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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尔莎开始细细想,想自己和他,那个女人和他。那女人是来自不同种族的*,她像烈火一样让他甘心炽热,她是为他而生的魔,她的眼是一个深邃的漩涡,他无力逃脱。她有一种错觉,曾经他们共同守着日升日落,在几亿年后靠着最初的承诺,在人世间盘旋搜索,然后一起解脱。而她是他们最真实的看客,守着曾经耀眼的经过,最终还是只能望着渐息渐灭的灯火。
爱尔莎被自己吓得全身发麻,这不是她习惯的方式,她擦干汗打电话给他,让他赶快来,她要他亲自跟自己讲,她不喜欢这种混沌的状态。
她的声音让他兴奋,他对她感恩戴德。
他让她狠狠抱住自己,他的心跳仍让她深刻,他仍想吻她,她推开他,让他清醒,她需要他来一场坦白,纯粹的谈判。
她把自己的感受告诉他,他觉得她讲出这样的话是他的一种罪过,这样一个如火的女人渗出这样的伤感,是他从未想过的,她在他的脖子上搜索脉搏,问他有没有爱过她,他说他对她的爱与生俱来,而生是唯一的。
生是快乐的,哭着也是快乐的。
那女人是他的命,他不认命,命是救出来的。
他的生命一劈两半,杀手是童年。
而爱尔莎的生命是完整的,担不起他的支离破碎,却无法拒绝他生的纯粹,命的明媚。
他是爱她的,可偏偏她不是他的命。
提到那个女人,他祈求她的谅解,他对那个女人的感情和他们的爱情无关,爱尔莎还是试着相信,试着了解。但不许他搂着那个女人睡。
爱尔莎忙着学习,做社工,收养小动物,把他当免费劳工一样拖来拖去。也会给他做饭,和他吵架,但从不提那个女人的事,吵过之后仍旧嘻嘻哈哈,只是不肯和他睡觉,每天把他轰出房间。她对他说爱也要有尊严,原谅他不等于原谅他的错。睡前的热身运动她改成瑜伽,也同样会出一身汗,也同样会睡得很投入,只是每天早晨醒来时仍会想他,就打电话问他想不想她。
夜里没有他,她仍旧容光焕发,因为这样他更爱她。
她在他面前透明但不*,宽容但不妥协,像一个调皮的皮球,让他快乐但不可以任意挥霍,皮球也有皮球的原则。
他感冒了,很重,很想她。
她熬了姜水拿给他喝。
他烧着,睡了,她才发现自己很久没见过他熟睡的模样。
他在梦里叫她的名字,她听了还是惊喜。
家人说他不去医院,也不许医生来看也不吃药,她点点头,骂他不知死活。冲进房间弄醒沉睡的他,他很虚弱,她的气一下子没了。
她到水给他吃药,一边数落他的幼稚。她知道他在等她来看自己的惨象,让她心软,他做到了,可她仍会骂他解解气。
他躺在床上享受她的侍候,高烧变成低烧,头很昏,口很渴,全身酸痛。
她坐在床边幸灾乐祸,大声嚼着苹果,跟他讲烧着烧着就好了,没事的。
他喝她的姜水,他在她怀里感觉像从未离开过,她把杯子放下,他就把她扑倒在怀里,她在他身下大叫,
“混蛋,你这个混蛋”
她开始和他厮打,
“爱尔莎,别这样,我什么都不会做的”
他用尽力气压住她,大口喘着气,冷汗直出,全身更加冰冷,
“我就像抱抱你,没有别的,我没力气了,你别再动了”
他把脸贴在她的脸上,轻轻摩挲着,爱尔莎静下来,发现他的冰冷,转头吻着他的脸,抓着被子把自己和他裹在被子里。
他滑到她的胸口,脸紧贴着她的皮肤,她以为他会做什么,他却不再动,
“我真的想你了”
他缓缓说给她的心听,
“我好想你”
“你不可以离开我”
他讲着讲着睡了,留她一个人幸福得自己*衣服,把他紧紧抱着。
她醒得很早,他睡得比往常更久一些,她在他怀里,他会更贪睡一些。她拉开窗帘,把他弄醒,她不想他的家人把她看成是与他一样的懒惰。
她和阳光站在一起,他看花了眼,她给他一杯水和他说早上好。
他觉得她是重生的味道。
他吞下水,爬下床,她站在窗口晒太阳,脸上有一层光芒,
他一把把她拦腰抱起,压在床上,手撩起她的睡衣,在她的肌肤上恣意抚摸,她开始大叫,他一下子捂住她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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