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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样子,何人觉也尝了一口,没说什么,淡定拿起抹布,端起锅,将鱼汤倒入大碗中,洒上芹菜花。
“拿起。”何人觉对楚江开说。楚江开听话地端起放着大碗的盘子,和他一同走回小花厅。
到了花厅,看到某个碍眼的人坐在桌边吃得风生水起。
“你们来了啊。”碍眼的孙大夫嘴里叼着块鸡腿肉,含含糊糊地说。
“嗯。”何人觉点点头,从容坐下。孙斯见这才看见楚江开手上还端着个大海碗,赶紧吞下鸡肉,问,“还加菜呢?”
楚大人笑得春光灿烂,春水荡漾,道,“是呀。不过没你份!”
“我还不要呢。“孙大夫瞥了一眼放到桌上的海碗,略显吃惊,“鲫鱼。啧……你们两个……”
何人觉没说话。
楚大人夹了块鱼肉给他,然后对孙斯见炫耀,“你师兄的手艺哟。”
“哦……”拉长了尾音,孙斯见话语暧昧,“楚大人啊,鲫鱼平肝火。”
“咦?”楚江开这才明白何人觉的用心。
“想当年,那谁可没有这么好命……”
“闭嘴。”何人觉打断他的话,双眸寒冰一样盯着他。
小小地报复一下的孙大夫心情极好道,“闭嘴就闭嘴,吃饭。”
被孙斯见半句话勾起心痒痒的楚江开哪有心思吃饭,端着碗鱼汤吹啊吹,吹啊吹,吹得鱼汤都凉了。
何人觉似有些不悦,吃没几口,便放下饭碗,先行离去。
眼见他离开了,楚江开才敢问孙斯见,“那谁是谁?”
“你想知道啊?求我啊。”孙大夫恶劣个性展露出来,被师兄欺压?没关系,完全可以通过欺负楚大人来获取心灵上的慰藉!
“孙大夫,你说嘛。”
“才不。”
“那算了,我不听了。”楚江开作势要走,孙大夫连忙拉住他,“别!我跟你说就是,不说我难受。上次说过了吧?师兄开过医馆。”
“上次说的是药庐。”楚江开更正。
“没差没差。”孙斯见说,“因为长得实在是太……出色,师兄经常被登徒子骚扰,这事说过了吧?”
“说过了。”
“嗯。我师父有个师弟,姓凤,我们都叫他凤师叔。但是他很年轻,也就二十来岁,与你现在差不多的年纪。他见那些狂蜂浪蝶一直想采下师兄这朵高岭之花……”
你才高岭之花,你全家都高岭之花。楚大人暗自腹诽。
“于是做起了护花使者。天天到药庐坐镇,凤师叔可不比你,他那种很有威慑力的人,往那一戳,没人敢再靠近。于是药庐也就关了。师兄消沉了很长一段时间,那时候,陪在他身边的,就是凤师叔。”
楚江开感到一种十分陌生的滋味充斥全身,他不想听孙斯见再提起这个人,又想知道何人觉的过去。苦闷不已的他,紧紧揪住胸口。
“凤师叔对师兄真的是没话说,怕他多想,日日带他游山玩水,那时候师兄虽然也是冷冰冰的,却比现在要好一点,怎么说……更像个活人。你知道人在低谷期很容易依赖别人,师兄也一样。”
楚江开发现自己在嫉妒,对一个属于过去,属于曾经的人嫉妒到心口一阵一阵地抽疼。
“在凤师兄的热烈的攻势下,师兄很快就……”
“不要再说了!”楚江开突然喝出来。
“嗯?”孙斯见不明就里,一看楚江开才发现他按着胸口,下唇被咬得血迹斑斑……桃花眼中盈光闪闪。孙斯见摇摇头,走到他身边,拍拍他的脑袋,说,“这少说都过去十年了,你何必呢。”
“我真的好喜欢他。”楚江开将脸埋入孙斯见胸口。
“个大男人还哭鼻子,你丢不丢脸啊。”安慰性地摸着他的头发,孙斯见柔声说。
“我没哭。”楚江开抬起头来,虽然双目赤红但确实没有哭过的痕迹,“自双亲亡故后,我便没再为谁掉过泪。”
“……是呵,你就会拿假哭哄骗我师兄。”
“才不是哄骗。”楚江开反驳。
孙斯见无视他的申辩道,“我师兄多孤高一人啊,居然被你这种小把戏打动。”他又问,“下药的事情,问了吗?”
楚江开小声说,“没。”
“……”孙斯见打量着低眉垂目,看起来纯良无害的楚江开。
楚江开重新揽住孙斯见的腰,沉闷地说,“为什么我不能早一点遇见他?”
“现在也不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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