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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今晚终于清静优闲了些,她早早就将瑶儿叫回房间休息。
心中思络纷乱,那份理不清,剪还乱的情感,一直纠缠着她。
她抚琴而歌,想藉由琴声舒缓心中的郁闷。虽然说她不在意蔚差的行靖,其实当时她心如刀割。有谁愿意将自己心爱的人让给他人?
就这样,长龄凄凉优美的歌声穿过寂静的夜空,回荡在这缥缈的月色里,歌声中有着她的苦涩与无奈。
一阵脚步声惊动了长龄,她按住琴弦,诧异着是在这么晚会前来雨烟楼?应该不可能是瑶儿,她早早就被她打发上床睡觉了呀!
风从开的门缝中钻人,凛冽刺骨,她对着眼前的女子望了半响,最后她索性站起采,走到门前。
这女子很美,一身鹅黄色的长裙,修长成熟的身段,随风摇曳的发丝增如了她几分洒脱不羁的韵致,细长飞扬的柳叶眉和发鬓,黑白分明的眼眸流露出她的聪颖与犀利。但是,长龄不喜欢她表现于外的做作,那份做作把她原本优美的气质隐盖住了。长龄对她打量着,水涵同时也在打量着她。
突然水涵扬声间道:“你就是长龄?”
长龄对着她不甚礼貌的问话皱起眉,淡淡地说:“是的;你有事找我?”
水涵大步的走到长龄面前,对着她刚弹过的。琴仔细地凝视了一会儿,然后又抬起眼看着她。
“你刚刚唱的听起来很幽怨、哀伤,让人忍不住想落泪。”
长龄看了她一眼,笑了笑。“是吗?”
“可以再唱一次吗?”
“嗯。”长龄再回到琴桌前,继续弹着方才的曲调,边吟唱着。
“你的心中有许多愁?”
“你心中又何尝没有愁思?”长龄反问她。“你是谁?这么晚了找我所为何事?”
“水涵这个名子你应该不陌生,我想你早就从郡主口中得知我的存在,我所以为何而来,难道还用
我说吗?“她爽快俐落的说。
“水涵?”长龄大吃一惊,重新衡量她,原来她就是水涵,由寒烟翠前来找蔚楚的女子。然后长龄一语不发的看着窗外的景致,继续弹着琴。
水涵呆愣了一会儿,被长龄冷冷的态度激怒了。其实长龄此刻心乱如麻,冷冷只是她自我保护的伪装而巳,她不知道要说些什么,感情这场战,她与水涵之间注定要有一人是输家。
水涵再度望了她一眼,带着蛮横的态度问:“你知道我为什么来找你?”
“知道。为感情而来,为心爱的人而来。”
“那你的意思呢?”
“决定权不在我身上,你应该去问蔚楚,他的决定才是最重要的。我会尊重他的决定,再考虑作最后抉择。”长龄抬头望着她,苦涩的笑着。
水涵双手交抱在胸前,神色深沉地凝视着她。
“你只是个艺妓,说穿了与妓女没两样,整天穿梭在男人堆里,说不定还是一个朱双玉臂万人枕。人尽可夫的婊子,你怎么配得上公子?你连帮他提鞋的资格都不够。”
长龄笑容冻结在脸上,她脸色发白,嘴唇颤抖着,好半天才说: “我不是!”泪水流出她的眼眶,放在琴上的手紧紧握住,修长的指甲深深刺进掌心,殷红的血沾满整个琴瑟。
“别诉我你至今仍是冰清玉洁的处子之身。”水涵哈哈大笑,几近狂妄。
“同样身为女人,你又何苦把话说得如此难听?”长龄沉痛的说。“伤女人最深的,往往不是男人,而是女人;同样是刹了蔚楚,你为何苦如此咄咄相逼?”
水涵冷冷的说:“别说得那么冠冕堂皇,谁不知道你、心里打着如意算盘。等你嫁给公子后,马上变成一品夫人,谁敢说你的出身不好?我不会让你如愿以偿的。”
长龄蹙着眉,她感到一阵茫然的凄楚与晕眩。“我从来没想过这个问题。”她感觉好孤单、好无助,寂寞将她整个人紧紧的环烧着,使她怅然欲泪。
水涵斩钉截铁的下马威,“为了公子,我希望你能主动离开,别让你的臭名误了公子的前途。”
语毕,水涵转身就走,身影消逝在夜色里,而长龄揪着的心未曾放松过,原来心痛的感觉竟是如此难耐、如此刻骨铭心。
长龄知道水涵说得没错,只是语气尖锐了些,但是出发点都是为了蔚楚。同样是深爱着他的两个人,没想到第一次见面竟是在这种气份下。
爱一个人并不一定要拥有他,她明白水涵一定非常爱蔚楚才会来雨烟楼找她谈判,这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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