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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来,爹的名头才落实了。看看小崽子~”秦行把收拾得干干净净的孩子,包在襁褓里,递给陈夏。
陈夏颤巍巍小心翼翼的把小孩子接了过来。才出生的小包子软得过分,看着粉粉嫩嫩的小脸,连话都不会说了。
“让我抱抱。”肖竞从床上撑起来,秦行赶紧过来扶。
肖竞看着这个折腾他这么久的宝贝,心里软成一片。这真真是不分彼此了,去年这时,还是身心俱疲,哪里料得到如今如此心满意足。
“以后,除了我这大麻烦,又多了这个小麻烦了。”肖竞看着陈夏,一脸似假非假的惋惜。
陈夏眸色温柔,在一大一小间流连。
“荣幸之至。”
……
这几月小包子扎堆的出炉。先是夏夏和竞竞,再是小晓姑爷,接着就是大哥大嫂。
几家人忙得不可开交,倒是都甘之如饴。
这几只包子里,唯有大哥大嫂的是个闺女。
“你少动作,我来便是。”刑子归止住秦行的动作抱起小情人,“来,爹给你喂米糊。”
“你少喂些,不久才喂了稀牛乳。”秦行有些不放心,嘱咐着,看着刑子归动作轻柔,眼神温热,有些动容,“相公。”
“怎么?”刑子归放下小碗,皱了眉头“是又痛了?我看看。”
秦行生这丫头可算得上九死一生,最后硬是剖了肚子,才保住孩子,昏睡了小半个月,好不容易缓缓恢复。
“没。”秦行声音放低,看着小丫头又睡得香甜,“只是想喊喊罢了。”
确定小丫头已经睡熟,刑子归停了摇摇篮的手。揽住了床上的人,默然不语。
秦行身上的伤在归魂神医的悉心照料下,恢复神速。秦行靠坐在刑子归身上,身上暖和得很,心里亦然。本以为完全失去的,再也回不去的,如今能牢牢握在手中,放在心间,哪里还有抱怨心酸。只是,想到了什么,眼里又淡了些。
“木头。我觉得,挺对不起你的。”秦行还是开了口。
刑子归诧异,低头看着对方,有些不解,他又想说些什么。
“我这身子根基不好,岁数也不轻了。如今又剖了肚子。怕是以后再怀就是难了。”秦行有点难过,“若是十二年前没出那个岔子,或是我能早些厚着脸皮回来,也不至于……”
刑子归止住秦行的话头。
“你觉得我还舍得让你受那般苦?”刑子归紧了紧手臂,把秦行拥住,“我已经丢了你十几年,可不能丢一辈子。”一想到当时血气全无的秦行,简直就是浑身发冷。
秦行没开口,只是刑子归悠悠继续“你得赔我一辈子。”
“恩。”
陈夏和肖竞在齐家待到了天晴百日才徐徐回返。而刑满贯和花贰还暂时留在五蕴庄,并未同行。相守的时日不似海涛波澜壮阔,平淡却是稳妥的。
莫约一年光景,肖竞抱着天晴在院里转悠。没能等到陈夏回屋,却等到了风风火火的花贰。
花贰那脸色白的过分,平日调笑的喜气更是半点也无。
“这是出了什么事?”肖竞抱着孩子,连忙过去问着。
花贰没接这个话头,看着肖竞怀里白胖胖的小天晴,缓了几分神色。
“小子,都长这么大了。来,叔抱抱。”
小天晴倒不怕生,伸出小肉胳膊搭在花贰肩上。
花贰感觉怀里软叽叽的小身子,神色却又苦了。
“竞竞,他嫌弃我怎么办。”
花贰一向喜欢小孩子,这说不上众所周知,却也是再明显不过的。这成婚也一年多了,肚子却还丝毫没有动静。虽说肖晓当年费了两年有余才得了长子,但花贰的体质比起肖晓好的不止一星半点,两人身子健康,调理得更是毫无问题,为什么就是怀不上呢?花贰有些纳闷,刑满贯却只是说不急不急。
他观察许久,却发现,刑满贯居然在瞒着他自己用药。
“他若是不想要我的孩子,直说便是,何苦要用这样作践自己的方式。”花贰有些颓唐。他如何一心求子,那人不是不知道,面上答应着,却在背后如此作为,这叫他如何不寒心。
“恐怕是有苦衷呢?”肖竞安慰。
“苦衷?我的苦衷呢。”他本就无家,莫过是渴求膝下承欢,费尽心思却发现作梗之人是枕边人,叫他如何想。
“还是早些休息,你也奔波累了。明日我们再说,好不好?”肖竞看花贰情绪越发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