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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既然你说此人如此才能,明日早朝过後,让他来见我。”李简容没好气的道,“行了,滚吧。”
“啊?哦,陛下,末将告退。”
冷月风倒是想到了,不出半月这个皇帝就要见一见他,但是却没想到这麽快就能见到。
早上当然是天刚亮就随著木将军急匆匆的去了皇宫,到了之後确实在偏殿干坐了一个上午,自然是木将军去早朝了,他却被干晾著,感到快缺水干死的时候,蓝总管晃悠悠的走了进来,依然沙哑难听的声音道:“冷先生请随老奴去议事殿。”出了偏殿,抬头看看天已有晌午了,这皇帝真会摆架子。
跟在蓝总管身後,看著他还算轻快的步子,冷月风还是有所感慨的,昨日木将军回来开心告诉他,陛下愿意召见,其实也再自己预料之内,人用不用是其次,试探是必须的,看木将军比当事人还高兴,心中还是很感激与他。
昨日还听木将军说这蓝总管的声音之所以如此沙哑,是因为大盛帝还是三皇子的时候曾经被人下毒,是蓝总管,当时的侍卫蓝七帮三皇子试毒,才免於皇子中毒,从此这蓝七就几乎发不出声音了。据说这蓝七是三皇子母亲身边的侍卫,对他们母子忠心耿耿,如今也是大盛帝极少信任的人之一。
进入敞亮的议事殿,冷月风快速的瞥见殿中只有皇帝一人坐在桌案前处理政务,随後就低头行礼,昨日木将军特意找人教导了他大盛朝一般草民的跪拜方式。
现在,出了刚跪下说的一句:“草民冷月风拜见陛下。”之外,他就一直保持双膝跪地,两手交叠於前膝平放於地面,前额枕於手背的姿势,出了累之外,总是感到两道锐利的的目光投射在他身上,说没有压迫感是骗人的。
“哎呀,冷先生怎麽还跪著,孤倒是忘记叫你起身了。”如此跪著有一盏茶的功夫,大盛帝才舍得赏这麽一句话出来。”多谢陛下。”听到皇帝的命令,冷月风慢慢起身,真是膝盖都麻了,但是能说什麽,这里皇帝最大。
看著冷月风的狼狈样子,李简容心里倒是开心的可以。
“听木将军说,冷先生神机妙算,在军中不仅出谋划策,还有一身的好功夫。”李简容不紧不慢的询问著。
“木将军所言不假,但也没将军形容的这麽夸张,草民只是尽最大的能力帮助众位将士早日回朝。”
“冷先生并非我朝人士,为何如此用心?”
“不瞒陛下,家母是大盛朝圣都人士,临终前嘱咐草民一定要会圣都来。”
“哦?令尊怎会同意?”
“不怕陛下取消,我那父亲是个商人,走的地方多,见的人多,故而与我母亲的情分不能算太深,家母为此也不想多做追究,只是向家父讨了这个承诺。”
“哦,这样啊!”只见李简容背靠座椅微眯著眼睛打量著冷月风,狭长的眼眸闪著锐利个光,像是要把人穿透。许久叹声道“先生真是不容易啊!”这声音悠远绵长,像是说给冷月风听,也像是,说给自己。
冷月风在殿中站的笔直,双眸毫无惧色的从容与李简容对视。不知对视多久,只见李简容从座位上飞身而起,不过眨眼的功夫就到了冷月风面前。
冷月风一直注视著他,因此,当李简容起身的时候,冷月风就做好了防范,这是要试探他的武功。
眨眼间拳头就已经到了胸前,冷月风轻飘飘的左闪身避开第一次攻击,接著手上脚下对阵了几十回合,冷月风发现李简容的拳脚很硬,打的关节疼,於是想利用自己的轻功优势避开,於是飞身准备从李简容的头顶掠过,然而,失算的是李简容的速度并不比他差,他被抓住了脚踝这个身体被按在了地下。
“嗯”沈闷的哼声,冷月风背後著地著实疼的不轻。
“起来,别想逃跑。”说著李简容仍给他一把剑,“硬的不行,就比比剑法。”
说著把剑就像冷月风冲了过来,无奈,冷月风快速飞身而起,此时一阵清风吹入殿中,撩起他的青丝和衣摆,将整个人映衬的宛如仙人下凡,要不是这过分严肃和凌烈的表情,李简容就真真懵了神了。
要论剑法,两人倒还真对了几十上百招,好在议事殿够大,砍坏几把椅子,弄碎几盏茶杯,皇帝也不在乎。
之间冷月风一个回身,与迎面而来的皇帝用剑互相指著对方,两人都气喘吁吁。
收回剑,李简容就势坐在地下休息,不忘吩咐道:“蓝总管,带冷先生下去休息。”
冷月风倒是不敢放肆,听到这话,连忙行礼:“草民告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