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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消毒?歪着脑袋想了半天高中上过的急救课。这种外伤首要工作是消毒吧?不管了——扒开瓶塞一气倒下去。
锦鸡很痛苦的呻吟,接着脑袋一歪,更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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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和日丽。心平气和。
一壶酒,几碟小菜,几根鸡腿,几个鸡翅膀。
后花园凉亭里坐着三角形的三个人。
心情舒畅。
很识趣的史荧迩过府拜访,顺道奉上厚礼一份。
具体什么东西当着人前不好意思拆开看,但看厚度也知道铁定不会少。他可比猪丧父大方多了——猪丧父经常在府里出出入入却从不孝敬东西!!
高谈论阔…那两人。我是陪衬。
人家在谈论国家大事,边关形势,政权变更,经济危机等等问题,我一介女子无才便是德怎好意思插嘴?
史荧迩为人厚道,生怕冷落到我,温柔问道:“翠花可是乏了?”
连连摆手:“没没没,你们自己聊不用管我。”
猪丧父连连冷笑:“有鸡翅在她永远也不会无聊!看这满桌的鸡翅膀就知道她有多爱吃了……”消声
桌上哪还有鸡翅膀,只留一堆鸡骨头。
两人相视而笑。
史荧迩还好些,顾着我的面子只是淡淡的笑,就像他一向的笑法。脸上在笑,却并没达到眼中,更勿论心灵。这是个将心深深埋起的人。
猪丧父就不同了,笑得前仰后合毫无形象。
恨的人想将他错骨扬灰……
甜腻腻的嗲着声音:“丧父——我为你唱首歌好不?”
他不屑道:“你会唱什么我不会?就你那五音不全的破嗓子还是别在我面前耍大刀了。”
史荧迩不耻下问:“何谓耍大刀?难不成翠花还会武功?”
瞪猪丧父一眼,责怪他说话太不留心:“这个嘛,意思就是说丧父歌唱得很好听,而我明明不会唱歌还故意在他面前显摆。”
虚心点头。
“桑傅唱歌很好?为何在下从未听过?”
这次轮到他瞪我:“别听她瞎说,还是看看你又搞什么花样吧!”聪明的把话题转移到我身上。
点头。郑重道:“这首歌是翠花我特意献给竹桑傅的,代表我的心声。”第一次喊对他的名字。
他似乎也为我的庄重而感动,正色道:“你唱吧。”
清清嗓,试试音。两人面部表情庄严肃穆,等待天籁之音的到来。
放声高歌:“你头上有犄角,犄角——”
顿时一片大牙落地的声响。
猪丧父超郁闷的看着我:“你在胡说些什么?我又不是龙王三太子,哪来犄角?”
默不作声,沉默半晌又唱:“你头上有鸡角,鸡角,你身后有尾巴,尾巴;你脸上长鸡眼,鸡眼——谁也不知道你有多么变态。啊……你是一只白痴龙,白痴龙………白痴龙…”抑扬顿挫,感情四溅。
等他真正听清我在唱什么,顿时变成火花四溅,噼噼啪啪。
我也放射强烈的X光进行镭射,凉亭瞬时成为伊拉克战场。
一个声音打断两军交战。
“翠花逾矩了。”
很淡很淡的一句话。却顿时令我心凉。猪丧父有一瞬间的慌乱,随即平静下来解释:
“翠花年纪尚小,又自小无人教导,于礼节之处不甚了解。我会命人好好教育她的,还忘史兄见谅。”一番话说得风度翩翩,虽是求情之辞难得并不卑躬屈膝。
那个眼神淡淡笑容淡淡的男人用更加淡淡的声音回答:
“以后注意便是了。今天是在我面前,他日如有外人在场后果可不堪设想。”
语毕,起身告辞。
凉亭中寂静令人窒息。半晌,他主动打破沉默:
“怪我放松了。”
我难得的低头承认错误:“不,是我口不择言。”
只恨生在帝王家。
猪丧父不在帝王家,他是臣子,我是臣民。在封建王权大于天的社会里怎能容忍有人随意称龙?龙,这个图腾无论在哪个时代都是位高权重者的象征。本来我很小心的。本来大奔也很小心的。我们都适应良好,以为渐渐融入这个世界,原来不行还是不行。行为自由这种概念已经深植脑海中,又岂能轻易拔除?我们之前的所谓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