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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关死了,你就不会试着推下窗?”
话音刚落,只听门外有个声音笑道:“我个傻道士,就在等夫人这句话。”
许若雪大羞,“啊”地一声惊叫后,满脸通红。她将头死死地埋进了被窝中,再也不敢探头。
一个采花贼穿窗而入,嘴里发出极恶心的笑,一下就窜了过来,压住了她。
许若雪嘤咛了一声。
……
第二天,神清气爽地小道士下楼后的第一件事,就是退了间上房。开什么玩笑,虽然许大小姐豪富,但能省则省,是不?
直到他斯斯然地吃完早点,许若雪才娇柔柔的下了楼。看许女侠那走路的姿势,小道士得意万分,惹得佳人娇羞万分。
这一夜后,两人就在客栈中住了下来,整日里形影不离,好得跟蜜里调油似的。小道士本想只休息两天,结果却是越留越不想走。小道士于是长叹,怪不得好些人要美人不要江山,原来美人的威力,竟然真的这般十足!
好在小道士毕竟心志坚毅,第五日后,终于一咬牙,拉着嗔怒的许若雪,离开了顺庆府。
一路上又是风餐露宿,许若雪使了小性子,一有空就逼着小道士练习剑法,将小道士操劳得大汗淋漓。惹得小道士恼了,每每四下无人时,就缠着她练习“贱法”,也弄得她大汗淋漓。
这样一个多月后,才抵达利州。
普州出发时,两人还是一对正闹别扭的小夫妻。抵达利州后,两人再舍不得离开须臾。
在客栈休息了一天,小道士去找守真子。
守真子很好找。他是神宵派的真传弟子,神宵派在利州有个道观,名叫九宵观。
九宵观是座大道观,建筑好不恢宏。平日里香火应当鼎盛,这一见却是人烟稀少。道观的大门处,竟连道童都没有一个。
进去后,更是只听鸟鸣,不见人声。小道士越走越觉奇怪,好不容易看到一个中年道士,他上前拱了一礼后,问:“道友慈悲,请问守真子道长何在?”
那道士脸色顿时大变,说:“师叔不在。近日本观不烧香不挂单,道友从哪来便回哪儿去。”说完,那道士低头急急离去。
小道士见情势不对,转身想要溜,却已晚了。
一个捕快模样的人已迎了上来,叫道:“那道士,想找守真子是不,来来来,某领你去。”
许若雪冷哼一声,手便按在了血海剑上。小道士用身子挡住她的手,微不可察地摇了摇头。
见身后几个捕快围了上来,小道士拱手笑道:“即如此,那就有劳捕爷了。”
几个捕快押着二人经过一处大殿,来到一间侧室,内里坐了两个官员和三个年老道士。
一见到当中的道士,小道士上前一步,当头就拜:“李老爷在上,请受晚辈一拜。”
那道士奇道:“道友是何人?为何行此大礼。”
小道士更奇:“啊,怎会如此?守真师叔竟然没向悟真师叔提及此事?
“是这样的。晚辈是巴州的火居道士,与守真师叔有一面之缘。守真师叔见晚辈一心向道,资质纯良,就说要引入神宵派门下。”
“晚辈在巴州久侯消息,却并无音讯。一时情急,就带了妻子寻来,想要入住九宵观,以了平生夙念!”
“守真师叔,晚辈三代都是道士,祖上在巴州传有一座子孙庙,晚辈通晓《早晚功课经》、《老子道德经》、《度人经》,研习过《上清经》……”
他这一张口便是口若悬河,那话多的,如黄河之水滔滔之不绝,其汹涌澎湃之势,让在坐的几人听了大是头疼。
主宾位上的那官员就端起茶杯,咳嗽了一声,小道士浑然不觉。那官员眉头一皱,冷哼了一声,小道士这才看来,两眼顿时一亮,腰杆就是一挺,当即说道:“这位大人请了,贫道祖上三代都是得道真人,家传的‘清微天上尊降福大阵’灵验非常,求财得财,求官升官。大人一看就是身居高位,不如试上一场。价格不贵,一次小道场不过纹银三百两。那中道场更是合算,……”
那捕快听得都傻了,果真是无知者无畏。在知州大人面前,这小道士当面胡说也就罢了,竟然还当面骗钱。
知州大人不耐烦地挥了挥手,正中的悟真子急忙说道:“这位道友,敝观近日有事,不接香火,更不收道士。师弟,有劳你送下道友。”
小道士大叫:“别啊,从巴州到利州,贫道走了整整三十七天,花费了十三贯另三千一百二十七枚铜钱,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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