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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而逃之
这在里不得不说一下,秦峰不是装傻卖萌,是真喝醉了,当晚他陪几个客户吃饭,心里又存着事,喝着喝着就多了,也不要人送,愣是自己打个车走了。要说他知道自己去哪了么?不知道,反正就这么稀里糊涂的来了。至于他有什么事想不开的,究其起因,已不可考。(——滚!不可考要你干嘛!——自己想去!)
自从年后,秦峰就经常做一个性梦,梦里他与人激烈缠绵,那人看不清样子,可是那身形轮廓,让梦里的秦峰觉得,那就是殷日月。每每都在醒来后苦恼万分,自我嫌弃,导致原本挺立如枪的欲望,缕缕熄火。
乃至后来面对程文娴时,总觉得心里有所愧疚,每欲亲热时,脑中飞速闪过的画面,都是他帮助殷日月手银或者梦里出现的场景,他又怕被程文娴发现,不得不表现得勇猛,实不知,女人的高潮可以装HAPPY,男人装枪是多么痛苦。
心里存着这么多事,又惦记着殷日月这算不算公开出柜。从殷日月家搬出来后,他偷偷找了不少书来看。他又矛盾又纠结,一方面不希望多年的好友就这么变成了少数派,另一方面,那时时刻刻的心酸别扭感,又让他不知所措。
面对颠覆,不是每个人都能心平气和,更何况,那欲颠覆的对象本就是自己。
他心里存着这些乱七八糟的,可能会不喝醉么?
殷日月僵着手,摸也不是,不摸也不是,秦峰还拉着他死命往那里按。殷日月无奈,把他搂过来,哄小孩子一样哄着,拍着,“睡觉吧,明天就好了。”
秦峰未穿任何衣物,酒醉后的身子滚热,殷日月的衣服,也早在给秦峰洗澡时湿透,脱掉了。一凉一热两具赤果的身躯挨在一处,相互拥抱,相互厮磨,将秦峰本就没有理智的大脑,烧得只剩下本能的欲望。
殷日月只觉得手中之物迅速膨胀,变得粗硬,秦峰抓着他的手揉弄,已完全失了本性。他想要,他想要抱住一个人,这个人身上的味道他很熟悉,他想要这个人,于是他这样做了。
秦峰猛然压倒殷日月,疯狂地吻他,简单而粗暴,与其说是莋爱前戏,不如说是发泄,在他身上胡乱摸索,下身不断耸动,为找不到那一个入口而焦躁。
殷日月只愣了一下,就反手将他抱住,狠狠地吻回去,他有多少思念,多少爱恋,都在那些啃咬中,一下下刻在秦峰身上。他们像两只搏斗的野兽,在殷日月那张巨大的床上翻滚,撕扯,企图把对方压在身下,为所欲为。
醉酒的人有蛮力,却反应迟钝,殷日月终于把秦峰制服,双手按在耳侧,秦峰也终于安静下来。殷日月万般珍视地去吻他,吻他的脖子,耳垂,秦峰怕痒,微微一缩,含糊说了两个字:明啊。
殷日月蓦然就鼻头发酸,觉得做什么,都值了。此时的秦峰可能根本没有意识,可是在这种情况下,他仍能说出这两个字,是不是也证明,这两个字,已牢牢刻在他脑海里,无需思索,翩然而至。
他任由秦峰占据主动,再次把他按倒,内裤早已不知丢在何处,明亮地灯光下,是秦峰充满情欲的双眼,朦胧,没有焦距,却又幽深无比。赤裸的上身健壮优美,微微泛着汗意,胸肌既不垂软,也不过于肥厚。那两颗红豆,因着他反复的亲吻,还在硬硬的挺立着,泛着淫糜诱人的水泽,随着秦峰急促的呼吸,一起一伏。
下身却紧紧贴合,彼此的物事生硬地戳在对方小腹,秦峰还在毛躁地耸动,要把殷日月压进身体一般。
秦峰的尺寸殷日月是丈量过的。他们两个的比起来,秦峰的稍稍粗那么一点点,而殷日月则胜在稍稍长那么一点点,那天它们并肩依偎,同时喷发的时候,是多么的般配。
殷日月拍着秦峰后背安抚着:“乖,乖,让我来。”
他从床头柜里拿出润滑剂,倒在手上搓热,涂抹在小秦峰柱身。秦峰舒坦地嗯了一声,他小弟就一下一下地博动,调皮的小蘑菇头抵在殷日月掌心,顶端小口一张一合,状若亲吻。
殷日月就感到得酥酥麻麻的感觉,像是一条极细的线,又像是布满周身神经,从掌心倏地就钻到了心脏,钻向小腹,钻向全身。
殷日月想看着他,这是他们第一次在灯火通明下亲密,他想看着秦峰,看他他全部的表情,隐忍的,享受的,释放的。他要和他接吻,和他结合,即便只能得到他这一时,他也要分分明的记清。所以他尽管知道秦峰不可能会温柔,也没有选择后背位。
他把双腿大开,一条腿搭在秦峰肩上,引着秦峰的坚硬,抵在自己后面。他深吸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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