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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喜见他俩在边上端着,谁也不开口,替他们着急呀。
我什么时候提到他?玄昱皱着眉头,瞥了一眼阿喜,却见他面色诚恳,毫无半点儿不对劲,心想你就装吧。“阿喜说,过些日子西王母要举办一个才艺大会,说月老你才艺出众,我不过好奇问了几句。”玄昱顺着阿喜的意思,话说一圈又丢给阿喜。
缺德阿喜,还想让我上台?行啊,喝酒算才艺吗?月老面上谦虚地笑笑,狠踩阿喜一脚,目露凶光,似有警告之意。“喜神过奖,玉帝就不要打趣小仙了,我哪有什么才艺,粗人一个。”
“小双何必太谦虚。”阿喜磨着牙根,恨铁不成钢地扫了一眼月老,没良心的,人家给你栓红线呢,懂事不?
月老莫名被阿喜白了一眼,心里不由颤了几颤,阿喜又在搞鬼,他到底要干什么?
阿喜看月老警惕地往后挪着身子,想是要与他拉开距离,挑眉道,“这凳子小双坐着不舒服?要不去躺会儿吧。”
闻言,月老讪笑两声,尴尬地把身子挪回来,正襟危坐。早知道今天不过来找阿喜了,当着外人面,也不好和他不依不饶,毕竟断袖风波才过去,总不能自己往火坑里跳,可是那么久阿喜也不给点儿新货,日子实在无聊,也不知道玄昱的日记还能不能看到了。
“想什么呢?”阿喜伸手推推心不在焉的月老,“有心事?看上谁了?告诉我,我帮你解决。”
“没,没。”月老吓得直摆手,阿喜的性子他最了解,阿喜要是知道玄昱日记是他有意暴露,还不定怎么编排他,以后肯定没好日子过,要不还是先溜吧。
玄昱看他俩,一个神游太虚,一个眉飞色舞,没他什么事,也是时候离开,现在走阿喜应该不会怀疑了吧。
看出玄昱要离开的意思,阿喜赶忙起身,一巴掌拍在玄昱肩上,害得玄昱刚抬起的屁股又坐了回去。“难得今天你们都来我这儿,你们先聊,我叫宛白多做几个菜,晚上咱们喝几杯,不醉不归。”言罢,阿喜一溜烟儿地跑出去。
留在屋里的俩人尴尬地笑笑,举着茶杯细细品酌,好像这茶十分极品,谁都不肯先放下。
阿喜欢快地吩咐宛白晚饭多准备些,而后又悄悄溜回去,向屋里面偷窥,郁闷地见他俩谁也不理谁,傻乎乎地一人守着一个破茶杯,哎呀,不说两句怎么增进友谊呀!
“宛白,你今天可要好好露一手,说什么也要给你家喜神长脸。”阿喜见屋里什么动静也没有,干脆也不进去,让他们僵着去吧,正好相互监督,小喜我也不用担心自家宝贝的安危。
“放心吧。”宛白认真地忙活,习惯阿喜在一边指指点点还不从不帮忙,帮也是帮倒忙,还不如让他在一边坐着呢。
“你说,玉帝和月老怎么样?”
“能怎么样?”
“比如,很般配呀。”
“不可能。”
嘿!你个死丫头,当初还不是你和本神说玄昱好男风。“你不是怀疑过玄昱喜欢男人吗?怎么又说他俩不可能。”
偷瞄一眼阿喜的状态,见他心情平和,宛白大着胆子说道,“要是喜神你,或许还有可能,要是月老,就是不可能。”
难道小爷我长得像断袖?阿喜嘟着嘴,阴险地瞅着宛白。“月老怎么不可能?”
“哎,喜神你想啊,你和玉帝成天低头不见抬头见,传出点儿什么,也有人信,可月老呢,和玉帝一个月也见不了一次面,你说出去,谁信啊。”
对啊,我怎么没想到!阿喜一下子茅塞顿开,顿时对宛白的看法有所改观。
生活久了,宛白越来越懂阿喜的心思,怎么说呢,用心去看一个人,哪怕一个小动作就能知道对方心里想的是什么。
明白漏洞在哪儿,最关键的便是迅速修正,考虑长远些,阿喜决定这次一定不能太冒进,争取打玄昱一个措手不及。
“听她们说,好像散播谣言不只是日游神和夜游神,还有一个。”
宛白的声音不大,似乎在和自己说话,阿喜正沉浸在新的计划中,忽然耳边飘来这么一句,气道,“还有谁?”
“啊?”宛白吓一跳,以为阿喜已经走了,竟然还在。“我刚刚有说话?”
迫于阿喜的淫威,宛白只好把听来的全讲给阿喜,“他们说,平日里和喜神亲密的还有月老,说不定喜神和月老也有一段故事,可是某一天月老突然主动透露,说喜神你经常威胁他,不许对外说你和久乐的事,一把鼻涕一把泪的,他们才深信不疑。”
原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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