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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彼此都没有再提及那个暧昧的吻,那个暧昧的告白,仿佛我们之间的冷战结束了,却留下了一条“三八线”。我们变得有分寸了,不再逾越雷池了,看穿对方进攻的方向了,知道防守的时候可以带着小小的进攻了,摸透裁判的底线了。
陆无涯又开始早出午归了,我还是在过三点一线的小资女人生活。我不再吵着闹着去找那块玉佩了,我在等着那块玉佩自己长出脚来,跑过来问我还要不要它。
我还是会像后妈一样给手不方便的“干儿子”喂饭喂菜,我不再把照顾他的任务推给别人了。陆无涯闲着的时候会呆在房顶看我在底下指挥大家排练,也会给锦鲤语凰教些剑法武功之类。锦鲤和语凰总是会跟在我屁股后头说无涯的好话,好像她们才是无涯的妈一样,找我给她们儿子当媳妇。
人们常说,时间流逝,其实不对,时间是静止的,流逝的是我们,这句话又被时间证明了。
我给院子里耷拉着脑袋的不知名小花浇完水的时候,转身看到无涯侧身躺在房顶上看我,阳光好耀眼,我只能勉强看到无涯英俊的半张脸,甚至都看不到他此刻的表情是不是在笑,但是我却能感觉到满溢的幸福,慢慢热胀不再冷缩。
我对他笑笑,手里拿着的是个可爱的从古玩店里淘回来的小洒水壶,还有一半水没浇完,黥城是个缺水型城市呀,每一滴都要节约利用呀~我站在那里白痴地想。
陆无涯突然从房檐上跳了下来,地上的两个斜斜的影子重叠了。他的手在摩挲她的脸,他的食指落在她右眼下方的泪痔上,仿佛这是她因为思念他而留下的确凿证据,他的拇指轻轻扣开她有些冰冷的下唇,划过她洁白的下牙床,然后,他的舌头进来了,疯狂地像龙卷风暴风雨惊雷闪电洪荒瀑布火山岩浆般涌进来了。
我被老天爷用自然灾害的方式击溃了,手里的小水壶掉了,洒湿了一地干枯龟裂的泥土,不知名的小花们摇着头看我们,不知道是在嫉妒还是嘲笑,不知道这半壶水浇下去,它们是在贪婪地喝着还是抱怨给得太多会烂了根茎。
我自然而然地伸手楼上他的脖子,像个树袋熊一样挂在他身上,倒在他温柔的怀抱里。他仍旧逞强地承受着我身体百分之八十的重量,贪婪地在我的口腔里呼吸,吸吮,吞咽。陆无涯啊,你练的这是什么邪魔歪道,把我这株纯粹植物的空气和水分都夺去了啊,只留下了灼热的太阳扎眼地笼罩,一如你在我舌尖游移翻滚惊起千涛骇浪的舌。我竟然也跟着你走火入魔了。
这一吻比夏日灼热的耀阳还要逼人,太阳似乎被拉近了很多,我们额头湿润的汗水流到了嘴里,然后沿着紧密胶合的嘴角,夹杂着晶莹剔透的薄荷味液体滑到下巴,滴到地上,滋润土壤,开出昙花。
孔子东游了,见两小儿辩斗了,一儿曰了:“我以日始出时去人近,而日中时远也。日初出大如车盖。及日中,则如盘盂,此不为远者小而近者大乎?”另一儿曰了:“我以日初出远,而日中时近也。日初出沧沧凉凉,及其日中如探汤,此不为近者热而远者凉乎?”孔子不能决也。
孔老夫子啊,我正在和大太阳接吻呢!孰为汝多智乎?
我幸福着沉溺着支撑着最后一丝理智睁开眼,看着眼前这个还在皱眉深吻我的男人,我满眼满脑子满口腔满心脏,在这一刹那,承载的都是这个名字叫陆无涯的男人。我的眼落到他乱糟糟的红色头发上,我的手摸到他挂着三个刺眼耳钉的耳背,我被他吻得麻木的舌在他门牙旁边第二颗牙齿的地方停住了。
这个吻仿佛炙热了一个世纪,却在我停下的此刻,变成冰河世纪了!世界开始大战了!我笑了,如同一朵开败了的玫瑰般慢镜头回放,复活了,含苞待放娇艳欲滴,然后又被自己快进X4凋谢了。
“陆无涯你的小虎牙呢?”我的舌在他口中含糊说出冰冷的话语,一字一句沿着他的喉咙淌到他距离锁骨下方一个虎口的心脏。
“咕咚-咕咚-咕咚-”刚才还充满情欲熊熊燃烧快要迸裂出来的红色手掌大小物体,一下一下跳动地越来越慢了
他放开我了,暗红色的眸子慢慢变成了茶色和明黄,他受伤了,愤怒了,无奈了,放弃了。
我知道我注定是要在两个男人中抉择的,一妻多夫制在古代比在现代里实行一夫多妻制,还要荒谬可笑。可是,这两个男人的名字里也注定没有艳如玉。
我面无表情地看他,仿佛他是一个陌生的与我萍水相逢的男人,好似刚才和我纠缠热吻的,不是眼前这个满目疮痍的男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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