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造成大错,妾身便是自尽亦无颜面见过诸位叔叔了。”
蛟魔王看向庄万古:“我要走了,去匿地隐居,以前或者有事负了兄弟情义,如果众位兄弟要说,我也无话可说,待陪完小怜走完最后一段生命,便是要我人头也可以。”
庄万古大笑:“蛟兄说的是哪儿话,你可还没有做出什么负兄弟情义的事情来,不过,真地要走吗?或者在北岳山去安居,陪嫂夫人渡过最后一段时间也是不错的选择。”
“不了。”蛟魔王叹道:“小怜在死前想回到她地故乡去,她那江南繁华,小桥流水古巷,细雨纸伞的故乡,她地最后心愿,我怎么也要完成。”
“那么,再见了,兄弟。”蛟魔王轻轻的掺着怜夫人的身子:“诸多兄弟当中,陷入三界纷争中最深的便是你,三界纷争,凶险无比,好好的活下去吧。另外,如果小怜去了,我也不会再出现了,如果碰到以前的其它兄弟,帮我说一声,是蛟魔王亏欠了他们的,请他们见谅。以后我也不会再出来了,如果小怜死了,就在小怜墓前结庐,不复现世。”
“那么,再见了,珍重。”
“再见了,珍重。”淡淡的两声再见,珍重。
庄万古立在城池看,目送着蛟魔王地离去,又一位兄弟走了,黄袍已经接的半隐居状态,其它兄弟更是或死或隐,昔年豪情万分地积雷山聚义,狮陀国相会,驱神山大战,狮吼山血战,一切的一切,似乎已经过去,似乎将要被遗忘,昔年兄弟,今日却风流人散。
庄万古长长的吐了一口气,以前还没有感觉到什么叫寂寞,现在却感觉到真正的寂寞,那如雪的寂寞,冰天雪地当中唯我一人,那冰彻入骨的寂寞,人生,寂寞如雪。
庄万古已经拟定了自己的路,待得此番大劫诸事一了,也没有必要再任这天帝之位,隐退下去,与铁扇公主、万圣公主、碧霄娘娘隐居,也许是个不错的决择。
庄万古来到染血之城中的一家酒楼,这一家酒楼其它的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只有酒特别,这家酒楼的酒,既不是什么美酒佳酿,也不是什么劣烈烧酒,而是一种苦酒,相当苦涩的酒,在酒中只有
来这家酒楼的人并不多,人或者喜欢小杯小杯的喝着者喜欢大碗大碗的喝着劣酒以示豪情万丈,没有多少人懂得苦酒的味道。
而今,庄万古便坐在这家酒楼,要了三坛苦酒。
苦酒入唇,庄万古突然忆起一件事情来,记得原来这酒楼的老板,曾经说过,有个中年刀客在这酒楼喝酒,边喝边吟唱:“人进苦年伤痛不尽,酒入愁肠滋味无穷!酒烧头,只烧少年无知忧,天下愁,哀我伤悲恨悠悠;酒是知己愁是友,血海仇。痛楚受,点滴伴我杯中酒!”
庄万古到是无法完全体会到那种感觉,不过这份寂寞,亦是如斯。这一夜,庄万古酊酪大醉,或者只是为了记忆曾经热血过的青年时代吧,酒醒后的庄万古如是想。
漆黑的影子划破了黑影,百眼魔君由黑影当中划出:“禀帝君,蛟魔王与怜夫人被奈落劫了去,劫入了紫微皇城之中。”
“什么……”庄万古皱起了银眉:“是奈落下的手还是幽冥教主下的手?”
“情报显示,应当是幽冥教主。”百眼魔君言道,听完百眼魔君之言,庄万古的脑子飞快的运转起来,对,幽冥教主从来不是君子,不会君子之风,不是战士,无战士荣誉,所谓革命者要,本来就是不择手段之人。为了他的目标,他可以不惜一切手段。
光明中地黑暗永远比黑暗中的黑暗要可怕。
此时此刻。庄万古想到了许多种方法,只是一一被否决,要想从现在的紫微皇城当中救人,很难很难。不过无论如何,也要救,还活着的朋友已经不多了,不能再失去一个。
朋友是朋友、兄弟是兄弟、妻妾是妻妾、弟子是弟子,这四种当中没有一种是棋子。没有一种是可以舍弃的,庄万古的最底线,不就是要保得亲人朋友兄弟弟子安然无恙。
所以纵使万难,庄万古亦要救蛟魔王,这便是庄万古。北岳山存于此处的人都聚在中军大帐当中讨论此事,却没有一个万全之法。这番此事却难为,幽冥教主的不择手段到这个地步,是有些出乎庄万古地意料。在中军大帐中讨论良久,便闻人报,奈落求见,奈落进了中军大帐,先自施礼道:“参见北岳天帝,参见帝妃碧霄娘娘。”
“不错,蛟魔王是被在下劫去的,不过是教主大人下的令。不用怪在下。”奈落的厚脸皮显然又发挥了作用:“而且,说实话。如果你们打着困住我,以我换蛟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