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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倒是从窗棂透进来的月光更亮些,我的目光徐徐沿着光影跳跃由暗处至明处瞧过去,西面墙上有一扇窗开了一半,照出里面靠墙放着的一张小叶紫檀画桌,桌上有画纸,被晚上的清风吹起了一角。
我走过去,伸手轻轻抚平那一角,以便看清那张画。
画上,是我。
我,白小千的音容笑貌跃然纸上,只有最懂我的人才画得出这样的画,笔触寥寥,却格外传神,画中的我笑盈盈地望出来,嘴角唇边满是幸福溢出来,再仔细往下看去,身上穿着的并不是清装,而是……婚纱。
没错,画中的我分明穿着件西方婚纱式样的裙装!
谁会见过这样的我?我并不记得我有穿过婚纱,更不知道有谁见过。
究竟、究竟是谁画的?
我惊疑不定,心头突突地跳,手也跟着微微的抖了起来。
“好看吗?”
一个声音从旁边传过来,我骇然而顾,是四阿哥,他早就坐在阴影里的一把椅子上,我居然一点都没发现。
是我太大意,还是他的刻意?
四阿哥站起身,走到我身侧,和我一起做出俯身看画的姿势,几步路而已,每一步都好似踏在我的心上,我的心跳混合着他的脚步声。
我从来没有这样的紧张过,明知他在看我,我却无法看他。作者有话要说:这章揭晓了有木有,嘿嘿~加过我新浪微博的读者在微薄上给我留言或发个私信哦,这样我就知道加我的人里谁是读者啦~我的新浪微博ID:明珠张嘉莹
第六十九章
四阿哥站在我身边,贴得如此之近,偏偏身体哪儿也没有真正的接触到。
我觉得自己心跳得很快,却还要强作镇定,终于扬起眼来看向四阿哥,正巧他在看画,我便数着他的眼睫毛,一、二、三、四……倏然,他的眼睛对上了我。
明知道直视皇帝是犯忌讳的,可我移不开目光,在四阿哥的注视下,我整个人像是被浸在深深的海底,压力够大了,甚至连呼吸也有困难的错觉。
四阿哥忽问:“好看吗?”
我傻傻地说:“好看。”接着才发现他指的是画上的人,于是慌乱的加了句掩饰,“裙子真美。”
四阿哥若有若无的瞧了我一眼,道:“这是西洋裙。”
我实在不知道怎么接他的话,总不见得直接亮底牌——“这明明是婚纱嘛你怎么会见过我穿婚纱的样子快点说嘛”——苦就苦在我现在用着吕四娘的身体,如果说话太离奇被当成失心疯女人关起来那就苦逼了,所以没有九成九的把握我绝对不会明示什么,等回头正式开始侍寝了给四阿哥来一招我的独门螺旋丸,相信可以给他足够明确有力的暗示。
“这儿……”四阿哥伸指轻轻抚上我的眉眼,“很像。”
四阿哥没说像谁,但我听懂了,他的意思之所以召我(吕四娘)侍寝是因为眼睛的部分像他画的白小千,那当然了,眼睛是心灵之窗,于是我把心灵瞪大些,好让他看得更清楚些。
四阿哥亲手卷收了画轴,放置在一旁的落地搁架上,方对我说了一句话:“替朕更衣。”
给皇帝更衣是尚衣监那一帮子人的事情,平时也都要随时伺候在皇帝身边,不要说我此时的身份并非宫中正式的嫔妃,就算是也轮不到宽衣解带的活,这得专业的宫人才能做,以免不小心扯痛了皇帝,四阿哥居然让我直接上,此举自是显示了极大的恩宠,我凝神屏气先解开他的云龙戏珠纹紫峰缂丝腰带,小心捧着放到紫檀画桌的角上,接着再去解他领子上的钮扣。
四阿哥的个子比我高,我不得不略微踮起脚尖才能一颗一颗的把钮扣解开,到底不是熟练工,手上生涩,一颗扣子往往要解个半天,他也不急,只拿眼望着我。
解到一半,我方想起来四阿哥为何在这儿就要更衣了,这儿除了画桌、搁架、椅子,可什么也没有,莫非……莫非他是要在这儿那个?
念及此处,我不由一凛,从前四阿哥确实有在书房的桌子将我正法的癖好,而且据那经验来说,多半还要用到他觉得舒服的小狗式,可我最怕那样了呀,一旦被压制住,打得最深,他又不肯饶人的,那可怎么熬的过去。
我绕到四阿哥身后,接住他褪下来的外袍,抱在臂弯,怔怔不语,忽然啪的一声响,我惊了一惊,才瞧见是风将树枝吹打在窗棂上。
四阿哥转过身来,看到我的脸,因问:“你很怕朕吗?”
下一刻,他有力的手臂揽上了我的腰,将我抱坐到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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