俊俏貌若女子?是因为我的错觉和异想天开?是因为我的一时冲动?!”宋慈不置可否,范文琦微闭眼,咬牙切齿道:“宋慈你这个笨蛋!你这个混账!”
范文琦猛地抓过宋慈的双肩,一个翻身,将措手不及的宋慈强压在自己身下,边骂着“宋慈你个笨蛋王八蛋!”,边强制的压吻上宋慈的唇,像走投无路般撕扯着对方。宋慈挣脱不开,惊愕无措地愣愣看着近在咫尺的范文琦,青年紧闭双眼激烈中又满含绝望的神情令宋慈莫名有种负罪感。。。。。。可是——天,他可从来没求着范文琦喜欢他呀,更何况他们俩还是男人,哎哟,宋慈悲哀他是结了哪辈子的孽哟!
外厅。梅晓辰竖着耳朵使劲听着屋子里的动静,想是不是屋子墙壁厚实,半天也听不见一点声响。当隐约听到些不寻常的声响,梅晓辰的心猛地一跳,要不是谢弘微拦着,他差点就要从凳子上跳起来,冲进屋里了。
谢弘微极度无奈的把这个妒火攻心神经兮兮的人强行压坐回凳子上,“我说你别这么丢人现眼行不!你也不想想你是什么身份,当朝左丞相梅烨的三公子,要家世名声有家世名声,要锦绣前途有锦绣前途,你何苦非要吊死在宋慈这棵树上不成?兄弟我知道你喜好南风,可是这眼下是什么世道,你玩玩就行了,千万别当真呀!”
谢弘微苦口婆心道:“再说,宋慈为人傥荡正直,不像是个玩得起的人,你还是乘早收心吧,啊?”
梅晓辰狠狠瞪眼谢弘微,“你这个花花公子你懂什么?!”
谢弘微摇头,连连摆手,“行行,我不懂不懂。那咱兄弟谈点正经的成不?”谢弘微四下瞅瞅,低语轻声道:“我们就说昨晚轩王在玉堂春遇刺那事,你知道么,前些时候海棠令也闹过类似的事,轩王爷微服出访,到海棠令喝酒却遇上了刺客,结果第二日就被大理寺抄了家封了店,老板伙计熟悉宾客统统抓进大理寺大牢蹲着,牢狱之苦可不好受呀。。。。。。这回,你的义兄宋慈,可得小心了,我听知情人说,这搞不好是圣上和轩王在暗中较劲呢,叔侄关系远没有表面上那么平静,事情没那么简单,要提放引火上身呀。”
梅晓辰皱眉道:“我为了这事一晚上都心神不宁,现下我慈兄还不晓得真相,也不识得轩王赵誉,我担心他会有麻烦。”
谢弘微认同般的点点头,梅晓辰奇怪道:“那玉堂春今早有没有被大理寺找上门呢?”
“玉堂春?你以为玉堂春是什么地方,玉堂春背后没有大人物撑腰能成为京城第一的妓—院么?京城鱼龙混杂,大理寺再大能耐也得看人家面子吧,玉堂春不会有事的。”
“那大理寺不是欺负平民百姓吗!平民百姓开的酒馆闹了事就要被封被查,大人物开的妓—院闹了事就不闻不问了?!这什么世道!”
谢弘微叹了口气道:“现在就是这世道,抬头不见青天白日,低头只认官世白银。。。。。。唉,何时才能再见青天哟。”
屋内。宋慈一脚踹开范文琦,动作过大,碰翻了放在旁边的黑木箱子,许多瓶瓶罐罐滚到了床单上,清脆作响。
宋慈坐直身子,背对着范文琦,范文琦气喘吁吁,对宋慈郑重道:“我会负责的——”
“够了!”宋慈冷色,手袖狠狠擦了擦被范文琦胡乱亲吻的湿漉漉的嘴唇,沉声:“你以为我是女人么?被男人碰了下就要哭爹喊娘,寻死觅活的?”宋慈转过身正对范文琦,盯着他一字字道:“我是个男儿,是男儿就要顶天立地自强不息!你喜不喜欢我是一回事,但是,请你记住:不要让我恨你!”
范文琦这般鲁莽行进竟是自讨没趣,嘴张了张,什么话也说不出来,突然,范文琦的目光被四处滚落的药罐药瓶所吸引,他捡起其中一小瓶精致小巧的瓷瓶,莫名向宋慈问道:“这个,是谁给你的?你怎么会有这玩意?”
宋慈蹙眉不解,范文琦不等宋慈回答又严肃的质问:“你不可能会有这东西,肯定是别人给你的!到底是谁给你的?!”范文琦眯眼狭促,“是谢弘微,还是你那个辰弟?”
宋慈不知从何说起,迷茫地望着瓷瓶,“这瓶子是梅晓辰无意落下的。”
范文琦猜想一二,便愤然起来,他举着瓷瓶怒道:“你确定是他无意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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