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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发明的所有机关陷阱向来都是以我皇兄为首个测试对象,因为,若连他都骗不到的话,想来,也很难骗到别人了。”
换言之,齐昶的被耍弄叫做咎由自取,怨不得人。
或者是叫做为求精进,奉献小我?
还有,用打死不离亲兄妹这句话来形容这对怪怪兄妹,还真是颇为贴切。
微施劲道,薛渐深轻易地从她手中抽出了衣角。
“怕犯病时跌下,那么,你现在乖乖爬下去不就得了。”
“可我却不想,”她蛮著声再度攀紧了他的衣角,目中亮火炬炬,“这上头空气挺好的,我还不想下去,而你,方才那小火球是怎么来的,好道长,教教我吧!”
“不下去随你,要离开随我!”他摆明了自己非属齐昶同类,不受她的摆布与控制。
“是吗?”她发出了挑衅的哼音。
薛渐深再度施力自她手中抽出了衣服下摆,却在梁上欲离去前,眼角余光瞥见了怵然一幕,那原是坐在梁上的少女被他的拉劲儿带动得身子晃了晃,继之,摔落下去。
“公主!”
这声惊心动魄的尖叫来自于站在门口的朵妘,她尖叫著冲向前却压根不及接住齐姮姮直直落下的身子。
至于薛渐深,因他认定著齐姮姮又在耍诡计,压根没打算飞身去捞接这总是满腹鬼心思的丫头,他知道她会些拳脚功夫,该懂得保护自己,所以,气定神闲立在梁木上冷眼瞧著那纸鸢似的小人儿往下坠落,可末了,出乎意料之外,齐姮姮竟未发出惊叫,亦未试图翻身侧滚减低降落时的急速,她摔在地上,额头砰地一声著地,下头虽铺了毯,可还是会摔伤人的。
解释不清他的胸口何以在见她当真摔下时会猛地扯疼,想来,即便她诡计多端,即便她城府太深,可他毕竟是不愿见她因他而受伤的吧!
跃下身,薛渐深自朵妘手里接过了齐姮姮,少女丽颜失了血色,左额上,突起了一个鸡蛋大小的肿包,缓缓渗出了血丝。
满怀的气恼与焦虑让他暂歇了想骂人的念头,他抱紧著昏迷不醒的齐姮姮,想像著她突然睁开清亮的眼,想像著她用淘气的口吻告诉他,说他的离去是得随她心意的!
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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