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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喜:“你回来了?”
“你怎么来了?”撞在一起的问候,唯有三伯继续叼着烟斗抽烟吐着烟圈。
又喊王爷“花花”(2)
燕行云风尘仆仆,来时的汗水来不及擦去,他转身面对段锦秀,拉他到一旁问:“你们把唐染带来了苗疆?”
“你就为了这个追来了苗疆?”段锦秀纳闷,“红雪明明留书送去了唐家堡,那些人冥顽不灵还来找你讨消息?”
燕行云面色凝重的摇头。
他说:“我来办其他的要事。”他附耳过去,悄声在段锦秀的耳边说,“那些苗人抓走了几个人。”
他听完,面色不改。
两个极端,燕行云很紧张,段锦秀太镇定。
燕行云皱眉,点拨着:“就是我上次去找你们说起的苗疆杀手!”
“嗯——见过了,唐染和红雪还放倒了一个。”段锦秀抬起自己的手臂,指向自己的袖口,“蓝色火焰,橘色火心,是圣火教的人。”
燕行云瞪大了双目:“圣火教?”没想到……他一来就有了进展,红雪和锦秀一定发现了其中端倪,难怪锦王爷这般镇定!
他追问:“你们是怎么知道的?不是这两天才回来吗?”
“就是唐染和红雪合力弄晕的那个——他说他是圣火教的右护法——”他回忆着,特别的奇怪的是,“那个人都快晕了,还冲着我喊‘花花’。”
“花……花花?暗语?”
段锦秀一耸肩——
三伯坐在那里,他的位子刚好把两派人都看清!要说哪两派?
中年男人和妙龄少女是先来的;后来就来了这个俊朗不凡骑着大马的年轻男人——两派人都说是来找小姐的,三人照过面……又不认得对方。
这会儿跟着小姐出去的小厮跑回来,后来骑马来的男人和他说上了话。
当他们说着什么“教”,说着“护”什么法的——三伯的眼帘里,站在另一半寨门后面的中年男人突然耳朵一扇站起了身,他还阻止身边的少女出声,他站在后头听着外面的说话。
是敌是友?
三伯已经分得清了谁是谁!
又喊王爷“花花”(3)
他故意咳嗽一声,像是被呛出的烟圈卡了嗓子眼,他打断外面两位的谈话,以免他们说多了重要的事情被后面的“小人”听去!
三伯问那个长得水灵的男人:“嘿!怎么就你一人回来了?小姐呢?怎么不见小姐和你一起回来?”
一语惊醒梦中人!
燕行云也问:“对!红雪呢?怎么没和你在一起?”
这几年来,他已经习惯红雪的身边永远有段锦秀,相反……段锦秀出现的地方必然跟着红雪。
怎么这一次……就只有他一个?
燕行云再问:“这位大叔不是说——你是和红雪一起上山采药的吗?”
说到了重点上,段锦秀也急了,他跺脚道:“山雾太大,我就一松手……再回头已经看不见她人了!”
“你把小姐弄丢了?”三伯又问!
“没有!我等着她回来。”
燕行云道:“红雪一定是在找你——”
“我明白,就怕她找不到会回到寨里找人帮忙,我自己先回来,万一我找她她找我,我又不熟悉这里的山路,走迷路了更糟糕。”
燕行云听明白了,他会意的一笑。
什么叫老奸巨滑,这就是了。
“你打算就等在这里?”
“对——你要说的那些事,等红雪回来再去寨里对着唐染一起说,免得你说两次……”段锦秀的话没收尾,眼角一扫,他看到还有一个人站在寨门口,就在三伯身边。
一个中年男人,后面还有一个身影——是个年纪轻轻的苗疆少女。
段锦秀看了看三伯的脸色,这才明白原来这里还有“客人”,三伯刚刚打断他们,其实是在“提醒”。
他不再多看他们,燕行云一抬眼,他看到了严峰的神情:他来的时候,和这对像父女的男女照过面,中年男人面色红润,哪像这会儿,活脱脱就是渡了一层白色蜡的塑像。
最奇怪的——陌生苗人的眼神一直落在段锦秀的身上!
王爷的“祸水脸”(1)
“你认得他们?”燕行云小声问着。
锦秀冷笑:“我就认得我的红雪,他们是谁?”
“他一直盯着你看……”
要说垂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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