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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斯臣说:“完全不会,我也想听。 真的一点不会…… 你快说。”
张宇文无奈了。
霍斯臣是因为心境截然不同,所以对张宇文的前任不仅丝毫不吃醋,还很有兴趣。 因为他知道张宇文曾经谈恋爱时当攻,而与他在一起界定关系后成为受,自己的老婆干过其他人,而不是被人干过,反而让他觉得莫名的兴奋。
严峻说:“像海边,应该是你喜欢的吧。”
“海边最喜欢了。”张宇文洗着牌,说:“只穿泳裤很性感,做爱又很方便。”
陈宏:“那你希望被人撞见?还是不想?是不是觉得很刺激?”
“不不。”张宇文说:“不能被看见,也不能接受公开,这是两种概念,不想被第三人围观。”
“我知道了。”严峻笑道:“是一种随时可能被撞见偷香的刺激感。”
“是的。”张宇文笑着说:“很准确,但不能朝外界暴露,和暴露狂是不一样的。”
常锦星说:“那你喜欢戴点什么用具去坐地铁吗?”
“呃……”张宇文下意识地想看一眼霍斯臣,但按捺住了,说:“双方的话,是的,这也会很刺激,比如说像什么锁之类的。”
“哦——”大家纷纷道:“懂了。”
张宇文分享了一点点在教学大楼的消防通道里做爱的往事,毕竟是导演出身,他的语言表达能力很精准,场景渲染也很到位,听得所有人面红耳热,反而问不出什么来了。
“很浪漫。”霍斯臣说。
“切——”大家同时道。
张宇文发牌,说:“这样下去,谁都躲不过吧!”
“如果一直赢。”陈宏说:“就躲掉了。”
“打到几点?”郑维泽问。
“打到放烟火吧。”陈宏看了眼时间:“还有两个小时,今天十点有烟火。”
这一把是严峻输了。
大家盯着奶爸看,陈宏提醒道:“先说好啊,不能是什么腿长的皮肤白的。”
严峻喝了点酒,想了想,说:“我的性爱好,和宇文很像,一个是户外……”
“不行!”所有人道:“绝对不行。”
张宇文说:“是吧,户外本来就很刺激啊。”
严峻:“我之前玩过冲浪嘛,只穿窄泳裤,又在海边,接近全裸…… 听我说完,后面还有!”
“你接近全裸还是对方接近全裸?”常锦星问。
“大家都接近全裸。”严峻说:“男生嘛,布料要少…… 这只是其中一个,后面还有。”
“第二个是那种。”严峻想了想,说:“家居男。”
所有人:“???”
“穿睡衣或者休闲装那种吗?”张宇文问。
严峻:“对,有点像日式家居男,很想干。”
“为什么要干日式的家具?”郑维泽没听清楚,问道。
所有人疯狂大笑,严峻又解释:“就是给人一种『妻子』的感觉,温柔的大男生,比如说在做饭……”
大家一起看着常锦星。
“不不,不是这种感觉。”严峻说:“最好是睡衣下面,穿很性感的黑色三角裤,有点小腹肌,下班以后,从背后抱住,可以在厨房里面,直接就开干,对方如果是个西装控就更完美了。”
“人妻。”陈宏帮严峻总结了。
“人妻受?”严峻说:“是这样吧?”
“那你应该喜欢,某些电影里的剧情。”霍斯臣a片还是看过的,说:“男生起来要去上班,女生只穿着围裙……”
“对对!”严峻说:“但要把主妇换成受,只穿着围裙,做早饭。 攻已经换好西装出来,一方正装,另一方裸体,按在餐桌或者中岛前开干,就这种感觉,太爽了。 我班都可以不上,能在家里干上一整天……”
大家又狂笑。
“好…… 好吧。” 张宇文认为这也算性爱好的其中一种,他发现严峻虽然平时很少说,但他对性是充满活力的,也许在他的性幻想里,场景也充满了阳光。
“接下来看看是谁哦——”
大家被严峻的描述与其他人那层出不穷的补充,搞得都快把持不住了。 这就像大学时男生宿舍里的熄灯话题,肆无忌惮地分享着各自的性经验,只是室友全换成了gay。
当初张宇文念书时,每天室友们都会讨论女生,他总不好一语不发,又不想出柜,只得假装有兴趣地应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